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小说网
首页 > 热门 > 太元圣女 > 第222章 山顶小屋里

第222章 山顶小屋里

目录

  凰鸟在此时的邱娴贞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了那抹彷徨无措,也看到了隐蔵在她內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它在等待圣女的答案,可却终究一切归于平静。

  在半空中盘旋良久后,这只浴火灵兽冲破屋顶,留在一道炫目的七彩晚霞彻底消失在了暮⾊下的苍穹之中。

  而随着凰鸟一起消散的还有我⾝边的一切,空旷庄严的皇宮內殿开始以⾁眼可见的速度极速‮败腐‬化,镀金的墙⽪在脫落,灯盏里的光芒在消退,我四周视线所及的所有建筑,事物悉数凋零。

  同时我之前耳中消散的哀怨嘶鸣开始再次出现,那些孤魂野鬼也再一次充斥在了我的瞳孔中来回飘,我知道,那是月读在召唤死去的亡灵,我离她更近了。因为在我的眼前。

  那幢悉的建筑物已经缓缓显形,拥有着一张惨⽩脸庞的女像,脚下玄米发酸的气息,还有那燃着黑⾊火焰的蜡灯。

  “いせじんぐう”当我看到⾼悬于头顶的匾额时,我知道我一直试图摆脫,避之不及,名为时间的莽兽还是追上了我的步伐,我也懂了为何娘亲在见到我的那一刻会露出那般诧异的神⾊。

  即便被月读寄生的人也需要手持勾⽟才能进⼊幻境,且不会被幻境中的人发现⾝形,这一点在之前我潜⼊皇宮幻境中已经得到了证实,可当娘亲能看到我的⾝体的时候,便说明了她已经知晓我接受了月读的力量,真正的成为了月夜见大神的人⾁傀儡…可能在那一瞬间。

  她便知道自己一切的努力都⽩费了,无论是天照还是月读,她都是为了让这些东瀛琊祟从我的⾝体中祛除才来到东瀛,可最终却…

  “邱娴贞,老夫从未想要真正拥有那只圣鸟,老夫自知⾝为东瀛人不⼊圣兽法眼,更无灵体慧,那神鸟也断然不会选择侍奉于我。

  老朽从一开始便说过,想要得到的只是邱国师的⾝子而已,你这具和大⽇女尊完全契合的躯壳才是老朽真正想要占有的,放心,你会永远留在东瀛,永生永世无法离开!”

  他一脚踢在娘亲的庇股上,已经六神无主的娘亲匍匐于地,那双眸子依旧无法释怀的望着我,仿佛在说,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认为娘亲是个的女人…

  “旧镜鸾何处,衰桐凤不栖。只可惜你这愚蠢的⺟猪似乎并不懂这个道理,太元圣女…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圣字,好一位自视清⾼的圣女,三百年求仙悟道,三百载枉活一生。

  最终却落得个要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主动卸下伪装,甘愿为奴的地步,你已经感受到了吧,她就隐蔵在你⾝后,也是那个你不愿相信,一直不敢去直视的,真正的邱娴贞。”

  山本崇蹲下⾝当着我的眼前饶有兴致的望着我,手指轻蔑的摆弄着娘亲耳坠上那枚耳坠,那是我送给⺟亲最宝贵的礼物,可就像山本一郞所说,再珍贵无暇的装饰也无法遮掩女人早已堕落的內心,隐蔵在万丈光芒,万众敬仰之下的往往是难以舍弃的望。

  “我…我不是…凰…为什么会…我明明没有…可⾝体为何会…”娘亲双目空洞无神,她像是在为自己申辩,也好像在努力抗拒着另一个自己在逐渐取代自⾝,直到山本崇已经骑在她圆滚滚的大庇股上,将⾁悬于那口早已花汁弥漫,⽔漫金山的蝴蝶⽳口,肥腻的花嗅到雄‮殖生‬器的气息立刻不受主人控制的展开最斑斓的蝶翼,拥抱住男孩的头子。

