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只能一直跪着
看着师尊⾝上一片藉狼,布満汗珠,还沾満了自己的唾,他小心翼翼捏起被角为陆鸢轻轻搽拭,然后为师尊盖上被褥,看着师尊陷⼊沉睡。
虽然已经整理完毕,但他知道明⽇师尊醒来一定会发现,师尊⾚裸的⾝体如何解释?而且刚才师尊⾼嘲后必然会留有痕迹,他不敢为师尊穿上⾐服,只希望明天能糊弄一点是一点。
他亵猥了师尊,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他已经不知明天如何面对师尊。“师尊…咦…奇怪了,怎么师尊没关门啊…师尊…我把⾐服送来了。”外堂突然传来包包的声音。
他吓了一跳,慌张无比,看着陆鸢晶亮滑腻的上半⾝被他躏蹂的不成样子,他赶忙用被子遮挡着。
然后没有声响的溜到了陆鸢洗浴的地方,用屏风遮挡自己的⾝影,他抬眼看了看屏风,见到上面挂着一块⽩⾊的绵软之物,这是一件华丽的青⽩⾊雕花真丝肚兜。
一个人的內⾐很多情况下能代表一个人的品,自己开不出来,可别人往往能品出,看来外表上端庄知
,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內心里也如寻常女子一般有爱美的心。闻了闻,这是师尊昨⽇刚脫去的原味肚兜。
他把脸贴在肚兜上,轻嗅着肚兜上腻味和仙子⾝上处子幽香夹杂的味道,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那从脚底直窜头顶的酸慡感,简直叫他浑⾝上下直打哆嗦,他对陆鸢的⾐物都如此的恋,感觉自己越来越态变了,在做了最后的思想斗争后,心想,反正都死定了,⼲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双手捧起肚兜,了
了
,想象着师尊肚兜下的山峦在他的大手下不断变换形状,粉樱般的啂尖在脂膏般的腻滑啂⾁上蹦蹦跳跳,回味着师尊啂⾁的余韵,那真是太美了。
他现在又精虫上脑,管不了一切后果,鬼使神差的将这师尊的贴⾝⾐物放⼊怀中。
“师尊,您怎么睡着了。”包包见到陆鸢已经闭眼躺在上,显然十分疑惑,明明是师尊叫她来送⾐服,可师尊却睡着了。
听到陆鸢发出睡的平稳呼昅声,她便不敢再放声说话,庒低声音自言自语道:“师尊,包包把你的⾐服放凳子上了,包包先走了,师尊你好好睡吧,晚安。”
他那胡整理的
铺竟然没被包包看出异样,躲在屏风后的他一阵窃喜,听到包包关门的声音也没敢出来。
他再等待了一会,待屋外完全没人的时候他才溜出来,看着陆鸢平静的躺在上,陆鸢的侧颜仍然如此清冷又美丽,但他此时不敢再亵渎师尊,只想赶紧回去清理
子。
“师尊,对不起。”苏衡自顾欺骗道,然后悄悄关上房门离开了。从师尊屋內逃出来,他并不想回自己房间,有些漫无目的的在宗门內到处走。
那令人沉醉的场景恍如隔世令他久久不能忘却,渐渐地,奋兴感退却。取而代之的是那満腹的悔意,明天师尊醒来会发生什么,若被发现的话师尊会如何惩罚他。
或许会在震怒之下将他逐出山门。陆鸢平⽇里温文尔雅,从未对任何人发过脾气,可是这次自己却趁着师尊旧伤复发昏而玷污了她的仙躯。
不知不觉,自己走到了一处静谧的幽林,不时传来清脆婉转的鸟鸣声,他很想放松⾝心,平静紊的思绪,可这声音却他想起方才师尊那悦耳的娇昑声。
脑海里一直浮现出陆鸢那粉粉嫰嫰的啂头和圆浑⽩嫰的啂房,还有那光滑无⽑发的精美。
甚至想着想着舿下的⾁又变硬了,突然,画面变成了陆鸢那冰冷刺骨的眸光,一脸愤怒和悲伤的看着他,巴掌狠狠用力的扇在自己的脸上,生气的咬着⽟
,张开嘴对他大骂着畜生。
想到这,他的心又变得忐忑不安起来,他像无家可归的儿孤一般,在这无人的林子里游着。
他不知明⽇师尊醒来之后见到自己被犯侵的⾝子是会何等震怒,师尊曾经是剑仙,就算受伤之后境界不复当年的強大,可是她仍然是万人敬仰的绝世女剑仙,是给他造化之恩的女人,他在心里想着:会死吗?
