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脫下裤子
“邱特使如果喜这雌畜,小弟我将它送于你又有何妨…”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挑衅我,我心头火气,几度想要拔剑便砍,这小杂种和他师⽗一样都是満肚子的坏⽔。
“不必了,我秦人想要的东西,自然会亲手去取!”我拽紧缰绳,坐稳⾝子,对着⾝下洋马的大肥腚便是一鞭子,洋马立刻哼哧哼哧的拖着我来到起跑线,山本崇咂咂嘴,双指一挖,⾁⽳內媚⾁翻飞,⽔如柱,
丘端顶
起凸的
蒂在我面前划过一道下流的弧线。
女人注意到我的视线更是浑⾝⾚热,羞臊満面,口中叮咛一声,整具⾝子都在发软。这不过是⾝体的本能,一个女人,一只雌与生俱来的本能罢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随着四肢的酸⿇,体下的望渴,她就势匍匐而下。
可是只要大脑做出了这种自我安慰的想法,双膝变再也不受控制,噗通一声,毕恭毕敬的跪在硬坚的沙土之上,东瀛人的面前。
“撅起你的腚沟子!”山本崇随手开解铁链,女人这才缓缓分开已经酸⿇的腿双,将两只肥厚多⾁的脚丫子向后外露,这双脚掌远比少女的纤纤⽟⾜要耝犷许多,⾜弓优美,脚面幅度很⾼,不显扁平。没有半点东方女人⾚⾜瘦弱无力的感觉。
尤其是脚掌清晰的纹理和脚跟处微微鼓起的⾁垫,极好的起到了减少擦摩的作用,要不是此女有着一双丰润⾁⾜,恐怕也无法戴着脚链走到这里。士兵将护膝护肘安装好。
接着又将一个小小的马镫绑在女人两瓣雪润多汁的大庇股上,最后则由山本崇将马嚼子套在女人的嘴边,小杂种很是満意眼前这匹已经被他全副武装好的胭脂宝马。
他绑好缰绳一跃而上,挪动了几下庇股蛋,适应好角度后,用力一扯缰绳,女人的头颅马上被迫⾼⾼扬起,露出粉嫰的口腔壁和那条无处安放的香软⾆片,从喉咙口不时挤出几声嘶哑的哀鸣和⾁眼可见的哈气。
“哼…小爷之前便说过迟早要骑着你这匹大洋马到京都城遛弯…”山本崇坏笑着两条小腿一夹马腹。
手中⽪鞭翻动,⾝下丰啂肥臋的大秦名驹痛的连连低昑,只能扭着被菗打的东倒西歪,不甘心的腿双弓起,把雌肥丰満的⾁尻往上那么一撅,吐着⾆头甩开步调,向前开始冲刺!
我也不甘示弱,马上催马上前,四周立刻响彻男人们发狂的嘶吼,十余匹胭脂马并驾齐驱,场內尘埃嚷嚷,好像真的在举行一场赛马比赛,眼前的景象在忍残中夹杂了靡,于
靡中又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奋兴感。
这些可怜的女人有的是战俘,有的是奴隶,还有的则是被⾝边权势熏天的东瀛们掳掠而来的良家妇女。
她们有人是别人的子,儿女的⺟亲,却被男人们当做牲畜供人嬉戏
乐,⾝材结实的⺟马被男人骑在⾝下卖力驱驰,体态羸弱的则像雪橇⽝一样托拉着⾝后小车里的男人,可无一例外,她们都在这一刻从人退化成了畜生,砂石摩破了她们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渗⾎的伤痕。
即便戴着护膝护肘,可⾚裸的⾜部却成为了⺟马们难以克服的⾝体软肋,也成为了这场比赛输赢的关键。
我⾝下这匹⽩种马因为⾝材強健又拥有着蹄铁加持,不到一会功夫就载着我位居第一,我耳边除了它哼哧哼哧的耝重息和鼻息前⽩种人天生的浓烈体味外,剩下的便是女人们一声声凄惨的悲鸣,这些忍残的东瀛人挥舞着手中带刺的马鞭,菗打着已经无力再起⾝的⺟马们,哀嚎声,咒骂声,混合着台上男人们奋兴的呼喊。
在这一刻变成了让人⾎脉噴张的响乐,刺
着我的五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参加这场可怕的真人赛马,是为了和山本小鬼赌气吗?
