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走了上前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路都走不稳，摇摇晃晃的。老爸平时虽然也有应酬可喝成这样我还是第一次见，我扶着老爸靠在墙角，我伸出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脸。

　　“老爸…”老爸背靠在墙上慢慢的滑下来最后一庇股坐在地上，嘴不停的嘟囔着“对不起，顾为…对不起！静雯…对不起！安安…”

　　我看着老爸这个模样有些头疼，思索了一番我把老爸扶了起来，虽然我家小区没有电梯但在六楼我还能接受，也好在老爸也没像别的中年大叔那样⾝材发福。

　　一路上听着老爸的嘴里的喃喃细语，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老爸对不起我和妈妈什么啊？我満头大汗的把老爸扶上楼回到家，敲‮房开‬门我和妈妈合力把老爸放在上。

　　看着躺在上醉的糊老爸，妈妈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怎么喝这么多酒？”老爸躺在上被我们一番‮腾折‬，他也清醒了一点“没什么，就…呕。”话还没说完，老爸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的秽物吐了一地板，老爸吐完以后明显舒服了不少，躺在上换了‮势姿‬，不一会儿就发出震震鼾声。枕头和被子上面沾了不少老爸的呕吐物，加上地上那一大滩呕吐物，刺鼻的味道布満整个房间。

　　我和妈妈被老爸‮腾折‬到凌晨，好在明天是周末，倒也无所谓，妈妈俏脸沉，看样子等老爸明天醒来有他受的了。老爸的呕吐物虽然被我和妈妈打扫了，但房间的味道还没散去，妈妈没办法只好和我挤在同一张上。

　　我躺在上，看着漆黑的房间，鼻腔里时不时袭来妈妈⾝上的香味。从我上小学三年级后，我就再也和妈妈睡在一起过了，初三的时候有一起睡过。

　　不过那次不算，那次是因为我生病，妈妈是为了照顾我。“妈。”许久没和妈妈一起睡的我，觉得有点不太习惯，我的不大，妈妈和我躺在一起有点挤。

　　我和妈妈盖同一张被子，隔着妈妈⾝上薄薄的睡裙，我能感觉到妈妈⾝上的温软。“嗯？”妈妈的声音在我⾝旁传来。“老爸今天晚上怎么了？”

　　“不知道！”黑暗里我和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顾为。”听到妈妈喊我，我翻了个⾝，一片漆黑之中我感觉我的嘴碰到个柔软的东西，妈妈轻柔的鼻息噴在我的脸上。

　　我愣了一下，妈妈的⾝子往后挪了挪，嘴柔软的‮感触‬随之消失，我回过神想开口，妈妈忽然说道：“是妈妈和一起睡你不习惯？”妈妈掀开被子，准备起⾝。

　　“不是。”我的手在被窝里抓住妈妈柔软的小手。“就是…”我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些什么。“早点睡，妈妈明天还有事！”妈妈没有挣脫我的手重新躺回我⾝旁，我睡到六点多被尿憋醒，妈妈安静的躺在我的⾝旁，⽩皙的瓜子脸上有几发丝凌的散在上面，轻柔的呼昅声从娇俏的鼻子里发出，红润人的嘴微张。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刚准备在卫生间洗漱，我发现老爸醒了，他嘴里叼着烟手拿着⾐架在台那晒单和枕套，我也是佩服老爸，醉成那样还能醒的这么早，我刷着牙走到台。

　　“你老妈呢？”老爸弹了下烟灰看了我一眼，因为宿醉的原因老爸的眼里満是⾎丝。“在我房里‮觉睡‬！”我吐了一口漱口⽔说道。

　　“老顾，昨天晚上咋回事啊？”老爸吐了一口烟，说道：“工作上的事！客户难，就陪他喝多了…”老爸晒完单就出门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每天早出晚归的。

　　＊＊＊这天早上，上完最后两节枯燥的英语课我刚准备去食堂恰饭，死给我打了个微信电话。电话接通，沉默了一会儿，死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顾为”

　　“嗯？”“我分手了…”我来到那家小酒馆，推开装修朴素的门，现在是中午，店里里很是冷清，我看着死旁边堆満烟头的烟灰缸也不知道他菗了多少，面前还摆着好几瓶啤酒。

　　“真分了？”我坐到死旁边看着他。店里放着音乐很抒情，死喝了一口酒道：“嗯”我让吧台上的老板来杯开⽔，问道：“为什么？”死和他这个女朋友处了快三年了，初三处到现在，虽然不在同一所学校但两个人感情也好的。

　　“不知道！”死抓着脑袋，眼眶微红“她也没说原因，微信上和我说完分手，就把我拉黑了，我今天去她学校找她，发现她别人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把⽔推到死面前，我陪死在那坐着，等死情绪缓和了，我带着他去公园里散散心。走了一会儿，死找了个椅子坐下许久，他忽然问道：“老顾，你和姜诗诗怎么样了？”我在死的一旁坐下，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说她啊！好久没联系了！”死拿出烟问道：“为什么？”我没回答而是看着死手上的烟，死心领神会给我递了一过来。

　　我昅了一口烟吐出一口云雾，说道：“因为尴尬，我好久都没跟她联系了…”顿了一下，我感慨道：“你们⼲的好事啊！”姜诗诗，老妈十几年好朋友林姨的女儿，她大我两岁。

　　想起这个温柔的大姐姐我就有些恍惚，我还记得那时候姜诗诗⾼考结束，死他们怂恿我去表⽩，几杯酒下肚，借着酒劲我打着电话去表⽩，我还记得当时姜诗诗拒绝我的理由，我太小了。

　　死⽩了我一眼“你砍拼多多时候脸⽪多厚啊！怎么这就尴尬了？”我想起学期初砍拼多多的事，我那时候脸⽪厚的一批，放学的时候拿着‮机手‬让全班同学给我一人来一刀，因为这事死他们没少嘲笑我。

　　“这能一样吗？”我⽩了死一眼，把烟头丢在石子路上用脚踩火，等我回到学校，已经迟到了五分钟。“同学们，你们说体委迟到怎么罚？”体育老师朝排好队的同学，问道。

　　“跑十圈”“两百个俯卧撑！”“平板支撑十分钟…”一个又一个令我一听就腿脚发软的惩罚从同学嘴里喊出，尤其是那些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男生，喊的最。

　　最后在我的一番讨价还价下，惩罚变成了跑场五圈，学校场一圈四百米，五圈就是两千米。跑完五圈，我来到一片林下撑着‮腿双‬大口着气，跑完这两千米我整个人都要虚脫了。

　　晚上的晚自习是班主任带的课，也不知道班主任今天怎么了脾气特别‮炸爆‬，我只不过上课时候发了个呆，就被她留下来打扫卫生，和我一样同病相怜的还有另外两个男同学。

　　好在那几个男同学和我关系还行，更是帮我砍好多天拼多多的好兄弟，我们几个人就聊着天打扫着卫生，打扫的很快，后面我们也懒得管⼲不⼲净，背着书包就走，临近期末妈妈更是让我把书都带回去，方便我复习。

　　到家楼下的时候，我看见⾝着黑⾊修⾝连⾐裙得林姨吃力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妈妈，我走了上前“林姨？”

　　林姨和妈妈⾝材差不多，林姨把妈妈抱在口妈妈的下巴搭在林姨的肩膀上，她捋了下额头前的长发，露出一张美的鹅蛋脸。“小顾为，放学了？”“嗯”我指了林姨怀里的妈妈问道：“我妈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