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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慢慢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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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从妈妈的脚下褪出去,我和妈妈真的一丝‮挂不‬,完完全全地⾁贴⾁了。妈妈着我的茎,盯着我的眼睛问:“你不让妈妈找男人也行,那你敢不敢跟妈妈?”⺟子可是伦呀,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呆呆地看着她。

  “敢不敢?!”她再次问我。“敢!”我想到一个陌生男人可能走进我们家里的可怕,就坚定地回答,既然封建伦理是妈妈教给我的,那么她也有权解除这些戒律。

  于是我们不再说话,而是继续互相‮抚爱‬
‮吻亲‬,直到我实在把持不住了,才把茎往妈妈下面顶,但顶了多次都顶不进去。妈妈说:“让我在下面。”说着就从我⾝上翻下来,躺在旁边。

  我腾⾝翻到妈妈⾝上,双手抱住妈妈的⾁体,下⾝在底下一下一下地顶…还是找不到门径。妈妈让我松开她,抬起上⾝。

  然后她伸手抓住我的茎,朝她的‮体下‬一送,我立刻感到一股温软的热,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揷进去之后,我又趴在妈妈⾝上,让妈妈的啂房温暖我的膛,我虽然‮遗梦‬过,并被妈妈出过精,但真揷进道,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妈没说话,只是‮动耸‬了一下下⾝,我立刻明⽩要用茎来回蹭道才更舒服。

  我再次支起上半⾝,在妈妈肚子上做起了俯卧撑,一下,两下…我其实并没有计数,直到一股股的酥⿇感从茎渐渐升到囟门。

  我终于憋不住,脑中一阵空⽩,精突突突地进了妈妈的子宮。完之后茎还是硬的,我又在妈妈肚子上趴了几分钟,茎才软了滑落出来,我从妈妈⾝上翻下来,和妈妈并排躺着。

  妈妈侧转过⾝子,枕在我的胳膊上,‮摸抚‬着我的脯,深情地说:“只要你不给爸爸报仇,妈妈就永远是你的,你要是给爸爸报仇被毙,妈妈就只能像你姥姥那样‮杀自‬。咱们家,其实是你爸爸和妈妈两家,就都绝户了。”

  “不报仇,我心里放不下!”我反驳妈妈。“放不下也得放!”妈妈恨恨地说。待了一会啊…她忽然又像小娇娘似的半趴在我⾝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侧过⾝来,和妈妈紧紧抱在一起。这是我的初夜!昏天黑地的⺟子‮存温‬后,我们都累了,就这样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第二天醒来,妈妈已经起⾝准备好了早饭,我穿好⾐服,和妈妈坐在饭桌跟前。两人默默地互相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吃完早饭,妈妈叮嘱了一句:“昨天晚上的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那当然,我知道。”自从同学们知道我爸死了,都很同情,但也都知趣地不问我家里的事。

  晚上回家,照样是吃饭,刷碗,‮澡洗‬。这次还是妈妈先洗完回屋,等我洗完后妈妈还是叫我到她屋里去,我进去后,妈妈又掀开被子让我躺了进去。第二天的情况和第一天差不多。

  因为彼此已经默契,便不再搭话,我脫了⾐服,让妈妈帮我脫最后的衩,我帮妈妈脫最后的啂罩和三角,在互相把对方剥光的过程中引发彼此的‮奋兴‬,倒⾝就开始敦伦。这敦的是什么伦呀?敦的是伦欸!

  这次我已经驾轻就,没顶几下就捅进了妈妈‮体下‬,由于前一天过了精,我做俯卧撑的时间长了很多,由于过程较长,妈妈显得越发‮奋兴‬,直到我精。

  ***第二天和第三天差不多,然后第四天,第五天…妈妈渐渐地越来越比我‮奋兴‬,主动,更愿意‮爱做‬。⾜⾜做了半个月,我已经感到难以每天坚持了时。忽然妈妈说:“行啦。”

  我问:“什么‘行啦’?”妈妈说:“这个月没来‮假例‬,可能是怀上啦。”我大吃一惊,紧张地问:“那怎么办?!”

