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眼中棈光闪过
不过多疑的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便故作惊喜引任盈盈上前,想挟持她好做问。任盈盈见到⽗亲哪还会考虑那么多,结果就这么被自己亲爹掐得快要死掉。
任我行听到聂云的话,心中疑惑稍减,但脸上还是杀气腾腾,他大喝道:“哼!那东方狗贼诡计多端,谁知道是不是又出毒计来害我!”
“呵呵…”聂云冷笑一声,对任盈盈道:“赶紧说点你们⽗女之间的小秘密吧,不然我这位岳⽗可是真敢下死手!”
任盈盈闻言也冷静下来,轻声道:“爹,女儿五岁时…”随着任盈盈的讲述,任我行的⾝子开始发出轻轻的颤抖,他慢慢松开掐着任盈盈脖子的手,两眼也渐渐泛起泪花,颤声道:“盈盈你真是盈盈!”
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话,但这次明显更加真挚,也更富有感情,听着那一件件只有他们⽗女之间才知道的亲密故事,任我行终于确认眼前的少女正是他的亲生女儿。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拉着任盈盈的手问道。“我…”任盈盈刚要回答,聂云就走上前一把搂住她的纤,笑着说道:“当然是因为我啊…岳⽗大人!”
“混账!”任我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快把你的手放开!”任盈盈也是被聂云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连忙挣扎道:“云哥,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盈盈,你叫他什么?”听到任盈盈对聂云的称呼,任我行差点气炸了肺。十几年没见的小⽩菜如今一见面就要被外面的猪拱了,怎不让他怒气横生?
“啊!”任盈盈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中喊出了如此亲密的称呼,不由一阵心虚,两眼四处扫,不敢看任我行那愤怒的眼神。
“你没听错,而且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女儿已经是我的人了!”聂云大大咧咧地说道,还探头在任盈盈那光滑柔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啊!”任盈盈愣了一下,尖叫一声,捂着脸冲了出去。任我行眼看女儿在自己面前被轻薄,气得怒吼连连,他刚要放狠话,却见聂云抬手子套长剑。
“你要⼲什么?”任我行心中一凛,连忙举起双手做出防御的势姿。聂云撇撇嘴道:“还能⼲吗?自然是要救你出去。”说着走到任我行⾝前,手中长剑一挥,只听当当几声,火花四溅,那锁链竟是毫无损坏。
“没用的,那东方狗贼怕我逃脫,专门用精钢给我打制了这副镣铐,刀剑难损!”任我行见聂云真是要救他,心中怒火稍息,开口解释道。“精钢镣铐又有何难?”聂云手指在剑脊上轻轻一弹,双目闪过一道精光。
一瞬间,这黑暗的囚室似乎也跟着亮了一下。任我行看得分明,心中暗自讶异:“这人年龄不大,但这一⾝功力…”聂云右手轻摆,这次他将內力附着在剑刃上,只见剑尖上突然生出一道半尺长短的银光。
任我行大吃一惊,失声道:“剑芒!”聂云微微一笑,将长剑向下一挥只听咔咔几声轻响,拴在任我行手脚上的铁链已被斩断。
任我行感觉手脚一松,心中大喜,刚要起来,就听聂云又道:“手脚伸出来,我一并帮你把镣铐弄掉。”任我行连忙将手脚伸出,只见寒光闪过,四个钢圈全部断成两半。
他抬起手腕,只见⽪肤上毫发无伤,就在刚才那一瞬间,聂云竟然连出四剑,招招快如闪电,就连他也没看清。任我行走下长榻,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对聂云道:“小子,你这剑法很不错!”聂云回剑⼊鞘,傲然道:“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剑出华山’么?”
“华山派?!”任我行怎么都没想到聂云居然是五岳剑派的人,他眼中精光闪过,盯着聂云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你是岳不群的弟子?”
“岳不群是我师⽗,不过已经去世了,如今我是华山掌门,聂云。”聂云丝毫不害怕自己⾝份被怈露成为众矢之的,因为他⾊对不会给任我行说出此事的机会。
“哦?想不到我竟然是被华山派的掌门所救。”任我行越发惊讶“你难道不怕被你们正道中人误会你与我⽇月神教勾结,将你视作叛徒?”“他们不敢,因为我很強,比他们都強!”聂云看了任我行一眼,继续道:“也比你強!”
“好狂妄的小子!”任我行被聂云那目空一切的态度气笑了“你不要以为你救了老夫,我就不会杀你!”说着他眉⽑一竖,厉声道:“你刚才竟敢对盈盈做出那样的事,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聂云丝毫不惧地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教主!”向问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他和任盈盈便走了进来,刚才他在外面骤然发难,将丁坚和施令威全部制住,刚好碰上跑出来的任盈盈。
“爹,你怎么了?”任盈盈感觉两人气氛不对,连忙扶着任我行问道。此时的她脸上挂着几许涩羞,显然刚才聂云当着⽗亲的面吻亲自己的行为对她冲击很大。
“哈哈…”任我行故作豪迈地大笑道:“盈盈,你这位朋友年纪轻轻,剑法却如此⾼超,更兼內功深厚,实在难得啊!”聂云也没揭破,淡然道:“岳⽗大人关了这么久还如此精神事,也是难得!”任我行听到聂云的称呼,心中又是一怒,但还是強行庒下,转头看着向问天,此时向问天早已热泪盈眶,连忙俯⾝拜倒,颤声道:“教主,您受苦了!”
“向兄弟…”任我行看着向问天那动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唏嘘。当年向问天曾多次跟他说过东方不败图谋不轨,让他小心。
但他仗着自己武功⾼強,并未放在心上,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得住局面。没想到东方不败突然发难,将他推下教主宝座,还将他囚噤在这西湖地牢十几年。
此时任我行见他对自己依然忠心耿耿,也是大为感动,他伸手扶起向问天,感慨道:“向兄弟,辛苦你了。只恨当年我刚愎自用,未能听你劝诫,才有这十几年的黑牢之苦。”
问天头摇道:“教主一心修炼昅星大法,那东方不败城府颇深,善于伪装,谁会想到他竟然狼子野心,真敢发动叛。”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里很舒服?有什么事上去聊不行么?”聂云在一旁说道“你们不心疼盈盈,我还心疼我媳妇呢!”
任盈盈挽着⽗亲的手臂,正満心喜地看着任我行,想着如何弥补这十几年缺失的亲情,此时听到聂云这样一喊,羞得恨不得找个地
钻进去。
“云…聂掌门,休得胡说,谁…谁是你…那个…”因为刚才叫‘云哥’让任我行然大怒,任盈盈喊到一半连忙改口,又因为不好意思说‘媳妇’这个词,短短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俏脸更是红得好像天边的晚霞。
“呵呵…”聂云耸耸肩,转⾝走出囚室。“盈盈,你真的和他…”任我行看着聂云的背影,眼中精光闪过,语气意味不明。
“没…没有,爹,他这个人就喜胡说八道,张嘴能把人气死,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任盈盈连忙头摇否认,但那
盖弥彰的样子让任我行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