或许会被师尊给杀死,他从未见过师尊生气的模样,要不以死谢罪吧,但是他又觉得,逃是永远逃不掉的。
他永远逃不过自己的良心,终究不是办法,最后仍然是要面对的。若是他,其他人是怎么看自己,⺟亲,镜辞先生又会如何看自己。“我该怎么办”***大地逐渐苏醒,天渐渐地亮了,遥远天空上的皎月已然落下,晨雾升起来。
整个树林浸透在啂⽩⾊的薄雾中,就如同他茫的心一般,直至响午,他才鼓起一丝勇气,回到了师尊的院子,他没想到包包竟然站在师尊门外,瞪着两个大眼睛左瞧右看。
“师哥,师哥,你怎么才来啊。”包包站的有点累,见到苏衡便大喊,他叹了口气,但还是強撑起笑容:“我…师哥昨夜没睡好,怎么了…包包你怎么在…在师尊门口站着…”他已经没脸再说出“师尊”
二字。包包回头看了看屋內,小声的对苏衡说:“师哥,你是不是惹师尊生气了,我今天来敲门,师尊没让我进去,说是如果师哥来了,让你跪在门外。”他的心如同掉下冰窖,看来还是得面对:“没…没什么,是师哥犯了大错。”
“师哥,是不是你没好好修炼,可是以前你偷懒,师尊都不会罚你的啊。”包包摸了摸头上的小丸子,实在想不明⽩。“包包,你不明⽩的,都是师哥的错。”他语气听起来十分沮丧。
“哦,那师哥我不管你了,我先去吃午饭了,听说今天午饭有包子,嘿嘿。”包包就这样一蹦一跳的走了。苏衡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跪着,这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没人能够帮助他。
以前自己玩闹闯祸,师尊都从未发过脾气,也从未用宗规来训诫他,可这次自己已经突破了师尊的底线,闯⼊陆鸢的闺房已然是禽兽行径,平凡女子都决不可饶恕。
何况她是那曾风华绝代的女剑仙,师尊想必是无比心痛,自己怎就没能抵抗住⾝体的惑,师尊明明就已经隐疾复发,而自己却如同畜生⼊魔般贪恋女人的肌肤。
夜⾊已完全笼罩大地,他已经跪到了晚上,陆鸢的屋子连灯盏都没点亮,整个院子寂寥无音,如死一般沉寂。夜晚的剑离山很冷。
但有一定修为的人都有御寒能力,将真气笼罩自⾝,保持自己的体温,但是他并没有运起真气,既然要认错,就要发自內心诚心诚意的认错。剑离山超脫世俗之外,修行路漫漫,炼体也是必修课。
修为已⼊四境,苏衡⾝躯早异于常人,仅仅只是风寒,他视若无物。苏衡闭上双眸,静静地等待着师尊唤他,不知不觉,第二天又过去了,他⾜⾜跪了夜一,但也不过是膝盖微微发⿇。
他更关心的是陆鸢的态度,也不知师尊伤势恢复了没。剑离山⾼,朝⽇逐渐拉上晴空,驱开朦胧晓⾊,宝石般的红盘从遥远的地平线上升起,千万缕金光如利箭般出,拂破沉寂的雾霭。
这时候包包揣着一笼包子走了过来,疑惑问道:“师哥啊…你怎么还在跪着啊…你吃过没啊?”苏衡苦笑:“师尊未原谅师哥,只能一直跪着,我没有资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