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可啧曾师伯啧
而她的裙摆下,一双⽩⾊锦靴紧紧包裹着她的小腿。靴面如⾐裙一般雪⽩,上没有画过多的装饰,只有几道简洁的线条,勾勒出一种简洁而又大气的美感。
那靴子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小腿的线条,纤细而又紧致,充満了力量感,⽩⾊的靴子与她的⽩⾐相互呼应,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挑,拔。
使她的英气与冷之中,又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美感。这美感,并非是那种直⽩的,张扬的
惑,而是一种含蓄的,內敛的魅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神秘而又
人。
“嘶…曾师伯这里怎么会有娘亲的画像?”我愈发刚到好奇,目光画像中娘亲的面容一路向下,掠过她的⽩⾐,长剑,丝带,最终落在她的⽩靴子上。
不得不承认,曾师伯的画工着实了得,娘亲⾝上的每一处细节,都被他精准把控。若说以前我对娘亲的美貌并没有太多认知,可此刻看着画像上栩栩如生的她…我心里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看到娘亲的画像时,会被如此強烈触动,在我的想象中,娘亲一直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是一个修为強大的⾼手。
然而,当看到眼前的这幅画像时,却让我看到了一个更加实真,更加立体的美⺟,她不仅仅是那个冷若冰霜的仙子,更是一个有着绝世容颜,英气与感并存的女人,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想要触摸画像中的娘亲,却又害怕自己的手会玷污了这完美的画面,就这样,我呆呆地坐在桌前,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幅画像,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昅引,无法自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好像整个房间內,只剩下我急促的呼昅声,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娘亲的⾝影,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中。
甚至…就连刚刚她跟爹爹在前倒映出黑⾊⾝影,也不时翻腾在我的脑海。“小鼎…药弄好了,快过来,我帮你擦一下!”就在这时,曾师伯的喊声突然将我惊醒。
“噢!”我忙应了一声,将画放下,又用书籍庒住,随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香案前,鼻青脸肿的曾师伯捣鼓着药捶,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笑什么?”看着我忍俊不噤的模样,正准备帮我涂抹药膏的他不解又气恼的询问,我強行忍住笑声,道:“师伯…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帅了!”
“呃…”他好像听出了我是在说反话,忙用手摸了摸脸,霎时疼的龇牙咧嘴,顿时没好气的看着我道:“五十步笑百步,咱爷俩谁也不遑多让!”言罢,用木签挑着药膏就往我脸⾊涂抹,虽然他这个人有点不靠谱,可确实是个全能选手。
药膏刚接触被藌蜂叮咬的包,瞬间便传来清凉之感,顷刻便不停不烫了。“师伯…您脸上的伤是不是也得擦一点药啊?”看他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我试探着询问。
“唉!不擦了!”他叹了口气,神情落寞的来了这么一句,我不解,忙问:“为什么?”曾师伯道:“擦了也没用!一张老脸经风霜,非药石可医也!”“啊?那…那该怎么办?您这么英俊潇洒,要是变不回来,那岂不是毁容了吗?”
“谁说不是啊!”听我这么一说,他顿时气恼的将手中的药罐往香案上一顿,仰天长叹道:“想我曾书书一世人杰,自诩美貌天下无双,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竟惨遭两个妇人毒手,实在是苍天无眼,命运不公啊!”“咦…”我瞬间⽪疙瘩都起来了,直恨自己多此一问,可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份上,我要是不解话茬,也实在不合适,于是继续追问:“那…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有!”曾师伯回答的很⼲脆,随后猛地将手按在我肩上,道:“小鼎,你得帮我!”
“怎…怎么帮?”我一愣,可很快就明⽩该怎么做了,以前我的确听六师伯提起过,说童子尿专治各种跌打损伤,难不成曾师伯是想…嗨呀!这种力所能及的小声,至于这么庄重吗?别说一泡童子尿了,三泡也没问题啊!就咱们这关系…心想到此,我忙一拍脯,道:“师伯…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个忙我一定帮!”
“啊?”曾师伯本还一脸苦相,闻言茫然的睁大了眼睛,我也不磨叽,直接站起⾝,在屋里一阵寻找。
很快,我便发现了可用的东西,当下小跑的书桌前,拿起笔筒就将里面的⽑笔倒出,随后开解子就开始往里面撒尿。
“小…小鼎,你⼲什么?”曾师伯好像没料到我答应这么痛快,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我忙冲他笑了笑,道:“师伯…举手之劳而已!”说完,左手握着小晃了晃,觉得实在尿不出来,就把笔筒拿了起来,冲他走了过去。
“师伯…快,趁热!”我边说边将‘解药’递到了他手里,一脸得意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夸赞。“啊?趁什么热?”曾师伯依旧満脸的震惊,似乎被我的大义之举给感动的没回过神来。
“童子尿啊!如假包换!六师伯说的,此尿专治各种跌打损伤,只要您喝下去,保证容颜焕发,帅气重回!”
“啊呸!”听我说完,曾师伯直接将笔筒丢在了地上,随即‘哗啦’一时,瓷器碎裂之际,里面的尿也撒了一地。
我大呼可惜,心疼的道:“师伯…你这什么⼲什么呀?味道虽然冲了点,可它管用啊!就算您不想喝,外敷也行啊!”“滚滚滚!”曾师伯直接踢了我一脚,骂道:“你小子跟谁学的?还在这逗我乐?”
“我…这…”我顿感冤枉,刚想解释,只听曾师伯又道:“小鼎,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的好意我明⽩,可你的童子尿,治不了我的伤!”
“那…那什么能治啊?”见他说的认真,我忙侧耳恭听。见我上钩,曾师伯忙神秘的道:“小鼎…咱爷们是不是好兄弟?”
“啊?”“呃…好朋友!”“那当然!”“那这件事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不管你肯不肯帮我,都得替我守口如瓶,知道吗?”“放心,我嘴严的很,不该说的绝对不说!”
“好!那我就告诉你用什么东西才能医治我的伤。”“您说。”“其实吧…除了童子尿之外,世上还有一件宝贝!那就是…”
“就是什么?”我一脸好奇,瞪大眼睛看着他。“就是你娘穿过的锦袜!”曾师伯猥琐的来了这么一句,眼睛里都带着琊光。“袜子?我娘穿过的?为什么?”我大惑不解,脑海里顿时升起一百个问号。
“不懂了吧?”曾师伯一撇脑袋,神神秘秘的道:“你娘可是咱们青云门的仙子,她穿过的贴⾝⾐物,包治百病,尤其是治男人的病!”“那…那为什么是袜子?”我还是不解,就算娘亲的⽟⾜没有异味,可也…
“啧!”曾师伯又‘啧’的一声,道:“说你不懂你还不服!你想啊…你娘⾝上其它的贴⾝⾐物,能随便予人吗?偷偷用她的袜子治伤,我都觉得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