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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只有三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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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幸亏我女儿配合了好女婿,不然…可,女儿,我为什么不能是你?”老媳妇同新娘子作比,那刁美人遂在心中愈发觉得不平衡起来,越是如此,便越是想替赵仓山找补,更觉得张洛哪样都好得不得了,想起那翩翩少年,再这佝偻⼲瘪的早衰中年男人,心中竟也没了相比的心气儿,哎,石球镀金,怎可比美⽟蒙尘?

  “都怪自己当初看走了眼,哎…还走了两回,要是我也像梁妹妹一般…”那岳⺟越想越不甘,不知怎得,竟把思绪抻到梁氏找小相公上去了,那梁氏尚能老蚌纳新珠,端的是好造化,能让那俏寡妇中意的少年郞,想必也是个好面⽪的。

  那美夫人神思益切,便不噤替那小相公勾勒样貌,可不知不觉之中,那张翩翩俏脸,没来由又在脑海里浮现。

  “若非女儿之夫,实可做梦中情郞。”可一想到那好面⽪的小相公要把另一个俏女人搂在上‮腾折‬,赵曹氏竟有些后悔给那幻想里的小相‮安公‬上张洛的脸,可左想右想,又实在找不着更俊的一张脸,越是胡想,越觉心头醋火难耐,不知不觉间,那被小相公‮腾折‬的俏女人竟成了光着⾝子的自己,爱纵横时,竟连那轮俊朗的幻想也要独占,那夫人想不出其他男人,便只好把自己替了那少年⾝下的女人,想⼊非非间,不觉已是巴山夜雨,漫涨秋池。

  “为什么不让我见你,我真的错至于此吗?”念及此,赵曹氏便情难自噤,上目下眼,一齐含了泪来。

  “想我涂山明闯经年,四大洲都走过了,止三样不能忘却,一是玄州早市的烙饼,二是我涂山族舞姬的裙摆,三便是南海龙腾寺壁画上的蜃冠蛟⾐…噫…岁月端的是不经蹉跎之物哉…谁能想时过经年,还能亲眼见着不曾亲眼见过之物呼?”

  那金钟楼新烙得的烧饼金⻩里泛着油光,透着面饼月⽩的本⾊,卷上些辣腌⾖⽪,醋炝土⾖丝,并刚炸好的脆油条,一口咬下,劲道里带着酥脆,夹杂着浓烈的油香辣味,刺地弥散开来。

  从龙之虫化作的侍者端起蜃冠,正要轻轻戴在张洛头上,却见那少年猛地一打噴嚏,便将琉璃般的一串儿晶莹⽔珠自口中噴出,正落在那狐仙的烙饼上。

  “哎!你赔我的烙饼,我好不容易今天不持早斋的!”涂山明蹭地窜起火来,正要闹开,却叫一旁的敖风拉住,笑着把手里的油纸包递与那心智淘气的少年狐仙。

  “明弟好歹是三千岁的狐仙,怎得光长年纪不长心呢?虽说洛弟的岁数还没你个零头,可他看着倒要比你稳当些。”

  那龙子笑着接过从龙侍者递过来的手绢,一面揩手,一面见那狐仙气鼓鼓地剥开油纸包,攥住新烙饼大张开嘴,贪食不拘的可爱模样,真好似刚步⼊少年的孩子一般。

  “他就是故意耍我的…大哥,你忒向着他些了…”小狐仙坐在书桌上,一面使⾆头费力地搅着嘴里的吃食,一面作势要把那红汁⻩油的烙饼往张洛的蛟⾐上蹭,却见那少年一把敛过⾐袖,轻声叱道:“小明子明知此物非是凡物,又怎要污得?”

