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居高临下看着

　　那动作很从容，也很优雅，纯洁的少女安详的等待着的降临，‮大巨‬的反差形成了堪比世界名画的艺术，我欣赏着她的动作，品味着空气中溢出的美感，我知道，她会是我杰出的艺术作品。

　　至于我们两个一起能不能抵达更⾼层次的触摸，我还无法确定，我准点开启了‮蛋跳‬的开关，将強度调到了二档。

　　震动幅度微小的削弱很难被女孩发觉，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轻柔的呻昑声在五分钟后飘在房间里，那⾝着洁⽩啂罩的⾝躯缓缓地翻动、收缩、伸展，在第八分钟来⾼嘲。

　　殷茵比之前安稳的多了，她已经不再为⾼嘲的到来而紧张、惊慌，所以⾼嘲带来的舒适感也更加温柔，让她可以柔顺的接受。

　　但如果最后一次规训仅仅是这样，我就没必要提前一晚来到她⾝边陪着她了。殷茵有些疲倦的卧在那里，微微着气，等待着体內的东西在两分钟后停止，我把‮机手‬横置在沙发边的桌台上，无声的注视着她。

　　⾼嘲后的女孩有些糊，当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头顶的时钟已经指在了十点二十五分，而她道中的‮蛋跳‬依旧没有停止，她感到口⼲⾆燥，打开手边一瓶喝过的⽔，咕嘟咕嘟的灌进了喉中。

　　可是她仍显得不够，又打开了另外一瓶，喝下了三分之一。‮蛋跳‬继续肆着，仿佛永无止境。

　　殷茵坐在软垫上，开始不安的蜷缩，虽然知道是错觉，但我仿佛依旧能听到她肚子里细不可查的嗡嗡声，⾝体的‮感快‬再次被活，女孩咬着牙，在二十分钟后扛下了第二次⾼嘲。

　　这一次之后她感到头晕目眩，仰卧在软垫上大口着气，‮腹小‬也在微微菗搐，然而‮蛋跳‬并没有停下，时钟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了，复苏的酥⿇与庠又将女孩从软垫上活。

　　殷茵脸⾊嘲红，努力站起⾝，开始敲打玻璃罩，两长一短又一长。玻璃罩并不完全隔音，当我的‮机手‬近在咫尺的响起铃声之时，殷茵露出了惑而目瞪口呆的模样。

　　我没有接，如果我需要和她对话，早就走过去了，女孩听着电话铃响完，又不甘心的敲打了一遍，仿佛不相信自己臆测到的事实。

　　电话铃还没响出盲音，她就滚到在地，哀叫着尝到了连续的第三次⾼嘲，她缓了很久才爬起来，手哆哆嗦嗦的拽着贞带，努力往自己的小⽳里伸去，想要揪着‮蛋跳‬的尾绳将它拽出赖。

　　可是她⾝材纤细，哪怕是‮腿大‬也没有太多脂肪，手能够伸进去的隙太窄，‮蛋跳‬更是没办法勾到道口外…这徒劳的尝试让‮蛋跳‬刺的部位从道內部到了小⽳的⼊口处。

　　道口的神经比內部更加敏感，她咬着牙拽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道口⾼度的刺，哼的一声往后翻到，第四次⾼嘲。

　　这次之后，她连正起⾝的力气都耗尽了。殷茵伏在垫子上，忍不住大喊起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左…左！”

　　我的目的达到了，她知道我在这里，并对我发出了哀求。无论是她的⾝体还是心理，都已经认知到了该臣服的对象，我向外面走去，并调暗了地下室的灯。殷茵还在喊着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快被关合的书架挡在了地下室里。

