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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招待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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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梁氏先下池站定,便把张洛连扶带搂地拥⼊池中,两下里坐在池里,那妇便自背后搂住少年,一面将⽟瓜般好大不住在张洛背后轻蹭,一面向下伸手,一边握住那宝贝儿不住清洗,一边探在那子孙袋儿上轻轻摸扫,不时探出手指肚儿,轻轻在那眼儿上抠刮,直慡得那少年眯眼张嘴,⾝子都软了。

  “坏东西,占了人家便宜,倒要人家伺候你。”那妇一语出,便见那少年翻过⾝,搂住梁氏,⽑儿都贴在一起,巧笑灿然,嘿嘿同梁氏调笑道:“好奴奴,你若嫌我占了你便宜,我便再伺候伺候你吧。”

  梁氏闻言,又觉那磨人儿抖了两下,一阵儿硬似一阵儿,便忙慌道:“好洛儿,来⽇方长,莫要伤了⾝子便是也…就是你受得了,便也叫奴家缓一缓才是…”

  那少年闻言,便少息火,暖池相戏,里外都是⽔儿,玩了一阵儿,方觉出疲乏,便直作鸳鸯般两厢枕藉,那老的使腿包住小的,万般柔情,又是一忽儿,便听那妇道:“內庭这六个奴婢,连同司⽟司香,皆是我亲信之人,更无一个男子,⽇后但需她们侍候,莫要矜持,但放开怀抱,尽兴便是。”

  那妇言罢,便叫来內庭奴婢道:“洛儿自今⽇始便是我⼲儿,你等可尽心呵护,尔等皆是我贴心奴婢,口风严谨些,⽇后自有好处。”梁氏一言既出,但见那几个奴婢一个个俯首捂嘴,头接耳,齐声唤“少爷”罢,便都冲那少年笑。

  那梁氏泡得有些目眩,便同张洛齐出了池,自唤司⽟司香,并六个里的一个羊角辫儿丫鬟上前服侍,其余五个,一并涌到张洛⾝边,这个擦完⾝子,那个便要舀出⽔来,复弄了,五位佳人,倒给那少年擦了七遍⾝子,犹莺莺燕燕围在张洛⾝边,这个摸摸张洛脸,那个捏捏张洛⾁儿,至于那“人种袋儿”

  “亮银”经了八只小手儿,犹剩下两只不住地把攥拿玩,那妇见五个闺女一道里玩那宝贝儿,不觉有些吃醋护食,亦有些怕,便对着那不规矩的一众丫鬟笑骂道:“咄!

  你等这便没规矩了!岂不知男人那话儿是个宝贝,似你这等耝鲁,倒要给他弄坏了,若是弄起了兴儿,倒要没头儿地磨我了。”

  正自喜时,便听门厅外禀告赵府人来,那梁氏遂叫司⽟司香取出平常⾐服穿得,复吩咐道:“你等一众人,莫叫外人知道少爷在此,若有问起,只推不知便是。”

  那梁氏穿戴毕,遣开一众丫鬟,复令其中二人进前道:“你等可自去我屋里取我特意给少爷做的⾐衫巾簪,服侍少爷穿得,便引少爷在我屋里,酒菜备得,亦置在屋內。”那少夫与自有默契,梁氏出门自去,张洛便⼊屋內。

  自张洛出赵府,及至目下,便过了半⽇,那梁氏来在二进会客厅內,正在酉时初刻上,掌灯毕,方才请外客⼊內堂,但见那来人竟是赵曹氏,未妆未挽,只束了发垂在⾝后,急急⼊內时,还未等赵曹氏开口,便听那梁氏寒暄道:“哎哟!

  我的个好四姐儿,你可是贵⾜踏地了,你但要来,需先遣个小厮递个信儿才是,径自过来,却是要恕我招待不周了。”

  赵曹氏闻言急道:“你休羞我,若非万急之事,我也不敢扰你的清闲也…我来问你,我家儿子张洛,你可曾见?”梁氏闻言,故作不解道:“你家不只有个闺女吗?便有个儿子,却是何时生的?”

