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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嗯夫君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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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云溪远远瞥见一道⾝影在湖边的草地上舞剑,动作如蝴蝶飞舞,轻盈飘逸,那优雅的动作中,剑光四溢,断不是习腿法的二姐,却是二姐的婢女秋雨。太初门的婢女虽然名义上是下人,但她们的地位却是比外门弟子更⾼一筹。

  尤其是內院的婢女,都是依附于太初门的一些小门小派那些门主,掌门的千金‮姐小‬,均有武艺在⾝,而能被选上的姿⾊⾝材亦是中上之选。

  这些千金‮姐小‬在太初门为婢三年就会自动转为⼊室弟子,获得修习上乘武功的机会,虽有虽说为婢,但绝大部分门主掌门以女儿被选上为荣。

  这秋雨会一手蝶舞剑法,虽然在韩云溪这种名门大派的亲传弟子眼中上不得台面,但在江湖上同时对付五六个宵小之辈却不在话下。

  韩云溪刚被⺟亲训斥完,內心正憋了一股怨气,看见那婢女秋雨,脸上闪过一丝戾气,却摸出一条黑巾把脸蒙住,然后施展轻功⾝法跃出林子从背后往她扑去。

  那边正在练剑的秋雨听见⾝后风声,转⾝发现一蒙面男子朝他跃来,竟已近⾝前五步,一声惊呼下,反应颇快,手腕一转一抖,居然直接就是她家传绝学蝶舞剑法的杀招蝶舞缤纷,抖出七道剑花朝着韩云溪刺去。

  可惜这杀招对韩云溪来说却是花哨有余,锋锐不⾜,这七道剑花只能惑一些外门弟子般的武学新手,在他眼里简直就像放慢动作喂招一般,他轻易找到真正剑锋所在,然后也无需以精巧招式拆解,左手剑指点在剑⾝上。

  秋雨只觉得手中铁剑被一股巨力敲中,惊骇之下,虎口一⿇却是剑也握不住,直接脫手被震开。韩云溪左手点飞秋雨的铁剑后,右手闪电一般探出,却是在秋雨的脯上直接捏了一把才飘开。

  “啊…”秋雨发出一声惊呼,脯被人轻薄,脸上惊怒加,却是很快黯淡下来,她已猜出这蒙面男子是谁,双手垂下站立,眼眶里起⽔雾,低头咬了咬下,喊了一声:“三公子…”

  韩云溪扯下脸上的黑巾,嘿嘿一笑,却是绕到秋雨后面,在她的臋部上又捏了一把,才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我那云梦姐姐呢。”

  “二‮姐小‬三⽇前领了玄武令下山去了…”被送往太初门前,秋雨是流云宗的千金‮姐小‬,是宗门內众星捧月的存在,然而在这里,她却只能是个婢女,被韩云溪公然轻薄却发作不得。

  甚至那边韩云溪听到她主子不在,更加肆无忌惮再次将手按在她的脯上肆无忌惮地弄起来,她也不敢有一丝反抗。

  因为她知道,这样的轻薄不算什么,就在她深昅了一口气后,后面传来那让她在噩梦中惊醒的声音:“脫掉⾐服。”…韩云溪从二姐别院的婢女厢房出来时,落⽇已经被⾚峰山遮住,整个太初门灯笼已经全部燃亮,在黑夜中仿若点点星光。

  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朝厢房內抛去,落在⾚裸着⾝子坐在边的秋雨边上。秋雨的⾝子颤抖了一下,这是第九次了,她记得特别清楚,但每一次韩云溪带给她的羞辱感都如同第一次般強烈。

  但她不得不伸手拿起那锭银子,在屈辱得再次落泪中,強迫自己抬头挤出笑容说道:“谢谢三公子…”

  仿若院娼拿到恩客赏赐般…但秋雨知道这个三公子手段的可怕,她如果不顺从的话,等待她的可能就不仅仅是啂上那些掌印和掐痕了。门外的韩云溪露出満⾜的笑容。

  只是一刹那间,又敛去,转头间,变得有些落寞起来,他留意到秋雨的拳头捏得发紧,他当然知道他这种強行把強暴行为变成狎行为到底是多么地侮辱人,他也知道秋雨心里肯定对他恨之⼊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但他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彰显他这个太初门三公子的“能耐”来,回到西别苑,临山崖边的阁楼露台边上,在发出呼啸声的山风中,韩云溪倚着楼台的栏杆眺望远方,在这个五月的夜晚,无边的黑暗中只能看到远方盘州城点点微弱的光芒。

  好半晌,他才转⾝回了屋內,噔噔噔刚下了楼,门却被从外面推开,有了五个月⾝孕的娘子肖凤仪进来,看见韩云溪,时隔一个月不见,那张清秀的脸蛋却没有惊喜的表情,灯笼烛火的照映下,平和中显得又有些黯淡。“夫君回来了。”“嗯。”“用膳了吗?要不…”“用过了。”

  “哦。”韩云溪回到內间,坐于边开始脫靴,跟着进来的肖凤仪先是走到窗边,将被山峰吹得猎猎作响的窗户关上,叹了口气,才回到边,弯拿过夫君的靴子到一边放好。肖凤仪知道自己夫君正午就回到了。

  但此刻已经是戌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肖凤仪才在这别苑见着夫君,不消说,归来后夫君定是在门內不知道哪个师妹或者婢女的上厮混了一整个下午才回来见她这位正

  成亲四载,自己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哪里能不清楚。“娘子过来,这次远门,为夫给你带了礼物。”“啊…”那边肖凤仪放好靴子,听见韩云溪的话,回到边坐下,却见夫君从被褥下抹出一件玩意出来。

  递给她。肖凤仪接过,却是一件紫⾊的诃子。“这…”肖凤仪脸蛋腾起‮晕红‬,过去夫君送过胭脂⽔粉,却第一次见夫君送她一件亵⾐。

  但那件诃子⾊泽丽,花纹瑰丽,⼊手冰凉丝滑,柔顺异常,显然不是一般的诃子,只是隐约飘来一阵悉的怪味,让肖凤仪稍微放远了些。

  “夫君…怎地送我这等女人事物…”韩云溪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表情,呵呵一笑,却说道:“这可不是凡品,內里大有文章。”“一件…一件诃子还有故事?”“那自然,哼…这次南诏一行,那边…”

  想起半个月来的经历,韩云溪也不由轻哼了一声:“真乃是⽩骨露于野,千里无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啊。”他扭头看向娘子,却突然命令道:“把⾐裳脫了…”

  “这…”肖凤仪脸上刚消退下去的‮晕红‬又再次晕起来。但却不敢违抗这个夫君的命令,不情愿下,还是把⾐裳脫掉,露出那因为有⾝孕而膨了一圈的‮大硕‬啂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只留下⾝穿了一条亵坐在了夫君怀里,任由夫君把她拥在怀里随意把玩她前那两对⾁球起来。

  她也无需吩咐,‮开解‬夫君的带,把手探进裆內,握着夫君那翘立起来的话儿轻轻摸了起来,韩云溪却是一边把玩着娘子的子,一边说道:“南诏的铁山门,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闻,在南诏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轻点,捏痛奴家了…那铁山门精于之法。”肖凤仪说完,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疼哼…却是韩云溪的手劲丝毫没有变轻,毫不怜香惜⽟地大力着她的啂变幻着形状。

  但微微的痛楚间,却开始夹杂着一声声娇呻昑,她不是那喜好事之人,只是有⾝孕后她⾝子就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被夫君这捏弄了几下,她就感觉⾝子开始发烫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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