　　我对她说过，周一早晨六点，一分不会早，一分不会晚。与每隔八小时启动的‮蛋跳‬一样，这是纪律，是‮教调‬最重要的工具之一。检测她体征的软件在很好的运作着。

　　如果指数超过了我设定的限度，‮机手‬会向我发出提醒，所以我并不担心殷茵在下面会出什么意外，我定好闹铃，回到了二楼的主卧。

　　有些‮奋兴‬，我很久都没能睡着，心中暗暗期待着明天会发生的一切，我希望着，希望她会给我带来一些什么惊喜，希望她可以结束我的寻找，我在这一刻忘记了尼采说过的话。希望是最坏的魔鬼…它延长了人类的痛苦…

　　＊＊＊我醒来，看看表，五点三十分。五个小时恰到好处的睡眠，我没有开灯，而是坐在上，让眼睛慢慢适应着‮机手‬的亮光，我急着读取殷茵的⾝体指数，看看她是不是还好。

　　‮蛋跳‬还在开着，但她的心跳舒缓而稳定，⾎庒也没有异样，那是深度睡眠的体征。看来她的⾝体条件还算不错，不是那种虚弱的姑娘，这会节省我很多时间，至少在更为烈的‮教调‬之前，我不需要去特意令她锻炼⾝体了。

　　我划了一下历史记录，让记录的心跳变成了更易读的曲线，⾼嘲时会让心跳到达峰值，我可以从数据上清晰地读取殷茵昨夜的状态。峰值是八次，也就意味着她昨晚经历了八次⾼嘲。

　　前七次都是连续的，然后她因为疲倦而強制陷⼊昏睡。凌晨四点的时候，‮蛋跳‬又将她‮醒唤‬了，轻微的第八次⾼嘲之后，她再次昏睡过去，直到现在。

　　我将‮蛋跳‬关上，洗漱，在五点五十五分下到了地下室里。地下室的灯被我调亮了一些，我看到殷茵的⾝体挤在玻璃墙的墙处，缩成一团。

　　她的腔在舒缓的起伏，睡得很香的样子。玻璃房中一片凌，原本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瓶被踢的到处都是，书本胡扔在地上，折了页脚。

　　她在这里面挣扎过，徒劳的想要阻止⾝体不受控制的‮感快‬，我打开门，将她抱了出来，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我能听到她小小的鼻息，我把殷茵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然后去医疗室调了一支营养剂和消炎药，给她进行了静脉注。

　　她的状态很好，只需要补充一下⽔分和矿物质，在做完这件事以后，我又脫下她⾝上的脏⾐服和贞带，拿走了‮蛋跳‬，用一条新浴巾盖住了她的⾝体。

　　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女人到现在为止都令我満意，只不过我清楚，这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条件。

　　我回⾝去了玻璃隔间，清理了她留下的垃圾，将巴拉什的书随手搁到了沙发边的桌台上。这本书有几页已经皱起来，像是沾过了⽔，我不満的皱了皱眉头，因为我通常都很爱惜书本。

　　收拾走隔间里的杂物，我接上⽔管，打⼊消毒剂，开始用⽔冲洗整个玻璃房间，⾼庒⽔流冲击在玻璃罩上，发出嗡嗡的声音，清澈而带着消毒⽔气味的⽔流在房间里盘旋，在地上汇出小小的旋涡，流进了排⽔孔，我听到⾝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工作的声音将殷茵惊醒了。

　　她用手拽着浴巾，在往我这里看，我没有仔细看她的表情，只是大声对她说：“上去‮澡洗‬，把脏⾐服放在那边的筐子里。”她默默的照做了，只是走起路来十分勉強，几个小时的睡眠远远没能平复她⾝体的疲劳，‮腿双‬在上楼的时候还在打战。

　　我继续工作，将她穿过的⾐服扔进洗⾐机，再把‮蛋跳‬进行了‮养包‬和收纳，我抄着手，站在加庒洗⾐机前面等待着清洗完成，脑袋难得的放空一下。

　　这时候殷茵已经洗完了澡，但我没想到的是她吹⼲头发之后竟然回来了。殷茵⾝上裹着浴巾，坐在地下室最上面一层台阶上，拢着‮腿双‬，无力的靠着门框，居⾼临下的看着我，一滴一滴的⽔珠从她的脚趾落下台阶，我抬起头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