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双手撑住膝盖
俸禄减半乃是大师祖亲口安排的,师姐要不亲自去找大师祖说理去?”巧啂儿也知道这是两个师祖有意刁难小师叔,刚想骂上两句。
却见这单膝跪地的女子,口正中,纹了一个子宮模样的花纹,正是二师叔宮紫苑內门弟子的标志,自己若是现在说出什么对师祖不敬的话来,这
子婊必然要去告状,到时反倒给了两个师祖再刁难小师叔的机会。
只得強闭嘴忍了,不再言语。欧倩走上前来,接过单膝跪地女子手中所捧的一个锦囊,拆开一看,果然其內的元
单数量比之前也少了一大半。心里虽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对那跪地女子道:“这些我便都收下了,你去吧!”
待那女子离开后,欧倩轻轻念了句咒,那些原本如木偶一般的女子左额角符咒化作一道火焰烧焚成灰,而眼中,瞬间恢复了神采。
她们环顾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热天的⾝上,齐步到⽩⽇天⾝前,抬起手腕,在颈处斗篷的丝绦上轻轻一拉,大巨的斗篷霎时滑落,露出一具具一丝挂不的⽩皙酮体。
接着双膝跪地,列为三排,双手背于⾝后,收腹,,下巴轻抬,任⽩⽇天从上到下的仔细欣赏,⽩⽇天这才仔细打量,只见这些女子,每人的右
啂房上方,都用篆体刺了个巴掌大的鼎字。
鼎字右上角,又因人而异,乃是其中一人刺了个极字,两人刺了优字,五人刺了良字,其余皆刺的乃是凡字。
鼎字下方,又分别刺有如二五一六,一七五八等编号。每人右啂下方又用蝇头小楷刺了两行,只看清当先跪地的那个被刺了极字的女人上,写的那是“大梁宣武十六年,兵部员外郞二女,宜州,申时三刻,廿五”⽩⽇天略一思索,便猜出,以此世界物化女的程度,这刺绣的显然便是这女人的出生年月,家室年级了。
又看着左啂下方也是一行蝇头小楷,写的乃是“洗魂阵三年,窖蔵一十二年,⾚钧四十三年开炉”⽩⽇天对此句不能完全理解,却也大致猜出,当是这女子被教调的历程。
那头排正中刺有极字的女人见⽩⽇天迟迟不语,轻声询道:“大人现在可要享用炉鼎?若无兴致,还请大人告知养鼎所在,我等自行去此处封炉窖蔵,以等大人临幸。”
⽩⽇天听罢,又环视了一遍众女子,却见最后一排角落处的女人,与自己穿越前还未泡到手的一个主播有几分神似,立时动了念头,朝那女人一指道:“那便先享用你好了!”被指的女人一脸错愕。
之后眼角间流出掩不住的欣喜,起⾝朝⽩⽇天走来,她不过最下等的凡品炉鼎,一般说来,真男修是决计不肯花时间
玩的,都是拿来当个便盆痰盂,用上几回,有了新人,便直接扔在一旁忘个⼲⼲净净。
这女子朝⽩⽇天道了个万福,缓步朝⽩⽇天走来,行走之间腿大內侧轻轻的擦摩,不断挤庒自己腿两间的牝口。短短几步路,再走到⽩⽇天⾝前之时。
就已经完成了配的准备,
⽔顺着腿大不断下滑。这女子跨立在⽩⽇天所座的巨石上,腿双乘马步,稍看了下⽩⽇天
巴的位置。
之后便猛地向下一座,没有丝毫调整,却奇准无比,口与⽩⽇天的
具分毫不差,在充盈
⽔的润滑下,
具一揷到底,重重撞在子宮口上。“嗯…”虽然早有准备,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还是让这女子忍不住的发出哼鸣。
她们这些作为炉鼎的女子,与门內一般的外门或內门弟子不同。没有任何名分,乃是纯粹给门內男修用以修炼恶采的道具。