  妈妈平和地说:“有什么怎么办的,那就生呗。妈妈之所以在你爸爸热丧期间抓紧时间跟你做,就是要怀这个孩子,让外人以为是你爸的遗腹子呢。”

  “什么?妈妈你怎么有这种打算?”我惊讶地问。“咱们两家,你爷爷家和你姥爷家,现在已经死了五个人了。要不再生,等咱们都死了,还是绝户。”妈妈说。

  “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延续咱们家吗?近亲繁殖的孩子不是不健康吗?”我疑惑地问。

  “那就得你娶一个媳妇才行。像咱们家这种地主狗崽子还能找到什么好女人?你娶的媳妇就把你老丈人家的习惯带进咱家。

  她能明⽩咱们家的想法吗?你敢跟人家说你的杀⽗之仇吗?要是你老丈人強势,非要咱们家服从他们家的习惯,以出⾝贫穷为荣,咱们的家风不就断了吗?如果那样,妈妈一个人孤苦伶仃,还得找个男人。

  你愿意看到我跟打死你爸爸的人那样的‮产无‬阶级分子,像咱俩现在这样‮爱做‬,还给他们生儿育女吗?”

  妈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近亲繁殖的后代之所以不健康,是因为遗传病的发病率较⾼,但并不是百分之百。远⾎缘繁殖也有可能生出有遗传病的孩子,虽然发病率较低,但也不是零。

  为了咱们家,这个孩子冒险我也要生。”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看大,所有认识的人都以为是爸爸的遗腹子,都对她报以深切的同情。

  再加上妈妈是产科护士长,所有医院里能做的产前检查妈妈都做了,一切正常,在爸爸去世十个月时,妈妈“怀胎十月”生下一个女婴,自从妈妈‮孕怀‬后,我们之间的房事减少到每周一次,三个月后完全停止行房保胎。

  我曾不止一次想重现第一次在厕所把茎挤在妈妈⾁臋上狂噴精那样的‮感快‬,在被窝里把茎挤庒在妈妈的庇股或从正面挤庒在妈妈‮腹小‬的软⾁上,但仅仅蹭⾁是再也噴不出精了。

  如果我太満了,太想要了,妈妈就像上次在厕所里帮我洗茎那样手。预产期前三个月,我和妈妈又开始了小心翼翼的房事。临产和产后又停了三个月。这之后我和妈妈就保持在一周一次的频率上。妈妈既然是产科护士长,‮孕避‬的事都是她想办法,从未失手。

  女儿,外人以为是我妹妹,五岁以前我非常爱她,帮妈妈照顾她。过了五岁,妈妈跟我说,从现在起你必须对她保持冷漠,不能再和她亲热了,我问为什么?妈妈不讲,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然,这期间妈妈巧妙地谢绝了一连串说亲。***文⾰结束了,单位给爸爸平了反,发了三百元抚恤金,问我们还有什么要求,我的报仇雪恨之心不死,提出刑事追究杀人犯。

  但单位不同意,说凶手都是临时工,他们当初批斗爸爸只是想积极表现,以便转正,他们是工人贫下中农,只是出于一时义愤,本意是好的,不能追究。

  我在爸爸平反后,拿着平反书去法院告状。结果法院说,上头有文件,文⾰命案只平反不走法律。

  不予立案,我深蔵在中的愤恨一点都没有消解,晚上回到家里,妈妈看我心情不好,问我怎么回事?我讲出了去法院告状不准的事。妈妈说,你别听信他们的宣传。

  这个世道本就没有公道,你就死了报仇之心吧。咱们想办法把家延续下去,千万别断了,晚上妈妈看我还是恨意难消就主动扒下我的衩,并自己脫下啂罩和三角,趴到我⾝上,我毫无心情,但茎还是不争气地硬了。妈妈扶正我的茎,对准自己‮体下‬,慢慢坐下去,我不做声,也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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