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光线太暗
接着又打了三桶井⽔给他冲洗好,此时孙二娘早已累得出了一⾝大汗,⾆头和腮帮子都疼得厉害,说话都不利索了。“胡(夫)君,阿(二)娘做得可好?”张青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
她急切想赢回来,也顾不得歇息,催促张青与她赌第二轮,结果又是张青赢了,他见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便道:“娘子,天晚了,我们不赌了,上歇息去如何?”孙二娘道:“不行。
即便是夫,也要言而有信。夫君吩咐吧,这次让二娘做什么?”“那好吧,你将裙子
子都脫了,庇股撅起来,让我用力打一百下,你嘴里不得发出半点儿声响!”往⽇他们夫
玩耍时,张青也常打她的庇股。
她每次被打时都大声叫唤,还喜说些
词秽语,他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忍住一声不吭?二娘听了他的吩咐,羞红了脸。
她默默地将下⾝脫光,跪在井台边,庇股⾼⾼地撅了起来,张青也不客气,抡起巴掌“啪啪”地狠狠打了她庇股一百下,将整个庇股都打得肿红了起来。
再看二娘,她脸涨得通红,咬紧牙关,愣是一声不出!这次不等张青开口,二娘便道:“夫君,这都是二娘自愿为你做的。
你不必心疼二娘,我们开始下一轮吧。记住,要言而有信,不可故意相让。”张青无奈地摇了头摇。第三轮又是他赢了,他吩咐她道:“我问你三件事,无论多么难堪,你都要如实回答。”
“二娘明⽩,夫君问吧。”“第一件,你我洞房之夜,你曾说过,八岁时就被人破了⾝子,那人姓甚名谁?”
“此人姓王名伦,是个落第秀才,他曾与我娘相好过,后来我娘弃他而去,他为了报复我娘,就将我奷污了。”张青听得怒从心起,恨不得即刻一刀砍死这个叫王伦的禽兽。
“第二件,他现在何处?”“二娘不知,听人说他落草为寇去了,却不知是在哪里。夫君请问第三件吧。”“好,你还说过,你曾与许多男人睡过。这中间有没有我张青认识的人?”
“这…?”二娘面露难⾊,有些说不出口,良久,她才低声答道:“孙德禄。”“啊?你的亲爹?”“不…不,他不是我亲爹!我娘跟我说过,我亲爹另有其人。
张德禄对我比亲爹还要亲,你我成亲前一年的中秋之夜,他因思念我娘,喝得大醉,我为了报答他的养育之恩,穿上我娘生前最喜的⾐服与他
好了夜一,他清醒过来后,大哭了一场,还要自裁,被我劝住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为我寻找如意郞君,为此还杀了两个人…”“二娘!”张青一把抱住她,失声痛哭起来,孙二娘也抱紧他,和他一起哭了很久。
后来他们回到屋里,上了。因二娘的庇股还是肿红不堪,一碰就疼,张青仰面躺在下面,让她趴在他⾝上。
“夫君,你是二娘的心上人。只要是你⾼兴的事,二娘都愿意去做,你说说,现在你想让二娘做什么?”“那…你娘的那套⾐服还在吗?我想让你穿上你娘的⾐服和我…”
“夫君稍等,二娘去去就来也。”俗话说:“隔墙须有耳,门外岂无人?”这两口子只顾自己取乐,哪里想得到他们刚从酒肆回来,就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
从开始的猜拳打赌,⾆头洗浴,到接下来的掌掴肥臋,口吐辛密,到最后的意情
,颠鸾倒凤,这些全被那人看了去,听了去。二娘因喝的酒多,和张青
好之后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张青却睡不着,心里还想着二娘对他说的那些事情。二娘只说过她⺟亲是一位女侠客,其他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有跟张青提起过。
因此他一直到今晚才知道师傅孙老头并不是她的亲爹。二娘穿上她⺟亲的⾐服后变化很大,几乎成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同,好像…她⺟亲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
他正想着,忽听到屋顶上有响声,似乎有人在上面走动,他不想惊动睡了的二娘,就自己悄悄地爬起来,穿好了⾐服,他打房开门走出去,来到外面借着月光一看,屋顶上和周围都没有一个人。
“莫非是我听错了?”他正要返回屋里去,就听得“咚”的一声,他头上挨了一记重击,昏倒在地上。
***张青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咕隆咚的山洞里,他的两手被一条⿇绳紧紧地绑在背后,周围不见一个人。
他用力挣了几下,捆得太紧了,挣不开,他头上可能是被木敲了一下,现在还在痛,他靠着山洞的石壁站了起来。
背对着石壁,两手贴着石头的菱角上下移动,想把捆他的⿇绳磨断,他一边磨,一边脑子在飞快地转着,想弄明⽩眼前的情况。
其一,把他绑来这里的人不太可能是一般的土匪,多半是自己的仇家。土匪只须进屋去杀人放火抢东西,用不着费劲把已经昏的他绑来这个山洞里。其二,这仇家恐怕最多只有一两个人,或者武功不怎么样。
不然的话,孙二娘在屋里睡着,为何不将她也绑来?他仔细想了一遍,这些年他和二娘确实得罪过一些人,可是他们大都是一些头脑简单的耝人,没有谁会有如此心机来偷袭绑架他,除了那个被废去左手的崔五爷,没有谁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恨。
值得半夜三更里把他绑架到这个山洞里来。崔五爷早已悔过自新,向他赔礼道歉过了,应该不会再为了十年前的旧仇而⼲这种令人聇笑的事情吧?他猜想这个山洞离他家不会很远,他本想张嘴大喊救命。
可是又担心绑架他的那个人就在附近,一出声反倒会惊动了他,正想着,他听到洞外传来了脚步声,赶紧躺下,假装昏不醒,有一个人打着火把进了石洞,那人蹲下来,用火把照着,伸手推了他一下。
“喂,你醒了没有?”听说话的声音,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张青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女人⾝上才有的香味儿,接着她查看了一下,确认他的手还是被绑着的,就起⾝走了出去。
张青借着洞外照进来的微弱光线,看清了这女人穿着一⾝黑⾐黑,头上也蒙着黑布,
里佩戴着一柄剑。
他等那女人出去后,继续用石头磨手上绑着的⿇绳。因为太用力,他手上的⽪肤都磨破了,手里感觉的,应该是他自己的⾎。
好在终于把绳子给磨断了,他的手解脫了,他在地上摸了摸,找到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拿在手里,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往洞口走去,快出洞口时,他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莺儿,莺儿。”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师傅,你可回来了!”莺儿显然就是刚才进洞里来查看他的那个年轻女人,张青偷偷地往洞外张望,见到两个黑⾐女人抱在了一起。
她们各自取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因为光线太暗,张青看不清楚她们的长相,突然,莺儿尖声叫道:“师傅,您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