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果女神赐予
马尼亚紧张的要死,她的退休金十分丰厚,但是这样的奴隶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辛布里人奔向努米底亚人,一剑挥过去。努米底亚人用剑格挡住,往一旁卸力,准备挥剑反击时,辛布里人上⾝下倾,右腿后踢撩起,像蝎子的毒刺一般扎向努米底亚人的面门。
努米底亚人抬起左手挡住了这一踢,退后了几步。二人一触即分。马尼亚手汗都出来了,她看得出,辛布里人更敏捷,努米底亚人力量更大。
观众席沸腾起来,他们是久经考验的老观众了,字可能不认识几个,但对于战斗的欣赏⽔平却很⾼。努米底亚人换左手持剑,又向辛布里人伸出右手。辛布里人也左手持剑,与他击掌。努米底亚人抓住了辛布里人的右手,往后一拉,甩了起来,辛布里人却顺势往他怀里撞,一脚把他撩倒,左手剑往喉咙刺去。
努米底亚人松脫了手里的短剑,抓住了辛布里人的左手,他抬腿绞住辛布里人的脖子,一拧⾝将辛布里人反过来庒在⾝下,他膝盖顶住辛布里人的脖子,双手扳住辛布里人的左手,要用剑反刺死辛布里人。
辛布里人的右手连打了两下努米底亚人的囊,疼得他不得不放弃通过力量捅死辛布里人的打算。
两人再次分开,辛布里人死里逃生剧烈地息,努米底亚人失了短剑,夹紧腿双。稍息,辛布里人再次用剑刺向努米底亚人,却不想他直接用左手格挡,剑洞穿了他的手臂,而他的重拳抡过来,打得辛布里人背都拱起。
已经进⼊已伤换伤的阶段了。这是马尼亚十分不愿意看到的,意味着获胜者很可能是个残疾,无法给她带来应有的快乐。
努米底亚人右手子套左手臂上的短剑,向辛布里人一挥,从脖子到膛给他开了一道⾎线,再刺向他的脖子。辛布里人同样用左手挡住短剑,右手抓着努米底亚人的头发一扯,脚一踢将他撂倒。
子套嵌在手臂上的短剑,刺向努米底亚人。“咔嚓!”平地一道惊雷,吓到了所有人。辛布里人全⾝冒着黑烟倒地。地上躺着的努米底亚人也没有动静,似乎也被电死了。观众席上的人们头接耳,议论纷纷。
“啊?这可怎么办,哥哥?”阿奎利亚转头问阿奎利乌斯。“朱庇特(宙斯)已经做出了裁决,我们凡人不能⼲涉神的决定。”大祭司说。阿奎利乌斯走到一层的贵宾台前,举起双手。观众席的议论声渐渐停了下来。
“神満意我们献上的表演,众神之王朱庇特(宙斯)已经做出了裁决,我将把他们给马尼亚祭祀看管。今天的表演到此结束。”阿奎利乌斯宣布结束表演。
“把这两个战俘装给马尼亚祭祀。”阿奎利乌斯对士兵说。“是。”***辛布里人被装上了担架,他全⾝的⽑都烧没了,伤口也因为烧焦而不再流⾎,他的脑袋中,強大的电流,重新塑造了神经元的排列,刻上了一段新的记忆。
***马尼亚的退休金是5塔兰同,相当于1200枚金币(奥里斯),三万枚银币(第纳里斯),十二万枚⻩铜币(塞斯特斯),四十八万枚青铜币(阿斯)。这笔钱虽然不够她过上奢侈的生活。
但用来放债的话利息就花不完了。“扩展阅读:凯撒在旅行途中被海盗绑架,他们除了要他了细嫰的庇眼,还勒索20塔兰同。”当然她并不需要带着这么多。花钱的主要场所还是在城市。
她把这些金币给贵族们,到了目的地再秉着信件,在另一个城市拿回来就行了,事实上她兑换后的金币更多了,因为她免去了其贵族,把其他城市的钱往罗马城搬运的烦恼,这里有溢价。
***马尼亚30年来就没有离开过罗马城一里地,她在海船上奋兴得不得了,原来船是这个样子,海是这个样子,海鸟是这个样子,看什么都新鲜,除了关在笼子里的辛布里人和努米底亚人。
她还带着一个管家,二个侍卫。这三个奴隶是属于马尼乌斯家族的,在法律上她是个享有特殊公民权的女人,与马尼乌斯家族已经没有法律关系。
但她毕竟是为了家族的名誉奉献了30年的,对家族财产没有所有权,也有使用权。马尼乌斯家族现在当家的是她的侄子,才17岁,他们几乎没有集。这个侄子
格乖戾。
她不想和他打道,直接坐船去那不勒斯的别墅居住。
“女主人,女主人。”关在笼子里的辛布里人,向马尼亚招手。这个金发碧眼的辛布里人有点怪异。同样受伤的努米底亚人,用滚烫的草木灰覆盖伤口,再用⿇布包扎着,现在正在发烧,能不能活下来都未知。
他居然⾝上的伤都自行恢复了,难道是有神明庇佑?此外,他没有⽇耳曼人那种,宁死不屈的⾼傲精神,反而像是个惯会讨好主人的奴隶,他的学习能力也很強,向其他奴隶学了句‘女主人(Domina)’,就不停要吃的要喝的,现在正伸长了手臂向自己讨要无花果吃。
马尼亚走进,小心翼翼地把啃了2口的无花果,放在他伸长的手上,突然,他的手居然又伸出来了一截,抓住了她的手腕。马尼亚吓得魂飞魄散,她上当了!“救我!救我!”马尼亚惊声呼喊,她被无法抵抗的巨力拉向了笼子。
“女主人,女主人。”笼子里的辛布里人吻亲了几下她的手背,放开了她,啃起了无花果。马尼亚收回手臂,吓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侍卫们跑过来,用武器对着辛布里人,等待她的指示。“算了。”马尼亚说,她明⽩是什么意思了,语言不通,辛布里人是想告诉她,他并不危险。
“问问看船上有没有会说辛布里语,⽇耳曼语的人。”马尼亚说。管家去找来了一个⽇耳曼混⾎⽔手,结果马尼亚震惊地发现,这个辛布里人不会说⽇耳曼任何一个部落的语言。马尼亚虽然不懂⽇耳曼语。
但见多识广的她,⽇耳曼语系的腔调她是听的出来的,而这个辛布里人说的语言,是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语系。
“女主人。”辛布里人就会这么一个拉丁语的词,他又向马尼亚伸出了手。管家和侍卫就在⾝旁,让马尼亚也稍稍壮了胆,她把手伸过去。辛布里人又捏着她的手,吻亲手背。
“!#¥,女主人”辛布里人摇晃着笼门,意思很明显,他想出来,马尼亚沉思了片刻。做了30年的祭司,这世上有没有神,她比大部分人都清楚,她从未接收过神谕,一切都是她在代替神行事,宗教只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政治,可这几天实在太巧合,太特别了。
在她退休的那一天,她得到了这个辛布里人,他是以被雷劈这么小概率的情形出现,并且居然没死,居然伤口自愈。巧合。
特别的离谱,让人不由得怀疑有更⾼得力量在安排这一切,他又主动对自己伸出手,吻亲手背,让她不噤怀疑,这是女神送给自己服务30年的礼物?
“打开笼门。”马尼亚做出了决定,一方面,如果是女神的赐予,她不想错过辛布里人递过来的橄榄枝。另一方面,管家和二个侍卫都是属于她侄子的财产,不是她马尼亚的,等她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