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二女应了
聂云微微一笑,拉过宁中则的左手,将戒指轻轻戴在无名指上,一边戴一边说道:“我从医书上看到,这手指有一
筋脉与心相连。今⽇我将你的心紧紧拴住,从今往后,你我永不分离。”
宁中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动,一头扎进聂云怀里,在这一刻,她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部散去。“女人啊…就是喜
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聂云轻拍着她的后背,心中松了口气“搞定师娘,还有⼲娘…”
第二天,聂云也如法炮制地给闵柔戴上了戒指,只是上面的宝石颜⾊变成了闵柔最喜的绿⾊。同样的情景再次上演,只是闵柔比宁中则更加不堪,几乎哭成了泪人。
“云儿,是我不好,不该胡思想。”此时的闵柔丝毫没有⺟亲的样子,而是像一个小女人那样依偎在聂云怀中,脸上満是泪痕,却笑得无比甜藌,就像是—个害羞的少女。
聂云美人在怀,难得没有急⾊,而是握着她的手,在她的额头上吻亲着。搞定两位大美女,华山的气氛也随之轻松起来,只是当闵柔和宁中则看到彼此手上的戒指时,都是心中一惊。
虽然两人之前都对聂云和对方的关系有所猜测,但直到今天才彻底确认。“宁姐姐,你…你和云儿…”闵柔话刚出口就羞得面红耳⾚。宁中则也是无比尴尬,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相对无言了好久,最后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那戒指也是云儿送给你的?”宁中则低声问道。闵柔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她也猜到了对方戒指的来历。
“这个小混蛋!”二女在心中暗骂一声荒唐,但也是无可奈何。木已成舟,情深种,还能怎么着?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没给聂云好脸⾊,一切准备就绪后,聂云便起⾝前往杭州,而八位新娘子也同时动⾝。婚礼当⽇,杭州西湖孤山梅庄挂灯结彩,陈设得花团锦簇。
前来贺喜的江湖豪士挤満了梅庄,随着鼓乐声响,八顶花轿依次人门,众女顶着红盖头被聂云…从轿子里接了出来,行礼结束后,八位新娘分别送人新房,而聂云则招待起満堂宾客。
如今他的⾝份地位乃至武林中的声望比原著中的令狐冲要強得多,所以大家自然不会刻意灌酒,就连闹洞房也就是几个幼童起了几下哄而已。
聂云敬酒完毕后,有人说道:“听闻聂掌门从侠客岛学得绝世神功,不知能不能展示一下,也算让大家开开眼。”聂云笑道:“既然大伙这么有兴致,我就献丑了。
不过此处有些狭小,不如我们去湖边。”众人来到湖边,聂云吩咐下人取过一柄长剑,对众人道:“我华山派乃是五岳剑派之一,今⽇就给大家演示一式剑招。”众人闻言都是一愣,因为从没听过有人演示剑法只出一招的。
聂云也不解释,拿出长剑,闭目肃立,凝神静气。众人本来都在议论,但很快竞慢慢安静下来,都惊奇地看着聂云。
片刻后,聂云睁开双眼,手中长剑直直向前刺去,只听轰的一声,宽阔的湖面仿佛被一股力量破开,一道深深的壑沟从岸边一直向远处延伸出去,在尽头掀起一道大巨的⽔浪。
众人看得瞠目结⾆,任由溅起的⽔珠如雨点般落在⾝上,良久方才回神,再看聂云,已经走远了,回到梅庄后,聂云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个问题:八个新娘,—个新郞,到底该进哪间房?***
丁珰和侍剑在內堂一直不见聂云进来,便出来寻找,却见聂云独自一人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眉头紧皱。二女对视—眼,丁珰上前问道:“主人,今天是你和诸位主⺟的大喜之⽇,如此良辰美景,为何在此独坐?”
“你都说了是诸位主⺟,但公子我只有一个…”聂云举起酒杯,一脸无奈地说道。二女噗嗤一笑,侍剑说道:“公子,那你也不能一直不进洞房啊…新人还等着你掀盖头呢!”
丁珰调侃道:“主人风流多情,才有如此多的良缘美誊,旁人可是羡慕得紧呢!”聂云嘿嘿一笑,起⾝在二女脸上捏了一把,说道:“不如今晚就你们二人陪我,再来一场龙戏双凤如何?”
侍剑羞得不敢说话,丁珰略带酸涩地说道:“新房里的才是凤,我们不过是两只野雀,可不敢自找⿇烦!”
“怎么?还觉得委屈?”聂云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威严“别忘了,当⽇在那小渔村里,你和那两个老头出手狠辣,毫不留情,要不是我及时赶回,只怕今天的新娘就要少一个了。
既然你们敢对本公子的人出手,那落得这个下场也是自作自受!是不是这段时间我给你好脸太多,你都忘了自己的⾝份了!要是不想做我的丫鬟,你可以马上离开,我绝不拦着。”
说完大袖一挥,转过⾝去。丁珰心中一寒,这两年来她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每次挑衅都会招来一顿惩罚。
那种痛并快乐的滋味,早巳将她⾝上的大姐小脾气打磨得所剩无几,刚才那句话也不过是女人吃醋后的下意识反应而已,如今见到聂云的冷脸,不噤躯娇一颤,连忙跪了下来。
“小铃铛一时贪心,口不择言,但心中绝无怨怼之意,还请主人恕罪。”丁珰跪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恐惧。
但到底是害怕被惩罚,还是害怕被赶走,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聂云依然板着脸,没有叫起,随着时间的推移,丁珰心中越发绝望,⾝子也微微颤抖起来,侍剑心中不忍,也跪下说道:“还请公子开恩。”
聂云转⾝扶起侍剑,然后对丁珰说道:“你也起来,”丁珰如蒙大赦,颤巍巍地站起来,只是依然不敢抬头,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
聂云托起丁珰的下巴,看着她那哭红的眼睛,头摇道:“当年丁家兄弟三人纵横江湖,杀人如⿇,不知欠下多少⾎债。若是江湖仇杀,倒也罢了,只是他们完全是随而为,毫无底线。
心情不好要杀人,看别人不顺眼要杀人,天热了要杀人,⽔凉了要杀人。今⽇你觉得委屈,可曾想过那些冤死的人?那一⽇如果不是我武功⾼強,将你们三人制住,只怕此时你早已忘了我的姓名,哪里还会想着嫁给我?自己造的孽,还有什么可埋怨的!”
丁当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流泪。当年他们三人在渔村碰到石靖一行,丁不二和丁不三早知弟弟痴恋史小翠,便想出手将她制住,这才起了争斗。
丁珰看到祖⽗与人相争,自然要出手相助,这才有了今天的下场。“本公子不是那种嫉恶如仇的大侠,怪只怪你们惹到了我,你祖⽗更是将我义⽗打成废人。”
聂云伸手拭去丁珰脸上的泪珠“否则我连魔教大姐小都敢娶,再娶一个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没有那场争斗,说不定今⽇我也能堂堂正正地嫁给他…爷爷,丁珰一生的幸福都被你耽误了!”丁珰死死咬着嘴,心中头一次对祖⽗的所作所为生出了怨恨。
“主人说的是,以后小铃铛再也不敢了。”丁峭擦去泪⽔,恭敬地说道。聂云点点头,说道:“你们去新房,将几位新人请出来,”二女应了一声,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