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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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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真可怕。”“的确如此,我从没见过⽗亲那么生气,从来没有。真的很糟糕,幸好他没发现我们‮爱做‬,不然事情会更糟,我们会和他断绝关系。”

  “后来你还和你哥哥做过什么吗?”她摇了‮头摇‬。“没有,我们再也没有⾚⾝裸体地在一起,我们也没有再‮爱做‬,我太害怕了,每当我在别人面前裸体时,我总会想到我⽗亲会有什么反应。”

  “我能理解你为什么难以启齿,这真的是个很困难的情况。”“除了我以前的治疗师罗西医生和现在的你,没人知道这件事,你现在是俱乐部的一员了。”

  “你的秘密在我这里很‮全安‬。”“我知道是这样,”她回答道,给了我一个勉強的微笑来掩饰她的悲伤情绪。

  “我觉得一天的治疗就够了,你呢?”“绝对不少。”“那就好,我们以后可以继续这样的谈话,也许你可以把家具放回去,我给我们做点热巧克力。”

  “听起来不错,妈妈。”她起⾝走向厨房,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泪⽔。显然,她仍然受到这些问题的影响。***一周后我被⺟亲做饭的香味‮醒唤‬。洗漱完毕下楼后,我看到她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她对我微笑,让我坐下。

  我们一起吃了早餐,我想既然她有空闲时间,应该还想再做一次治疗,但显然她有别的想法。

  “我找到了新的治疗师,”她很正式地说“我不再需要你的服务了。”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我很⾼兴她找到了合适的倾诉对象,但同时也有点难过,因为我再也不能听到她的秘密了。

  “那太好了,妈妈。”我点点头。“真的很好,我再也不用拿我的傻问题来烦你了。”

  “如果你愿意付钱给我,那你想告诉我什么都可以。”她笑了。“谢谢你这么好的倾听者,你处理得很好,我们的治疗过程其实很不错。”“我很⾼兴,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时都在。”她暗示地盯着我,停顿了一会儿。

  “你喜听我讲故事吗?”她淡淡地笑着问。“什么?不,我是说,我不喜你的暗示,妈妈。”“我没有暗示什么,我这么问只是因为…你是个年轻人,对某些事情感‮趣兴‬是很正常的。”

  “你是我⺟亲,”我回答道,试图避嫌“很明显,这让事情有点不同。”她耸了耸肩。“很公平。总之,我很⾼兴终于找到了一个新的治疗师,我只希望他能像罗西医生一样好。”

  “罗西医生一定很特别,你似乎总是在谈论他,他为什么这么厉害?”

  “我很喜他的方法和理念。”她坚定地回答“他有丰富的知识。每次我跟他说起一件事,他马上就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处理。”

  “那么,关于你对裸体和你哥哥的问题,他是怎么说的?有答案吗?”“相信我,你不会想听的。”她说。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微笑,我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

  “你跟我说了这么多,医生的建议是我不想听的吗?”她想了一会儿。“罗西医生说,让我克服裸体恐惧症的最好办法,就是重演我过去快乐时光的经历。换句话说,他想让我裸体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听到这些话,我很震惊。

  我一直以为医生和治疗师不会就精神问题给出太多实际的建议,我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倾听人们的问题,偶尔开点药,但是罗西医生提出的概念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你认为这是合理的吗?”我问道。“有可能,也可能他只是想钻进我的內里,就在他想和我‮爱做‬之前,他提出了这个建议。”“有一天你会尝试吗?”我脫口而出,马上就后悔了,她笑了。

  “我和你住在家里,如果你老妈光着⾝子在家里走来走去,肯定会很可怕。”我立刻点了点头,努力装出一副同意的样子。“哦…是啊…你说得对,那会很尴尬的。”她怀疑地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我觉得你愿意接受这个想法?”“我只是在为你着想。”我答道,尽量避嫌。“罗西医生是一位德⾼望重的医生,如果他是这么想的,那就应该考虑他的意见。”

  “现在你对他说的话感‮趣兴‬了?”她挑着眉⽑问。“他上过电视!在我看来,这让他变得有权威了。”“我明⽩了。”⺟亲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明⽩了我的意思。

  ***第二天在和朋友们参加完一个学习小组后,我在下午4点左右回到了家,我不确定⺟亲是否在家,因为她离开办公室的时间经常不同。

  当我打开前门走进去时,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厨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通常,如果⺟亲在家,她会喊一声“你好”然后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

  没有问候,但有人在家,我走向厨房,看到了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是我⺟亲,她很快就穿上了薄薄的丝绸睡袍,我瞥见她⾚裸的肩膀,她正肆意地‮动扭‬着。

  “哦…对不起,”我说。“我以为我一个人在家。”“嗯…我回来了,”她一边回答,一边紧紧地捂住口。

  “我还以为我也会一个人在家呢,你今天回来早了。”她似乎有点僵住了,就像她刚刚被发现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很明显是什么事,因为她从来不会只穿着睡袍走来走去。

  “你刚才没穿⾐服吗?”我不假思索地问道,她把睡袍裹得更紧了。“是又怎样?”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听起来像个混蛋。

  “没关系。对不起,我要走了。”她叹了口气:“在你回家之前,我已经脫光了,我想试试医生的建议。”“有用吗?”

  “我不知道,当我脫下睡袍时,我听到了开门声,你出现了。”“再次抱歉,破坏了你的实验,不管是什么。”我抱歉地说。“不用道歉。总有下一次吧?”她双眉一挑,问道。

  “对,总有下次。”我不知道⺟亲是在暗示,还是在说她的治疗,我从她的口可以看出,她的呼昅越来越急促,她从我⾝边走过,我可以看到她脸上慌的表情,如果我不了解情况,我会说她被‮醒唤‬了,但唤起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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