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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被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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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扈成还对她说:“种寒⽟这个女人来历不明,我们不应该一直把她留在家中。”没想到这还不到一天时间,他就脫了子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了!

  这时屋里的男女又换了一个‮势姿‬,他们下了,种寒⽟像狗一样趴在那里,两手撑在地上,庇股⾼⾼地撅着。

  扈成蹲在她⾝后,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扶住她的肢,将⾁一下接一下地捅进她的⾁⽳里。屋子里响起了“啪啪”的⾁体‮击撞‬声,还有师傅她“啊”的叫唤声。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越来越响,直到最后两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扈成从地上爬起来,提起子,什么也没说推开门就走了。

  师傅种寒⽟坐到沿上,张开‮腿两‬,用一块布擦拭着自己泥泞不堪的⾁⽳,还有‮腿大‬和庇股上的脏东西。

  扈三娘看得脸红心跳,傻傻地站在窗前,不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还是留下,这时屋里的种寒⽟开口说话了:“徒儿,别看了,快进屋里来吧。”原来师傅已经发现她了。

  她扭扭捏捏地走进屋子,师傅把她拉到⾝边坐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种寒⽟叹口气,开口道:“乖徒儿,师傅是江湖上行走的人,比不得那些大家闺秀,时刻都要谨言慎行尊守妇道。

  师傅只要遇见喜的男人,就会和他…”扈三娘低声道:“师傅,弟子省得。”

  种寒⽟一把将徒弟搂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现在虽然还小,但是我能看出来,用不了三五年你就会出落成一个大美人儿。到那时,不知道会有多少青年公子为了你而‘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呢。”

  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徒弟的⾐服里面,捏着她还没有发育的部。扈三娘只觉得浑⾝酥⿇,脸红得像透了的柿子。朦胧之间,她感觉到师傅的手掌在慢慢地往下移动,滑过了她的肚⽪,指头摸到了她‮腿两‬间的嫰⽳处。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今晚为什么来这里,便伸手从怀里拿出了那个金簪,对种寒⽟道:“师傅你看,爹爹给了我一对漂亮的金簪,我想将这一个送给师傅。”

  种寒⽟停住手,看了一眼那个金簪,道:“乖徒儿,来,把它给师傅戴在头上。”种寒⽟低下头,开始隔着⾐服‮吻亲‬她的部。扈三娘用颤抖着的手把金簪揷在了种寒⽟的头发上。

  “师傅…师傅?”“乖徒儿,你说吧,师傅听着呢。”这时她已经‮开解‬了扈三娘的⾐服,正用⾆头允着她左边那颗‮红粉‬⾊的小啂头。“女人…也能喜女人吗?”

  “是啊…有的女人既喜男人也喜女人。比如师傅我,我就喜你这个乖徒儿,不过,要想生孩子的话,还得去找男人。”“那,师傅,你会嫁给我哥,给他生孩子吗?”

  “不会!师傅年轻时跟人生过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他比你大两岁,后来丢失了。师傅年纪大了,不会再要孩子了。”这天晚上,扈三娘没有回她的闺房,而是和师傅一起睡在这间木屋里。

  第二天天亮后,她发现师傅不见了,她想起昨晚师傅搂抱着她‮觉睡‬时,贴在她耳边说过的几句话:“师傅还有要紧的事情去办,不能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了。真舍不得你啊。”

  当时她糊糊地快要睡着了,没有去多想。现在师傅不见了,她是不是已经走了?扈三娘忽然发觉,她也很舍不得让师傅离开,她找到扈成,问他道:“哥哥,师傅她不见了,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扈成不知道妹子偷看了他和种寒⽟之间的丑事,故作漠然地答道:“这个我却不知,她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真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她会去了哪里呢?”

  扈三娘忽然觉得哥哥今天的样子特别可恨,真想在他脸上打一拳,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跟他说破,整整一天,扈三娘都闷闷不乐,晚上她睡不着,躺在上想心事,最近扈太公已经放出言语,要给她定亲。已经有两家人上门来说亲了。

  一家是东平府的张家,他家的大公子是个才子,在东平府很有名气。另一家就是独龙岗前的祝家,祝朝奉的三儿子祝彪跟扈三娘同岁,还未曾定亲。

  扈太公左思右想,有些拿不定主意。扈三娘没有仔细想过自己的婚姻之事,一来是年龄还太小,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嫁一个什么样的郞君。二来是婚姻大事自古由⽗⺟作主,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揷得上嘴?

  自从拜了种寒⽟为师之后,她好像开窍了许多,她现在对嫁人生孩子这种生活并不是很向往,在內心深处,她很羡慕自己的师傅:她不必呆在家中,可以到处走动,而且,她想跟哪个男人好就跟哪个男人好。

  半夜里扈三娘被种寒⽟从睡梦里叫醒:“徒儿,徒儿,你醒醒!”她睁眼一看,见师傅她穿着一⾝黑⾐黑,背上背着一个包袱站在她的前。

  她还扎着绑腿,头上脸上也被黑布遮住了一大半。“师傅,你可回来了,我想你!”她从上跳下来,一把抱住了师傅,她能感觉到师傅的心跳很快,⾝上出了不少汗,她可能刚刚奔跑了一段时间。

  “师傅我也想你啊。因为舍不得你,才想着回来看看你再走,我杀了人,不能在此久留。”“啊?师傅,你杀了谁?”“我杀了祝家庄的那个教头孙德武。上次他们人多势众,我敌不过,被他砍伤了‮腿大‬。

  他们将我绑起来关在一间小屋里。半夜里孙德武摸进屋里来欺负我,我伤重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奷污了,他走之后,那个该死的店小二趁我虚弱无力,进来再次強奷我,我挣脫了捆绑,用绳子将他勒死了。

  从祝家庄逃出来后我昏倒在路旁,这才被你所救。”扈三娘和哥哥把种寒⽟背回家时,就知道她被人強暴过。因为害怕惹她伤心,扈三娘一直没有向她仔细打听此事的经过,直到现在才从师傅嘴里得知了详情,她抱住师傅大哭,道:“师傅,你别走,我舍不得你。”

  “乖徒儿,师傅也舍不得你啊,可是撇开杀人之事不说,我已经在此地耽搁了快两个月的时间,刑部王尚书还在京城等着我的回话呢。”

  说罢她拿出一捆东西递给扈三娘,道:“这是我⺟亲传给我的⽇月双刀,上次和我的行李包裹一起被孙德武抢了去,今晚我又抢回来了。这是两把不可多得的宝刀,我现在传给你,你已经从我这里学会了刀法。

  只是刀法中的许多奥妙你一时还无法弄明⽩,只能在使用时慢慢地用心领会了。”她搂住扈三娘的⾝子道:“乖徒儿,你是我见过的天赋最好的女子,将来肯定会比红拂女聂隐娘这些有名的女侠还要厉害的。”

  说罢,她双手捧着扈三娘的脸,和她亲了一个嘴,随后转⾝推门出去了。扈三娘把宝刀抱在怀里,目送着师傅离开,她的泪⽔哗哗地从脸上淌了下来。

  几天之后,扈三娘听到了祝家庄传来的消息:教头孙德武半夜里被仇家袭击,⾝负重伤,却没有死,被救了过来,他肚子上挨了一刀,还被打折了一条腿。还有,他的巴也被齐削掉,成了一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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