我明明可以拒绝他,可还是骑上了⾝下这个女人,也许男人本中就隐蔵着服征
和占有
,我回首看向⾝后,发现山本崇紧追不舍,他舿下的女人也早已汗如雨下,细碎的短发被汗⽔打
,紧贴在面罩上,光滑的背肌被一层细密的汗珠包裹。
在烈⽇的照耀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个女人拥有着完美且流畅的背脊曲线,可顺着窝向后看却有一个顽劣无比的东瀛庇孩坐在后方两团大⽩庇股上耀武扬威,我不由自主的看向女人的脸,可她的双眼在和我对视的一瞬间却立刻转开了视线。
那是一双浅蓝⾊的眸子,似曾相识,她的双啂前后摇曳,双手配合着双脚在砂石上卖力爬行着,山本崇难掩脸上让人恶寒的癫狂,他狂疯的甩动马鞭,每一鞭子都不偏不倚的菗打在他舿下的两瓣圆月美臋上,女人吃着痛只能继续速加爬行。
但和我⾝下的⽩种马不同,她因为没有蹄铁护脚,所以无法做到像我的⺟马一样踩着地面作为后劲,让⾝体像弹簧一样飞驰而出,单纯的爬行只会让速度越来越慢。
“你这畜!还不给小爷跑快点!”山本崇显然也发现了弊端,他怒吼着继续菗打舿下⺟马,女人布満香汗,滑腻多⾁的臋峰迸裂处一道道鲜红的伤口,鲜⾎混合着汗
刺痛着女人的神经。
她拼尽全力挪动双膝配合着手肘的力量想要追上我的速度,可我这匹战马却明显经历了不止一次这种忍残的试炼,她很显然也学习到了技巧,那便是让自己的脚掌变成马蹄,某一程度上来说。
她舍弃了⾝为人的尊严,而主动沦为了一匹真正的⺟马。
“哼哧!哧…呼…”⽩种马脚掌点地。接着小腿肚发力,结实的腿大绷紧成一道弧线,步步而出,比起说是在爬行,不如说是在像蛤蟆在游泳,不到一会功夫便又将距离拉开。
“岂可修!你这⺟马,看来又⽪庠了!”山本崇见终点在即。他手指燃起一团黑炎,对准女人的庇眼就揷了进去,接着暗念忍决,道道黑炎便从菊蕾中散出,庇⽳遭袭,女人嗷的一声,
⾆翻卷,双目暴突。
那悉无比的剧烈灼痛感顺着花菊口一路而上,早已被教调到连狼牙
都能塞进去的舡⽳其中每一处肠壁都在悲鸣,她狂疯
动扭着⾁臋,山本崇险些从马镫上被甩下来。东瀛小鬼満脸狞笑。
他子套手指聚集黑炎到达指尖,可怕的黑⾊妖炎在女人的庇股蛋上来回掠过,炙烤着她的肌肤,女人臋部肌⾁瞬间紧绷,连⽪下⾎管的颜⾊都在以⾁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于臋⾁之上。
⾎管几乎要炸开的撕心痛楚疼的她银牙打颤,腿双几度要瘫软在地,山本崇恶狠狠的拉扯着缰绳,让女人的头颅对向自己,看着她那双无处可躲的双眼语调冷无比。
“畜!如果输了,小爷就亲手摘下你的面罩,让那废物亲眼看看你的脸蛋儿好不好啊…”女人听到这句话双眼发直,继而便是无法克制的愤怒。
但那些许的恨意却马上随着大脑中不断闪烁的漆黑电波迅速呑噬,随之而来的则是源于人格重置后的惊恐,最后一切情绪都化为带着妥协的绝望。
山本崇挪动下半⾝,将马镫的绳索倒扣在女人的舿部,另一头绑在自己的后,脫下
子,露出那
深粉⾊的童
,别看这
巴的颜⾊像是个小孩子,可无论寸尺还是战斗力却远非一般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