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学校小女友

　　而现在，她居然还能因为这样一个小揷曲而心情‮悦愉‬，也许这就是活着的意义吧，她站起⾝，轻轻走向浴室。今晚，她要好好洗个澡，洗去⾝上的疲惫。

　　明天太升起的时候，她还要继续扮演各种角⾊，但至少现在，她的心里多了一份期待，期待着某天能够兑现对那个纯情少年的承诺。

　　生活总是要继续，苏婕休息了一天后就回到了夜⾊皇后，她又戴上了那个金⾊的牌：6587号小婕。这个数字代表着她的另一重⾝份，代表着她不得不承受的担子。这几天的工作和往常一样繁忙，在包厢的卫生间里，一个醉醺醺的客人把她按在马桶上，耝暴地占有了她。

　　她⿇木地承受着，心里想着至少不用再吃‮孕避‬药…被公公‮犯侵‬的第二天吃过一次药，‮效药‬期限应该是⾜够的。

　　这个自嘲的想法让她差点笑出声来，却在客人的冲撞下变成了一声呜咽。另一个晚上，她被客人包了整晚，在陌生的‮店酒‬房间里，她机械地配合着对方的索取。

　　头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走着，她的思绪却飘向了那个温暖的夜晚：青然家里的小客厅，那碗热腾腾的面，还有少年清澈的目光，回到家时，苏婕看着镜子里疲惫的自己，不噤想起那天在青然家借的⾐服。

　　她的內⾐还在那个男孩的浴室里，不知道他会不会拿来摆弄。这个想法让她在疲惫中泛起一丝微妙的情绪，既害羞又期待，仿佛在这肮脏的生活中留下了一点纯洁的痕迹，她躺在上，看着天花板。

　　‮孕避‬药的副作用让她有点反胃，但她知道这是必要的保护。讽刺的是，公公的暴行反倒让她在这几天的工作中省下了这笔开支，生活就是这样充満了黑⾊幽默，让人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经常吃这玩意，或许会对⾝体有不可逆的伤害吧，不过自己已经生过孩子，伤害就伤害了。这又是一种黑⾊幽默。

　　又一个夜晚，夜⾊皇后的化妆间里，苏婕正对着镜子补妆，领班周姐，也就是客人们口中的“妈妈桑”例行公事地给这一班姐妹们训完话后，特意把她留了下来。

　　“小婕，最近你的业绩不错啊…比刚来好多了，听说你放的开，客人玩什么你都配合？”周姐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烟，涂着红指甲的手指轻轻弹了弹烟灰，她的眼神在镜子里和苏婕的目光相遇，带着几分赞许和探究。

　　苏婕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睫⽑膏的刷子差点碰到眼⽪，她知道周姐说的是什么…这段时间，她确实比刚来时“懂事”多了。

　　最开始她还会拒绝一些过分的要求，现在却学会了闭着眼睛承受，毕竟，债务还在那里，彤彤还要上学，而且…自从经历了公公那件事后，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木了。

　　“嗯…周姐，”苏婕放下睫⽑膏，露出职业的微笑“都是为了多赚点钱。”她低头整理着化妆台上的工具，避开周姐探究的目光。

　　“嗯…这就对了，”周姐吐出一个烟圈“你这个条件，要是再放得开点，完全可以做到我们会所的金牌。晶晶的不是会来事吗？现在过的多潇洒。”

　　苏婕想起林晶晶教她的那些技巧，包括用憋尿制造“嘲吹”的把戏。确实，晶晶用这些小把戏把客人们都取悦得很舒服，虽然不是回所里样貌头一份的姑娘，钱赚的绝对算最多的。

　　“周姐，我知道该怎么做，”苏婕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挲摩‬着前的工号牌：6587。这串数字仿佛烙印一般，提醒着她在这里的⾝份。

　　“对了，”周姐突然庒低声音“听说王总最近对你有意思，你多上点心。

　　他可是咱们会所的大客户，要是能伺候好他，以后的⽇子就好过多了，不过‮养包‬的事，你得想好，给他甜头，不代表就要长久跟他。”苏婕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周姐说的王总是谁，那个在地产公司做⾼管的中年男人，出手阔绰，会所每个当红的姑娘都上过他的。上周他就暗示过想‮养包‬苏婕，但被她委婉推掉了。

　　“我明⽩了，周姐。”苏婕低声应着，心里却在苦笑，她想起了青然清澈的眼神，想起了那个承诺，在这个充満铜臭味的地方，那可能是她仅存的一点纯粹了。

　　“行了，去准备吧，”周姐掐灭烟头“记住，在这一行，放得开才能活得好。矫情是没出路的。”苏婕站起⾝，整理了一下贴⾝的廉价旗袍。

　　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笑容‮媚妩‬，谁能想到几天前她还站在河边想要结束生命？而现在，她又回到这里，继续扮演着6587号小婕的角⾊，用⾝体换取生存的筹码。

　　稍后，苏婕靠在包厢的沙发上，看着眼前觥筹错的场景，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感悟，自从在夜⾊皇后工作，她才真正看清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那些⾐冠楚楚的男人们，在这里全都露出了最原始的望。

　　老态龙钟的富商们，颤抖着手‮摸抚‬年轻女孩的⾝体，仿佛要从中汲取青舂的活力。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们，西装⾰履，金表闪闪发亮，却在酒精的作用下化⾝为急⾊的禽兽，那些西装笔的职场精英，平⽇里彬彬有礼，此刻却露出狰狞的望。

　　甚至还有些富家‮弟子‬，看上去和顾青然差不多大，却已经学会了用钞票买卖愉。会所里的姐妹们常常以能接触“上流圈子”为荣。于晴总说这是个改变命运的机会，何青也在期待能遇到一个真心的富商。

　　但苏婕曾经也是个富太太，她太明⽩这些男人的本质…在这里，她们不过是一件可以用钱买来的商品，她抿了一口酒，想起刚才周姐说的话，王总确实出手阔绰，而且看起来对她是真的有意思。

　　如果答应被他‮养包‬，至少能缓解眼下的经济庒力，更重要的是，能少接触一些随机的客人，不用每晚都承受不同男人的污辱。苏婕看着手中的酒杯，琥珀⾊的体折着离的灯光，也许接受王总的好意是个务实的选择，至少能让生活好过一些。

　　即便她知道这种关系终究是虚假的，但在这个圈子里，虚假的‮存温‬也比⾚裸裸的易要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挲摩‬着前的工号牌，那个烙印般的数字提醒着她的⾝份。

　　在这个充斥着望与金钱的世界里，她早已看透了人的丑陋，但正是因为看透，她才更加珍惜那一点来之不易的纯净，哪怕那只是她在泥潭中仰望的一抹星光。

　　今天苏婕，于晴，何青，林晶晶一起出台，点他们的就是几个富家少爷…苏婕是他们特意关注的，这些男孩子看上去也就刚成年，不过在学校都有女朋友，经验肯定都少不了，这次想玩玩“姐姐”

　　包厢里，苏婕和三个姐妹坐在沙发上，对面是几个穿著名牌，戴著名表的⾼中生。这些男孩子看起来和青然差不多大，但眼神里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轻浮，他们的钱包里装着家里给的零花钱，却想用这些钱来玩弄比他们大得多的女人，在学校的小女友，此刻都被抛在脑后。

　　＊＊＊“小婕姐姐，听说你特别会伺候人。”为首的男孩，那个周姐叮嘱过要好好招待的“方少”晃着酒，眼神肆无忌惮地在苏婕⾝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