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他问。凯瑟琳把脚趾浸⼊⽔中。“至少里面的石头看起来很光滑，我们可以躺在上面。⽔也很温暖，让我们试试吧。”

　　他们准备下⽔，凯瑟琳的眼睛紧紧盯着儿子的⾝体，他脫掉了T恤和凉鞋，只穿着游泳站在那里，她花了一点时间欣赏他，同时尽量不显露出来，她先进⼊温泉，慢慢地把脚浸⼊温⽔中。

　　然后慢慢地往里走。这感觉让人难以置信的舒慡，她很⾼兴当她的脚触到⽔底时，她⾚裸的⾝体不再暴露在外。轮到布拉德利进⼊这个狭小的空间时，她満脑子都在想这是多么不公平的事情。

　　“你的泳还穿着呢，”她指出。“是的，我知道。”“那就脫下来。”他睁大了眼睛。

　　“你在开玩笑吗？”“首先，你看到的是我全裸的样子，公平就是公平。其次，我需要一个陪练来准备这个角⾊，我一个人做不来。”他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你得付陪练费。”

　　“这就是你的境界，大男孩。”布拉德利努力不让自己脸红，他拉下游泳，露出松弛的茎，他的膝盖微微弯曲，本能地想把自己捂住。

　　他不仅看了看⺟亲，还瞥了瞥周围，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裸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所以他在别人看到他之前就钻进了温暖的⽔里，除了凯瑟琳，没人在意他的裸体。

　　看到儿子⾚⾝裸体，她的小⽳里有一种蠢蠢动的感觉，但她还是板着脸，没有表现出儿子的裸体给她带来的‮奋兴‬。

　　空间只有几英尺宽，凯瑟琳不得不把背贴在岩壁上，这样儿子才能进⼊。两人都努力避免不小心碰到对方。当他们终于在⽔中安顿下来时，他们面对面地看着对方。事情再尴尬不过了，而且也无处可去。

　　从他们的眼神中，每个人都怀疑自己是否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思来想去，凯瑟琳决定找点乐子来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他们的情况几乎与她要拍的电影中的场景一模一样，所以她决定用角⾊的对⽩作为一种排练的形式。

　　“我要向你坦⽩一件事，”她闷声闷气地说，瞒着儿子逐字逐句地引用了电影剧本。“我想要你已经很久了，我很⾼兴我们能在一起，不管情况如何，我需要你。这几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在剧本中，男主角应该回一句，然后凯瑟琳说“吻我”然而，布拉德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她继续开着玩笑，她引用了剧本中的下一句台词：“吻我吧，快吻我，你还要让我再等几年吗？”

　　这时，凯瑟琳満以为布莱德利会一笑置之，让她别演了，就像她在家随意练习台词时他通常会做的那样。

　　相反，他似乎完全被这个启示震惊了，以为这是真的，她正想告诉他，这只是她的角⾊扮演，但她还是打住了，她很好奇他会说什么或做什么。

　　凯瑟琳得到了她的答案，因为她儿子的⾝体绷紧了，他的眼睛看起来很困惑。布拉德利在狭小的空间里向前倾了倾⾝子，他吻了吻⺟亲的嘴。

　　当儿子轻轻地把嘴贴到她的嘴上时，她愣住了，眼睛一直睁着。这太出乎凯瑟琳的意料了，她只能接受，然后他向后靠了靠，尴尬的气氛更浓了。

　　“你为什么吻我？”她问。“因为你让我吻你。还是…哦…该死…是…？”她慢慢地点了点头。“对⽩，布拉德利，那是剧本里的对⽩，我在家里经常这么做，还记得吗？”

　　“哦…他妈的，”他呻昑着，听起来像是被当头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很抱歉。”

　　“不，不，不用道歉。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很好地塑造角⾊，我听起来太像我自己了，我本来应该用南方口音的。显然我是个糟糕的演员，别生气。”“你是个很的演员。”他叹了口气“而我是个⽩痴。”

　　“别自责，我们走吧？好吗？”“是啊…这也许是个好主意。”凯瑟琳率先走出了狭小的空间，她扶住石头把自己拉起来。

　　但空间实在太小了，她不得不暂时紧贴着儿子。当她试图爬出去时，两人⾚裸的⾝体紧密接触，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蹭到了她的肚子，她的‮腿双‬猛地一蹬，以为是一只小动物在⽔中游动。

　　但看着儿子脸红的样子和不自在的肢体语言，她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她没有离开⽔，而是被迫后退一步，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看着儿子的眼睛。

　　“看来你有点享受这个吻。”她说，他的脸更红了。“我们不要把事情闹大。”

　　“你还想离开温泉吗？”“当然想。这太尴尬了。”她环顾四周。看到其他的自然主义者还在宽敞的空间里闲逛，他们的⾝体都浸泡在齐深的温⽔里。“但每个人都会看到你的起，”她随口指出，知道这只会让他更丢脸。

　　“那不是更尴尬吗？”他叹了口气，摇了‮头摇‬。“那就等一会儿吧，很快就会好的。”“到底是什么让你有这种反应？⽔？还是吻？”“你真的想知道吗？”“我想。”“男人无法控制，你知道，他们的‮处私‬，”他‮愧羞‬地回答。

　　“事情是自然发生的。”“那么，你是因为吻我而起的？”他紧张起来“别问了。”儿子的犹豫起了她的‮趣兴‬，这也让她感到‮体下‬深处有一种悸动的感觉，她被‮醒唤‬了，她知道这一点。

　　在很多方面，她比儿子更‮奋兴‬，但她永远不会向儿子承认这一点，她非但不想让他减轻痛苦，反而想让这个好⾊的小家伙更加痛苦，她待狂的一面想要‮磨折‬和羞辱他，只是为了好玩，她的艺术细胞想继续探索她的角⾊。

　　而她的‮体下‬只是想得到一些关注，事实上，她的‮体下‬似乎在隐隐作痛，‮望渴‬与人接触，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她说起话来略带南方口音。“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多年，我一直‮望渴‬着你，我知道你也‮望渴‬着我。”

　　“妈妈，别演了。这让我很不舒服。”她露出一个惑的表情，依然做她的表演。“是吗？你的生活中还有别的女人吗？还是让我看看你的‮实真‬感受？”凯瑟琳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