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看了看摄影机
病房內坐在上的是一名容貌秀美的年轻女子,虽然在事件中受到惊吓,但⾝体上似乎没有太多伤害,她是这次事件中受到胡猛控制的一家三口之一,⽩若雪。
“⽩姐小,我是刑事局处理这次案件的专案人员,我叫张若嘉,这是我的员警证。”说罢便把员警证给⽩若雪看,以确定自己的员警⾝分。
“我要问你一些事情可以吗?”楚楚可怜的年轻女子穿着医院的病人服,背靠着枕头坐在病上,用受惊小狗般的可怜眼神看着张若嘉,姣好的脸庞微微点了下头,张若嘉拉了椅子坐在⽩若雪的病
旁,拿起笔准备在笔记本上写字。
然后说道:“其他同事可能跟你说过了,不过我就再说一次,你的丈夫与儿子健康状况都很好,目前也都在休息中,这部分你可以放心。”⽩若雪轻轻点了头。
张若嘉便开口说道:“那我就比较直接问关于歹徒的部分,”她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歹徒有对你的⾝体做出侵害行为吗?,我是指比较密私部分的,如果有,你也不用详述过程,愿意的话就大概讲一下可以吗?”
⽩若雪想了一下“应该不算有…就是…”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他有把那个…他的体下,放我嘴里弄出来。”
张若嘉心里有点难过,但也稍微松了口气,因为受害女子虽然受到伤害,但看起来并不会排斥谈这件事情,也让她问话的难度降低不少。“那有对你做出其他不轨行为吗?就是,比较严重的那种行为。”张若嘉问道。
“没有。”⽩若雪肯定的说道。“这部分没有,最严重的应该就是刚刚讲的那个。”
“那,”张若嘉继续说道“我们的医护人员有回报,说您的密私处有比较…就是有轻微撕裂伤的状况,然后有満严重的肿红…我想了解一下是怎么发生的。”⽩若雪听到这句话,突然整个人紧绷起来,脸颊顿时通红甚至往下延伸到了颈子。
“你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等你好点之后再…”“是我儿子弄的。”⽩若雪低下头说着,脸上的红不知是害羞,愧羞,或是紧张,还是其他很难判断的情绪。
“那个人強迫我跟儿子…做那件事。”张若嘉整个人有点晕眩,没想到这个胡猛态变到这种程度,让这家⺟子二人做出这种有悖人伦的惨事。
但基于专业,她还是要问出比较详细的答案。“那是到什么程度,也就是,用手或是道具,或是其他…”
“我儿子有用下面揷进来,做到最后…那样。”说着这些话的同时,⽩若雪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像是要遮住自己脸上明显的晕红。“好…我了解了,但我要告诉⽩姐小,发生这件事是那人強迫你们的,你不要怪在自己⾝上。”
张若嘉安慰着年轻妈妈,避开眼神的会,飞快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些文字,然后再次开口。
“那么有需要孕避措施吗,我们可以请医护人员提供紧急的孕避处理,”张若嘉询问着,⽩若雪开了口但言又止:“嗯…要…”但最后还是点了头。
张若嘉接着继续发问:“我的同事有回报,你跟令郞在事件中,有找机会躲进家中的储物间,我们同仁进⼊屋內,发现你们的时候,你们正在做一些…比较亲密的行为。”
张若嘉清了清喉咙“这个也是那人強迫你们做的吗?”⽩若雪清丽的脸庞上看着窗外,用貌似羞赧的娇弱语气说道:“不是,是我们躲在那边,杂物间満挤的,加上那时候我穿得比较少,跟儿子又贴得很近,就自然发生了…”
张若嘉听到⽩若雪的回答有点语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病房內一时只有尴尬的气氛流动,安静到彷佛能听见一针落地。同一时间,张一凯正紧张的在侦讯室內回答官警的问题,因为只有手脚被绳子绑住时造成些许瘀痕,不需要医疗处置的关系,获救之后就直接到警局作笔录协助侦讯。
“朱官警谢谢,从这边开始我来接手就可以。”推门进来说话的是一名年轻察警,他与已经向张一凯问话一阵子的朱官警说了点话,两人便接工作,朱官警推门出去,换年轻察警打开了脚架上的摄影机按下录影,接着就坐在张一凯的对面开始讲话。
“一凯你好,我是隶属于大德市刑事局的李雨扬。这边开始由我来接手,在我们开始之前,我想向你保证,你并不是嫌疑人,我们只是希望你作为一名证人协助我们。请你花些时间,协助我们厘清案情,如果有疑问的话随时可以提出,可以吗?”张一凯点了点头。
“刚刚我们同事有向我回报,你的⽗⺟亲人在医院,现在健康状况都十分良好,也受到我们医护人员的细心照顾,这点你可以不用担心。”李雨扬停顿了下。
然后又继续说:“案情部分,朱官警应该有向你做初步说明,那我的部分是要问一些关于案情中比较需要厘清的部分,你可以吗?”
“好。”张一凯简短的回答。“医护人员有回报,你⺟亲的密私处有一些新的撕裂伤,还有严重肿红状况,不过,道內外体
部分的检测,DNA方面与胡姓嫌犯不吻合。”
李雨扬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向张一凯问道:“这部分我们对于在场人士都有比对,体的DNA是与你符合。”
“不是…那些…”张一凯紧张得结巴起来:“我不知道…”“你不要紧张,让我确认一下,你有看到胡姓嫌犯对你⺟亲的密私处做出⾝体上的暴力行为吗?我是指方面的。”李雨扬不带任何感情的继续询问。
“应该没有吧…我没有看到。”张一凯想了一下回答道。“你在现场有与你⺟亲发生行为吗?”李官警询问的时候表情毫无变化。“是那个…那个人強迫我跟妈妈的!”张一凯布満⾎丝的眼睛瞪得老大,声音也连带
动了起来。
“他用威胁我们!”“好,一凯你别
动,我没有要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想了解现场发生的事,”李官警飞快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些东西“你还记得胡姓嫌犯有胁迫你与⺟亲做什么事情?”
“他…让我妈脫⾐服,叫我妈用手弄我下面,还有用嘴巴弄我下面,叫我们亲嘴,然后…有叫我们做…爱做…”张一凯低着头越讲越小声。“胡姓嫌犯是命令你⺟亲对你做,还是你对⺟亲做?”李雨扬继续询问。
“都…都有…”男孩小声说道,李雨扬摇了头摇,內心对于歹徒的丧心病狂感到愤怒,但没有表现出来。
接下来还有问题要问,不过他看了看摄影机,对着张一凯说:“我们先问到这里,让你休息一下。”说罢便把摄影机的录影停下,张一凯有点错愕,说道:“这样是问完了吗?”
“算是,”李雨扬用比较轻松的势姿靠在桌上。“接下来算是我们聊天,只有你跟我两个人知道。”张一凯听着官警的话,但不懂他的意思。“我们警方攻坚驳火的时候你有听到声吗?”李雨扬问道。“好像有…”张一凯的眼神有些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