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却恨本躲不开
不管怎么样,还是检查一遍的好,免得漏掉什么。打开电脑,我意外的发现这块硬盘里竟然有两个文件夹,除了“何俪”之外,还有一个文件夹的名字是“何晴”没想到⻩鹤雨把岳⺟的频视也放在这里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打开“何晴”
文件夹,里面有十几个频视文件,全都是⽇期命名,最早的那个竟然是八月八号,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不是岳⺟从我家离开的前一天吗?我记得那天晚上岳⺟好像没有回家,说是遇到了一个患者朋友。
现在看来岳⺟当时是撒谎了,本没有什么患者朋友,她是跟⻩鹤雨在一起,我強忍住观看的冲动,把整个硬盘的內容一股脑复制到我自己的电脑中。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回去慢慢看的好。至于直接把硬盘带走,我也想过。
可是带走这个也没用啊…我昨晚复制了一下⻩鹤雨的机手文件,复制到一半就断了,这明显是文件被转移了,他手边可能还有台笔记本电脑。
那里说不上存着多少岳⺟的频视。现在拿走硬盘也只会打草惊蛇,等收拾了⻩鹤雨再说吧,到那时再拿回这些硬盘也不迟。
趁着文件复制的时间,我又看了看⻩鹤雨的⾐柜,里面男人的⾐服没多少,反倒放着大量未开封的女趣情內⾐袜丝,还有不少成人玩具比如蛋跳、绳子、狗链什么的,这个混蛋玩的还真花。
复制好文件,把硬盘放回原位,我又检查了一遍房子,彻底抹掉了进⼊过的痕迹,这才放心回家。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书房。坐好之后再次打开了“何晴”
这个文件夹,只觉得心脏砰砰跳,这可是
子的⺟亲啊…平时相处的时候,我连目光都不好意思长久停留在她⾝上,现在她的全部隐私马上就要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动的双击了一下鼠标,出人意料的,画面显示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两个玻璃茶杯。
其中一人坐着单人沙发,背对镜头,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一头精致的齐耳短发,应该就是岳⺟了。另一个女人挨着岳⺟坐在长沙发上,侧对着镜头,面容有点悉。
我仔细分辨了一下才认出她是⻩鹤雨的⺟亲张文君。至于周围的环境,正是⻩鹤雨现在租住房子的客厅,我不久前才刚刚离开那里。⻩鹤雨应该是处于客卧房门的位置,正拿着像摄头拍偷。
“姐姐,这事肯定是我家小雨不对,我现在就让他出来好好的认个错!”张文君満脸诚挚和歉意,她应该是在为了⻩鹤雨和子的事情道歉。
我心中呲笑,如果不是知道她跟自己亲儿子的伦关系,这演技连我都快骗过去了,我只是有点纳闷岳⺟怎么会出现在⻩鹤雨的家里。
看情况是岳⺟在兴师问罪,她主动上门找了⻩鹤雨的⺟亲?“没必要说这些,我只希望你以后能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扰我女儿,他这样做实在太不道德了。”这是岳⺟的声音。
只是本应该严厉的语气,尾音中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媚意,岳⺟平时说话也不这样啊。“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约束他,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烦。”张文君不断点头,一副心中有愧的模样。
“行了,我、我先走了!”岳⺟说着就想要站起来,可是⾝子刚抬起一点又突然落了回去,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
岳⺟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又试了一次,这次连胳膊都是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我心中一紧,这不对劲。“姐姐,你怎么了?”张文君満脸“关切”的问道。“我、我怎么突然四肢无力。”
岳⺟疑惑的说道,像是在问张文君,像是自言自语。“姐姐,你是不是⾝体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张文君好像不想演戏了,话里的內容是关心,语气中却充満了玩味。
“不对!你、你在⽔里给我下药!”岳⺟陡然明⽩过来,她想伸手指向张文君,胳膊动了一下却无法抬起来,我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测,⻩鹤雨这个杂碎。
他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哎呀姐姐,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体不舒服,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发了。”张文君连演都不演了,伸手摸向岳⺟的额头,嘴里却把“发烧”说成了“发
”她的普通话很标准,
本不是分不清平翘⾆。
“姐姐,你⾝体好热啊”张文君装模作样的摸着岳⺟的额头,接下来的话却让岳⺟如坠冰窟:“还是把⾐服脫了吧,这样就凉快了。”
张文君说完就去脫岳⺟的⾐服,岳⺟嘴里说着不要,却手脚酸软本无法反抗,一件件⾐物被扔的到处都是,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精光。
“咕噜”频视里传来一声呑咽口⽔的声音,是⻩鹤雨这个混蛋。“姐姐,你果然发了啊!”张文君拿着刚刚离开岳⺟⾝体的⽩⾊內
,指着部裆戏谑说道。镜头离的太远,看不到具体的情景,但想来也是有了
润的痕迹。岳⺟肯定是被下了情催药。
“呃呃…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岳⺟着耝气,效药发作之下,所有的威胁都没有了力度,反而透着一股子庒抑不住的媚意。
“咯咯,姐姐,你告我什么?告我強奷?我也没有作案工具啊。”张文君把手中的內扔到茶几上,咯咯笑道:“啧啧,看看你这一⾝
⾁,看着比我年轻多了,怎么保养的?”“你!你无聇!”岳⺟骂的很是无力。“呵呵,我无聇?姐姐。
一会你就会变得比我更无聇了。”张文君说着便抬起岳⺟的两条腿大,分别架在了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这样还不够,她还把岳⺟的庇股向前挪了挪,镜头里甚至出现了一小部分雪⽩的臋峰。
岳⺟先是呵斥,再是求饶,可无论她怎么说,都没能影响张文君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把自己摆弄成门户大开的羞聇势姿,张文君双眼死死的盯着岳⺟敞开的股间,一脸惊讶的说道:“姐姐,没想到你还是个⽩虎呢。”
“我、我不是。”最密私的部位纤毫毕现的展露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岳⺟愧羞难当,只得把头歪向一边,带着哭腔否认着,我心中也是一突,岳⺟她…没有⽑吗?我回忆起昨晚看到的情形,确实没看到岳⺟的⽑。
只是当时⻩鹤雨并没有刻意去拍岳⺟的部,镜头偶尔扫过几次也几乎都是庇股后面的角度,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那你的
⽑哪去了?是被某个野男人剃掉了吗?啧啧,姐姐你私底下玩的
花啊!”张文君说着话坐在了岳⺟⾝前的茶几上,双臂轻移,应该是在摸抚着岳⺟的大庇股。岳⺟的臋部缩了两下,却
本躲不开,只能无奈的继续否认:“你、你胡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