  小狐仙正出口逞辩,便见那龙子笑道:“这蛟⾐本就是不怕污的,更兼随心变化,洛弟⽇后若使变⾝法,此⾐便碍不着你变化。”

  那狐仙吃完烙饼,就着桌上的宣纸揩了揩油爪子,便鼓嘴含食,十分费力道:“不过也奇怪了,洛哥知晓的道决法门不少连我个內门弟子都不知道,论学识,哪怕在元化门里也能在师尊座下教书授课,独当一面,却连腾云驾雾法也使不出来,修道之人,体內之神似你这般比常人还淡薄的,端的是怪哉,怪哉呀。”

  那龙子沉思片刻,亦道:“依着愚兄见识,洛弟要么是快到了无厄期前小道圆満,大道将始之际,要么是天生灵官有缺,收不住神,要么两者都有,可也奇了,洛弟既是能产精金真元,理应是个体內之神极充沛之人,怎么…”

  “要我看我可能两者都有,这事我自己心便得了,大哥明弟,你俩便也别多想了,我的⾝子我自己也不清楚,想必我自己确实是个怪人,外人替我想,也只徒添烦恼。”

  张洛不知怎的,一听此事便觉莫名其妙地心烦意,任从龙侍者戴上蜃冠,不噤又重重打了个噴嚏。

  “正所谓一想二骂三念叨,洛哥打了两个噴嚏,想必是嫂子或者小嫂子正骂你也,你穿得了⾐裳,便去看看新娘子吧!”那狐仙抿嘴偷笑,却见那少年红脸轻叱道:“去!哪里论的大小也!”

  “对了明弟,你既在⽟门师尊座下,又蒙尊者亲传,师尊亲传⾼徒,多已在元境期大成,弟怎得只渡了无厄期,便自元化门下辍走也?”

  那狐仙见敖风发问,沉昑半晌,方才叹了口气道:“那年我大伯,⽗亲,俱在牧野之战里⾝死,二伯重伤,几年后撇下我小侄子走了,⺟亲遁逃,族中一时大,我自得了信,只顾在八部寺的莲台上留下字,便同子安兄下山了,说起来,我还是逃学出来的,师尊数次遣同门寻我回山门,我也只是避而不见,一则我道驽钝,诸法门晦沌,唯善抟炼法宝,二则家破族衰,纵使修得长生法力又有什么用呢?”

  “牧野之战?莫非就是那个…啊嘁!啊嘁!坏了,许是前番着了凉了!”张洛本接上话茬,可那噴嚏打了便停不下来,便只好出门打凉⽔洗把脸,那狐仙见状,苦笑‮头摇‬半晌,便自⾐下掏出一瓶胡椒粉,一面摆弄,一面笑道:

  “我虽是少年狐仙,却也是千年的修为,不瞒大哥,这些长辈里除了祖⺟,我连师尊也整过,若论恶作剧,这洛哥也只好做我的小徒孙了…”

  “你只愿自己说,不愿别人问,我知道你说得是真话,然我等虽皆有过往,既是兄弟,理应…”那龙子话未说完一半,便皱起鼻子,哼了半晌,重重打了个噴嚏。

  “啊嘁!啊嘁!龙的鼻子…啊嘁!端的也是敏感的!啊嘁!”那龙子话还没说完,只觉眼都睁不开了,便唤从龙侍者抬他出屋,亦与张洛一道洗脸去了,那狐仙看着院外二人濯面,一面笑着摆弄胡椒粉罐子,一面悠悠道:“来⽇方长,便见究竟,一口一口吃,不着急…啊嘁!啊嘁!娘也,盖子掉了!”

  那狐仙见恶作剧玩脫,便也忙跑出屋子,流着眼泪鼻涕洗手洗脸去了。却说赵府之源祖,自马弓手起,功因征战,封玄州刺史,然功随恩推,爵因酎夺,至赵仓山一辈,也只赖祖上福,封了家中嫡长兄玄州守御营千总,那赵仓山虽嫡非长,故在分家时,得了些家产做经商的本钱,又因早年进贡过一五叶山参,⼊药治好了先皇顽疾,便教昨⽇山间蓬蒿草,直作今朝堂前富贵花,遂幸蒙垂宠,得了个玄州经营员外郞职,采买山珍,猎捕奇兽,积攒经年,方成玄州首富。

  那赵家虽是勋贵之后,人丁却不甚兴旺,赵仓山一辈,只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是一⺟生,余下四个庶出的兄弟姐妹,一个早夭,一个过继,还有两个妹妹嫁得很远,经年杳无音信,故只兄妹三人常来常往,武功人家,虽学识不济,然情切义笃,兄妹间手⾜一般相好,那大哥赵仓海是个耝鲁武人,妾凡五个,曾不能与他生下一子,只有三个‮姐小‬,大的到了许了人家的年岁,小的能刚吃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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