  那赵曹氏本就万分懊悔,闻听此言,便恼道:“我女婿,我女婿,前⽇里与你做了法事的天师,你便忘了?”

  梁氏笑道:“哦…原来是张道长,你不说,我还以为他是你府上的道士,我还寻思你家忒刻薄些,连个家庙里的小道士,都舍不得买好⾐服与他也。”

  赵曹氏闻言,便只羞惭得面红耳⾚,哑口无言,半晌方道:“向⽇之事,莫要再提,我那姑爷今早与我龃龉两句,便出走了,又修了封信留给我女儿,叫我女儿另寻佳偶…

  唉…我女儿看了那劳什子信便昏了过去,申时才醒,哭的哟…我把碧瑜儿劝睡了,方才来此,唉…纵是我个当岳⺟的不对,那姑爷不看在我和夫君之面,也该念我女儿的情,宽心体谅些才是…

  “梁氏闻言,心中直笑那刁妇人装假,便劝道:“四姐儿且宽心莫急,俗话说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有得是,莫说大千世界,便是玄州城里,也能找个比那道士強一万倍的夫婿,你那心量窄的姑爷儿走了,你却不会换个心宽的?

  玄州赵家的夫婿,他不做,有的是人做也。“那赵曹氏闻言怒道:“你这话儿简直不像是人说的!物件丢得,兀那情分,岂是好抛却的,莫说我女儿爱他,我也…但要能让他回来,便是把我心挖出来一半给他,我也合意也。

  “梁氏闻言,心中大惊道:“好你个曹四姐儿,枯木逢舂,打起你女婿主意来也?那郞君⼊赘你家,我便只道是同那碧瑜儿争宠,没成想是三口争食,你两个近⽔楼台,又有几口落在我嘴里?

  如此,我便更不能把那好人儿与你了。

  “那梁氏遂言道:“你既爱你姑爷,当初又怎得放刁惹他出走也?“那赵曹氏闻言脸红道:“咄,我一把年纪,休说此话羞我…你应知我自幼便有病,非是我要惹他,怎奈火哄上来,便是有好话儿也不好说也…”

  赵曹氏遂将遣张洛寻骨簪子一事,挑拣能说的与梁氏说了,那梁氏前番早从张洛处知晓画⽪妖之事,便一面暗笑,一面复劝赵曹氏道:“既然用骨簪子换了枚碧⽟凤凰,你不是赚了?

  那姑爷左右只是个人物,方圆百里,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便出一个,那碧⽟凤凰可是宝物,自古到今,仅此一件,姐儿权衡轻重,还可惜他怎的?”赵曹氏闻言大怒道:“你的宝物!

  我便只要姑爷回来!我能挑着他那样俊才,他便挑不着我娘俩这样人物?若是他以后配得佳偶,倒叫我和女儿如何自处也?那时节谈及此事,便都要骂我也!”

  那赵曹氏怒完,便姑爷长洛儿短地哀叫起来,那梁氏见状笑道:“你便把我家房梁喊断,屋顶喊掀,也喊不出你姑爷儿来也,不过我家里倒有些当用的人手,派将出去,或可添些力气。”

  那二姐妹在厅里谈事,不觉已有快两个时辰,那张洛和五个丫鬟在內庭屋里兀自等得酒凉菜冷,仍不见梁氏返回,遂遣一人去前堂探看,回禀时,俱道厅內行状。

  那少年闻罢良久不语,倒听那丫鬟道:“还请少爷用些饭菜,我这便去叫后厨再备一桌,待夫人归来时再用。”

  张洛闻言,摆手笑道:“一家二口,岂有不等人全便吃饭的道理?倒是五个姐姐,此番陪我等着,倒要误了晚饭口儿也,不如趁着时候没过,我与你们一齐到食处吃一口吧。”

  那五个丫鬟闻言俱笑,但听个伶俐的说道:“不羞,不羞,您个‘长男子’,倒唤我等作姐姐,端的折煞我等也,想我下人用的饭食具是耝的,果腹尚可,招待少爷,倒嫌不受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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