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小说网
首页 > 热门 > 梁山女侠传 > 第8章 二娘不忿

第8章 二娘不忿

目录

  他还趁师傅不注意时频频向她拌鬼脸儿。孙德禄几乎每天都亲自督促张青练武,稍有懈怠,就用木打他,他道房事太多会淘虚了⾝子,不利学武。

  他強迫张青搬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住,每隔十天才允许他跟二娘睡一次,张青哪里敢违拗?有几次孙老头需要出门办事,不得不把徒弟女儿,让她来管教。

  临出门时他还吩咐女儿:“你给我仔细盯着他,不许他偷懒,你也不许偷着和你男人亲热。”

  他对张青则是一番恐吓:“你要是动了二娘一指头,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每当此时,张青都恭恭敬敬地答应师傅:一定在家好好练武,他心里却乐开了花。

  师傅出门后,他先是装模作样地自己练上那么一阵子,还请二娘来指点他做得不对的地方。练着练着他的心里就庠起来了,把手伸进二娘的⾐服里捏她的子,摸她的庇股。

  很快二娘就被他摸得受不了了,他趁机将半推半就的二娘按倒在地上,扒了子,用巴狠狠地她,可惜的是,这种机会不是太多,后来张青发现师傅虽然对他很严厉,却真的是为了他好。

  只是他教的鬼影神太难学了,张青人虽聪明,但是在武学上不是很用心,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这个孙老头。

  孙德禄说过,他的鬼影神不适合女人练习,不然他早就把它传给二娘了。孙二娘的武艺另有师承,不是跟她爹学的,她除了一般的拳脚功夫,还会耍单刀。

  张青看不出她的武艺⾼低,不过要打赢他肯定是绰绰有余的了,他私下里问过二娘:“你看我得多长时间才能学好爹爹的法?”

  二娘答道:“你恐怕一辈子也学不好了。”“啊?”二娘的回答除了让他吃惊,也很伤他的自尊。

  二娘耐心地跟他解释道:“爹爹是个练武的奇才,从小拜师学艺,博采各家之长。学成之后他独自去江湖上闯,跟各门各派的人都切磋过,他这样的人,学这鬼影神都花了十年的功夫,你如今都満二十了,早已错过了练武的好年华,哪怕你比爹爹更用功十倍,也无济于事了。”

  张青觉得不解:“那爹爹应该也知道你说的这些啊…为何他还着我学他的鬼影神?”

  二娘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我却不知,我担心他是老糊涂了,你没见他常常自己一个人发呆,说起话来总是说了上句忘了下句?”

  她又道:“他可能是把你当成年轻时的他自己了。夫君,我只想求你多做些表面功夫,让爹爹心里⾼兴一些。”说完她眼里流下了泪⽔。

  张青道:“师傅对我的大恩,我今生难以报答,岂能再惹他老人家不⾼兴?我听娘子的,请娘子放心。”

  自此张青每天都早早地起来练武,不再需要师傅督促。对师傅的⽇常生活,他和孙二娘也很尽心,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孙德禄见了徒弟的变化,正心里⾼兴,不料没过几天舒心的⽇子,他却患上了重病,整⽇里咳嗽,间或吐⾎,张青和孙二娘请郞中来给他看了几次,吃了不少药,仍不见好转。

  这一⽇,孙德禄感觉自己的大限将至,遂将张青孙二娘都叫到前,強撑着坐起来,对他们道:“看来我是熬不过今夜了,徒儿,我走之后,你须善待二娘,不可使她受半点儿委屈,更不可将她抛弃,不然,我定会化为厉鬼前来向你索债!”

  张青跪在前道:“张青谨遵师傅岳⽗大人的教诲,绝不敢有半分违拗,否则不得好死!”孙德禄又嘱咐了二娘几句,这才躺下⾝子。

  孙二娘忍不住大哭起来,张青也陪着她哭了很久。当天夜里,孙老头就撒手去了。

  ⺟夜叉张青和二娘埋葬了孙德禄之后,二人坐下来商议今后的生计,他们决定将城里的房屋卖了,去十字坡前开一家酒肆。因那里是往来要道,客人极多,不愁没有生意。

  他们两人前后忙了半年时间,终于在十字坡下开了一间大酒肆,名字就叫“十字坡酒家”张青将过去跟他混的一些喽啰招来充当酒保伙计,厨房杂役等。孙二娘挽起袖子,亲自下厨烧菜煮饭。

  开张的那几天来的客人极多,甚是兴旺,张青为人极其老练圆滑,在开店之初他就带着礼物和孙二娘一起去拜访过临近的各路豪杰,再加上他自己在江湖中也有些小名气,因此“十字坡酒家”的生意做得十分稳当。

  可是时间一长,许多人得了消息,道是他们夫妇在十字坡赚了大钱,不免生出了嫉妒之心。其中一人姓崔名武,三十二岁,因他排行老五,人称崔五爷。

  他⽗亲名叫崔天浩,是孟州府数得上的一个大财主,素有侠义之名,深得江湖好汉和各路豪杰们的敬重。崔五爷从小跟⽗亲学得一⾝武艺。

  只是不务正业,整⽇里和一帮富家‮弟子‬们喝酒赌钱,跑马斗狗。⽗亲死后没几年他就把家产给‮腾折‬得差不多了,幸亏他有一个绝⾊的妹子,嫁给了温县的知县王大人。

  王大人看在新婚夫人的面子上,抬举他做了县里的都头,后来他因为徇私枉法,收受贿赂,被人去孟州府里告了一状。知府将他⾰职查办,关进了大牢。亏得他妹夫王知县亲自去向知府大人求情,才将他保了出来。

  崔五爷一年前也在十字坡开了一个酒肆,他自己不善经营,又不会用人,没几个月他的酒肆就因为⼊不敷出而关门大吉。

  如今他听说十字坡新开的酒肆十分‮钱赚‬,心里愤愤不平,他纠集了几个狐朋狗友,准备去那里闹上一场。这天十字坡酒肆里的客人特别多,张青孙二娘两口子从早上就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傍晚时分他们才有时间了口气。二娘⽩天因一直在烧菜煮饭,几乎没有离开过灶台,她浑⾝是汗,脸上也沾満了黑灰。

  “热死我也。”她口里叫着,索脫了上⾝的⾐服,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扇了起来,张青站在一旁,正与她谈论账目上的进出事项。

  他见二娘额头上挂着一层汗珠,舀了一碗凉⽔递给她,道:“娘子受累了,喝碗⽔。”孙二娘接过碗,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了。

  这时一个小伙计抱着一摞空碗碟经过,猛然看见自家的老板娘⾚裸着上⾝坐在地上,吃了一惊,脸也红了,他才十五岁,还从来没有见过年轻女人的裸体。

  他眼睛只顾盯着二娘的子看,脚下不留神拌了一下“哗啦啦”一阵声响,抱着的碗碟全都掉到地上打碎了。孙二娘跳起来骂道:“不中用的东西!怎的走路也不留神?”

  说罢抬腿就往那伙计的庇股上踢去,张青一把抱住她的,道:“娘子且息怒。”回头对那伙计喝到:“快去拿扫帚来,将打碎了的碗碟清扫⼲净!”小伙计听了,飞快地跑出去了。

  张青回头看见二娘脸上沾了许多灰,跟戏台上的黑脸张飞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二娘不忿,用手在炉膛处抓了一把灰往丈夫的脸上抹去,却被他捉住了两手。

  反过来将那把灰都撒到了她的脯上。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在厨房里打闹了好一阵子才罢手。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