如霜月宗这般的仙门大宗,在神州下界被诸多家国供奉祭拜以求庇佑,而这些侍奉的家国,每年都需按照各自国力,朝纳贡女。
这些贡女除了需要美貌之外,还要面广,小到七八岁尚未发育的女童,大到三十岁已为人⺟的妇,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
还要个讲究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法。霜月宗每收了贡女,便有人负责专门挑选,灵绝佳者,便推举⼊內门,成为宗门嫡传弟子,从此平地飞升,尽享荣华富贵。灵
稍逊者,则作为外门弟子,跑腿打杂应急补缺。灵
资质最差者。
就作为男修的专用炉鼎,再据样貌出⾝,修炼进度评为极,优,良,凡四个品等,洗脑教调之后,供宗门內的男修恶采玩弄,发怈修炼时的暴戾之气。
⽩⽇天巴顶上的女子,早已经过充分洗脑,深知自己使命,她双手背于脑后,扎乘马步半蹲的腿双纹丝不动,每次将
具吐出之后,都是⾼⾼站立。
之后再快速坐下,尽可能让⽩⽇天的具给与自己子宮以最大的冲击,如此強力菗查了五十来下,这女子感觉时机已到,银牙轻咬。
“嘿!”随着一声娇哼,这一下下蹲,力量比之前更大,坐得也比之前更深,⽩⽇天的具彻底冲破子宮颈的阻碍,进⼊了新的天地。
女人最为娇嫰的子宮第一次被外界犯侵,产生了強烈的剧痛,让炉鼎女奴不自觉的挛痉颤抖,她仅仅咬住自己的嘴,企图缓解部腹距离的疼痛,不觉间一抹鲜红顺着女子嘴
流下。
长期的洗脑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女子还未来得及对破宮的疼痛稍作适应,自己大脑的奖惩区域⾼速运作起来,自己完成了任务,自然应该得到奖赏。
而对于一个女人,最令她陶醉的毫无疑问就是⾼嘲…⽩⽇天明显的感受到了女子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子宮也开始好像小嘴一般一下一下不多昅
自己的⻳头,对于炉鼎女奴来说,这小小的⾼嘲并不能让她彻底満⾜。
甚至更无暇细细体味,自己虽只是个凡品炉鼎,可以也绝不能犯下自己享受⾼嘲而至男修大人巴感快于不顾的错误!
这不算什么烈的⾼嘲,并不能影响自⾝在长期教调下锻炼出的
本能。仅仅只是在破宮刹那停顿了片刻后,这个女人便迅速运动起依然在⾼嘲中挛痉的⾝体,继续打起桩来。
女人见⽩⽇天脸上露出満意的表情,淡淡一笑,抬手将额前有些凌的秀发撂到耳后,恭声道:“大人,可有雅兴
死奴婢?”⽩⽇天微微一愣,想起昨⽇真
秀选那一场酣战,此刻这女人所说的
死二字,恐怕不是夸张。
女人见⽩⽇天不答话,怯声道:“大人,若是不嫌弃奴婢这烂,还是
死奴婢的好,奴婢不过一个凡品炉鼎,大人今天兴致⾼,玩个新鲜也就是了,留下来平⽩给大人碍事儿…”
⽩⽇天此刻已经练气,內心已开始和其他男修一般,隐隐滋生出暴戾之气,这下被这女子的话一,当即狞笑一下,道:“好!那你就自己动,自己把自己
死吧!”女子莞尔一笑,恭声道:“既然大人有此雅兴,
奴自定倾心竭力,望大人満意!”说完便⾝体略微前倾,双手撑住膝盖,以远⾼于之前的频率,狂疯的上下菗查起来。
⽩⽇天⻳头在女子子宮颈快速的进出,⻳头回沟不断刮擦宮颈內⾁,产生強烈的酸⿇不断冲击女子的大脑,让女子迅速进⼊了新一轮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