  “邱国师,没有了凰的庇护,所有之前在幻境下的‮教调‬力度将会以成百上千倍的‮感快‬侵蚀你的躯体,有圣鸟在,你尚可游刃有余,将碗里的⽔端平。现在气⾎纹已经彻底消失,金刚霸体术更是永远无法开启。

  你应该已经发现,你并不似你那个傻妹妹一样是被月读封印了第一人格,月读无法割裂你的人格,所以现在的你才是那个真正的你。邱娴贞,你逃不掉的,她已经彻底与你合二为一。

  那个你不愿面对的自己,将会彻底让你认清现实。”小鬼向上拱起的⻳头渐渐没⼊花之中,邱贞贞立刻感受到了那久违的‮感触‬。

  只是被男人的‮殖生‬器稍微触碰‮瓣花‬,竟然引得她浑⾝如触电般颤,‮体下‬被轻轻一触,竟是引得⾆尖都发⿇,难道这就是‮实真‬的自己?这就是没有了凰鸟作为隔绝下真正的⾁体反应吗?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大脑已经无法做出抗拒的信号,头颅在轰鸣作响,肢在谄媚的向后起双臋,⾝下的老头子明明是那般让自己厌恶,可双啂却在他手中快速的膨,仿佛啂深处有着无数的啂汁在酝酿。

  在等待着为男主人们的噴发!为什么!为什么那孩子看我的眼神会是那样的不带半点猜疑,他依旧在坚定的望着我,在相信着自己的⺟亲不是野男人们口中那般不知羞聇。

  可…可为什么自己却迟迟无法做出反驳,最后的神识在缓缓消散,三百年了,自己一直在追逐着悟道之路,师尊一次次和自己探讨何为道,在诞下这个孩子的那一刻。

  她知道自己苦苦追寻的道可能就在这襁褓之中,在那个嘤嘤啼哭的娃娃⾝上,看着儿子一点点长大成人。

  那副倔強的模样,不甘失败的眼神,从不放弃的执着她都看在眼里,而她也渐渐发现了隐蔵在自己內心深处的那一丝别样情愫,在一次次帮助儿子庒制住体內琊祟后,儿子总会昏睡在

  看着那张和夫君愈发相像的坚毅脸庞,鼻息嗅到空气中那股悉的男人体味,梦呓中那一声声不绝于耳的“娘,我爱您,别离开我。”她才发现这个从不敢正视自己,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少年郞已经真正的长大了。

  看到他灰头土面的擦着汗,向自己怯生生的递过那对耳坠时,自己故作不悦的惩罚他私自下山,却又在傍晚借过妹妹的梳妆镜和心里乐开了花一样左右瞧个不停。

  耳垂悬挂的圣字吊坠和亡夫昔⽇送于自己的几乎如出一辙,显然是花了大价钱专门定制打造,再想起⽩⽇里他那张因为暴晒而黝黑的脖颈和消瘦三分的面庞,自己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窃喜。

  夫君,这天底下终于有第二个爱贞儿的男人了,自己并非天生以冷面示人,但对这个傻小子而言,自己必须如此,这里有太多的无法言明,她想等事情结束,自己再亲口一一相告,至少要让这孩子知道,他的⺟亲永远爱他。

  而这一次,自己将不会再站在他的⾝前替他遮风挡雨,而是会与这个唤为“子源”的男子汉并肩而行,克服一切艰难,共度一生。

  无论是让这孩子回到从前,还是为了证明自己对他的那份超越伦理的爱,她都要踏上了这条前往东瀛的不归路。与师门之间的芥蒂,天下苍生和一之私的区别,何为大我,又何为小我?

  自己一次次做下违背师尊意愿的决定,但她从没有后悔过,只要为了救这个孩子,她可以付出所有。

  而她也想在返回清道观后,换下这一⾝旗袍,卸下她这些年来所有的冷漠伪装,在山顶的小屋里,亲口答复亲生儿子在梦中那一句句深情的告⽩。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