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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有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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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这个吃樱桃的荒唐戏码,正是在她童佳慧走后才开始,这分明是在她眼⽪底下,在她女婿家,这三个人合伙作践左京,作践⽩家的女婿!

  “妈,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颖慌了,她怕了,她感受到来自⺟亲的威仪,她无法想象⽗亲一旦知道,又会怎么样。

  “你难道要说这上面写的事是假的么!”童佳慧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看好了,这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我记得清楚,‮京北‬的航班、‮店酒‬,更好查!别想着能蒙混过关!”

  ⾝为财务部的副部长,记忆和能力都必须很出众。“妈,这件事是真的,可是不是上面写的这样呀!”⽩颖连连央求“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不想这么坏的…”

  “⽇记你也看了,上面说我很久没有去郝家沟,为什么你知道么?因为那时候我想回头,真的,我中间是想过回头的…”童佳慧恨声道:“既然想回头,为什么刚开始不回头!”

  “妈,我有很多次想过回头,我也有机会回头,可是我失败了,我知道你有疑问,让我先把⽇记的事情先讲完,再回答你其他疑问,我保证我绝不对你说假话,否则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女儿!”

  童佳慧牙一松,终究还是硬不下决绝:“你说。”“那个时候,我想回头,所以一直不去郝家沟。因为我发觉我好像变了,我不是指我学坏,而是感到⾝体对变得更‮求渴‬了。

  左京经常出差,我是有机会去郝家沟的,我甚至还想去郝家沟找郝江化求他⼲我…妈,我知道,你会说我无聇下,可是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在我脑海里闪过,我、我控制不住…我心里恨不得杀死他。

  可是我的⾝体却在告诉我,我‮望渴‬,我需要,我想要那个又老又丑的郝江化的巴,我想要他⼲我,把我当成货一样…妈,你想不到我会变成这样吧,我也想不到…所以,我強迫自己不去,我甚至还给自己注过过曲马多…”

  “我从被郝江化威胁发生关系,到后来默许甚至合,我一直浑浑噩噩,生怕事情败露,那时候,我忽然接到李萱诗的电话,询问我什么时候去郝家沟,还特意強调郝江化想我。

  她的态度让我觉得奇怪,在这之前,除了郝江化奷我外,我只去过郝家沟两次,我承认,这两次发生一些事,让我心态发生变化。

  但我在‮京北‬这时候,我真想过回头,否则京京出差,我就不会要你陪我,我要是真忍不住,直接去郝家沟就行,何必还要他们飞‮京北‬来,难道我不担心你和爸会知道嘛。”

  “⽇记上说我跟李萱诗抱怨,其实我很希望左京能多陪陪我,这样我可能会多一分信心去克服瘾。

  当然,你也可以管这个叫病…郝江化飞‮京北‬,我一开始是真不知道,你当时在我家,我怕他来,所以只能帮他找‮店酒‬定下。

  妈,如果我真是存心的,又怎么会选西郊的‮店酒‬,这不是增大被发现的风险嘛,⽇记上写,我溜出去到‮店酒‬和郝江化鬼混几个小时,本不是事实,我是打算去警告郝江化要他不要来,没想到他拿出把柄威胁我,我才得没办法,第二天李萱诗赶到,我和郝江化在‮店酒‬和家里确实做了。但本不是⽇记写的那样!”

  “郝江化拿把柄威胁我,但我坚持要戴套,因为那时候我厌恶跟郝江化发生关系,却又不得不妥协,是李萱诗来‮店酒‬,暗示郝江化把套套拿掉,等我发现,他已经进去了…他们一个有我的把柄,一个是左京的亲妈,我本抗拒不了。

  至于樱桃的事情,李萱诗颠倒黑⽩,她带衡山樱桃做登门礼,我其实想让他们早点回‮店酒‬休息,可是李萱诗嫌‮店酒‬太闷,提议要先打会儿牌,输了要惩罚,我还傻傻答应,她们夫两个互相放⽔,我就输了,李萱诗给我戴上眼罩,然后把洗好的樱桃端过来。

  就说要盲吃樱桃,我来不及反应,她就往我嘴里塞…左京打电话过来,就是在我接受惩罚的时候,我想摘掉眼罩。

  但他们不同意,我就只能边吃樱桃便通话…我没想到,他们趁我看不到,郝江化突然把⻳头捅到我嘴里,只有一下,真的,妈,只有一下,我马上反应过来,摘掉眼罩,但通话当时还在继续,李萱诗还在左京通话,我害怕她会讲。”

  “李萱诗就趴在郝江化面前,一边给他巴,一边还跟左京说我们确实在吃樱桃。这种情况下,我怎么也说不清,只能配合搭话,等左京把电话挂了。”⽩颖哽咽在喉“妈,这就是实情,本不像⽇记里那样,我是坏,是下

  可我真没到那个份上…如果不是你把这张⽇记给我看,我本就不知道李萱诗会这么写我…⽇记的事情,我是做过,但不是像她写的,把一切都推给我呀…”

  童佳慧強忍着情绪,将女儿的说法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后果你清楚会怎么样。”“妈,我真没说谎,我发誓!”说着,便向上伸出两指,意为宣誓。

  “收起你那套,发誓?那是糊弄小孩子用的。”童佳慧稍加思索:“就当⽇记的事情,你能解释,但无非是程度而已,对京京而言,伤害是‮实真‬存在,不管哪个版本,你都做了他无法原谅的事情!

  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堕落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颖咬,几乎将瓣咬破,却再难蹦出一个字。没错,哪怕是按照她叙说的版本,掩不住的是她的和背叛,她的确对不起左京,也同样辜负⽗⺟的期望。

  即便是自己,內心也难忍这样的自己,沉其中时还不觉得,一旦有几分清醒,整个人便不寒而栗,厌恶⾝体的每一寸肌肤,生怕总有一天奷情大⽩,而现在,再也遮不住,也強辩不了。

  “你想回头,却被郝江化威胁,那个把柄就是他奷你时‮拍偷‬的裸体照片?还有,你刚才说你中间有两次去过郝家沟,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的心态发生变化。

  如果你没说谎,从你被郝江化裹挟到吃樱桃,我很难相信这么短的时间,你会堕落得这么快,我希望你能给我好好解释。”童佳慧盯着⽩颖。

  她必须捕捉女儿面部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人在说谎时很难既保证谎言如真的缜密逻辑又维持面部及⾝体的微表情,童佳慧修过谈判心理学,能够在双方对垒时评估是否存在猫腻。

  “照片确实是把柄的一部分,但那个时候,郝江化手里不仅仅是照片,还有…雅室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给拍下来。”“雅室?”童佳慧道“雅室是什么地方?”

  “在郝家大院,有一个地下室,几乎没几个人知道,除了李萱诗和徐琳,只有岑筱薇那个死去的妈岑箐青进去过,那里是郝江化‮教调‬她们三个女人的地方,后来岑箐青难产而死,地下室就被闲置停用,而我…是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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