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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乖乖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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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言之有理,是孩儿浅薄了。”风胜雪对⺟亲的崇敬更深三分,在他看来很单纯的一件事,却被她剖析出诸多疑点,反观自己,明明和她是嫡亲⺟子,却只不过继承得一幅好面⽪,无论武学天赋还是智巧都差之远矣,可笑自己还妄图和她…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

  他虽在⺟亲面前妄自菲薄,却也知道,若他算是癞蛤蟆,天下间其他男子更是臭虫不如,不是他不够优秀,只是⺟亲乃仙女下凡尘,凡夫俗子怎能相配?风胜雪想着想着心里一惊,不对!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就算能和她同样优秀,可她是自己的生⾝之⺟啊!为何思绪间偏偏忽略了这最关键的问题?是自己刻意逃避吗?“风胜雪,你可真是畜生都不如!”心中怒骂自己之后,风胜雪终于停止了胡思想。洛清诗哪里知道自己的乖乖儿子此刻心里天人战。

  她继续道:“无论人或事,要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不能被外在的假象所惑。”风胜雪恭谨答话:“孩儿受教了。”萧晨看得二人⺟慈子恭的样子,似是有些不耐。

  他问向洛清诗:“好了好了,酆都也到了,接下来你打算如何?”洛清诗一对⽔眸灵巧的在眼眶中转了几圈,又看了看爱儿,突然恶向胆边生,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她心中成型。。傍晚时分,风胜雪被师⽗打发出去买酒,一路哼着小曲的他并不知道自家⺟亲正和师⽗在酝酿一个计划。

  “什么?让我诬陷胜雪是采花贼?你脑子坏掉了吧?”听闻洛清诗的‮狂疯‬计划,萧晨几乎惊掉了下巴。

  甚至忘记了曾经被眼前女子殴打的惨状,若否怎敢如此出言不逊?洛清诗闻言登时皱眉:“嗯?你说谁脑子坏掉了?”

  森寒剑意庒迫,萧晨立时醒悟,赶忙改口道:“我脑子坏掉了,不然也不会听成您让我诬陷胜雪是采花贼,哈哈。”洛清诗负手⾝后,撤去剑意,淡然道:“哦?那看来你脑子没完全坏,你听的没错,我就是要让你这么做。”

  “这却是为何?哪有⺟亲要陷害儿子的?我看你平⽇对胜雪那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却怎这番狠心要害他?”萧晨一番话说的义愤填膺垂首顿⾜,洛清诗对他他这番作态回了个⽩眼:“看不出来。

  你还会心疼徒弟的,那当初是哪个‮八王‬蛋把我只有八岁的胜雪带去青楼?又是哪个‮八王‬蛋非要传他烈掌?你知不知道,因为烈掌他两次重伤垂危?”听出洛清诗话语中越来越炽盛的怒火,萧晨谄媚的⼲笑几声,继续说道:“一码归一码,那这次你总得告诉我缘由吧?”

  洛清诗解释道:“铁判官的女皆遭采花贼所害,他虽然嫉恶如仇。但是最恨的确是采花贼,如今假借判官之名那人若是想要把戏做⾜,势必不会对贼视而不见。”萧晨虽然觉得言之有理。

  但还是说出心中疑问:“可那孩子一看就不是采花贼啊?依我看,花采他还差不多。”一句话说到洛清诗的痛处,自己孩儿走到哪里都被女人惦记着,她⾝为⺟亲虽然骄傲,却也感到惶恐。

  这样的心思自是不能让萧晨知晓,是以她不动声⾊继续说道:“正是如此,换做是你这等腌臜货⾊,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你贼的⾝份。

  但我的胜雪不同,凡是长脑子的都不会把他和贼联想到一起,我此举正是要看看那所谓“判官”究竟是心怀正义替天行道之人还是不择手段沽名钓誉之辈。”

  萧晨被洛清诗一番话语震得久久不能平静,眼前女子的智慧和她的武功同样可怕。沉昑片刻后他说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胜雪是我唯一的弟子,我与他感情深厚,让我构陷莫须有之罪,还是贼…这。”

  洛清诗眼中轻蔑之⾊闪过,调侃道:“呵!看不出你还是个讲究人,但这事由不得你,拿去买些笔墨纸砚回来。”

  说罢扔出一锭银子。萧晨一把接过,似是还在犹豫些什么,但对上洛清诗已经明显不耐的神情,他还是说道:“胜雪可是我挚爱的徒儿啊!这事…得加钱!”

  最后洛清诗忍着一巴掌呼过去的冲动,又掏出一百两银票递给了萧晨,下个瞬间萧晨便消失在她的视线,不得不说只要有钱。

  他办事的效率的确惊人。往后两⽇萧晨将画有风胜雪相貌的告示四处张贴,上面写着:瞿焱晖,籍贯不详,自青州到梁洲一路奷妇女一十八人,恶贯満盈,罪无可赦。若有义士豪杰遇之,请立斩不赦或押送官府!

  此事并未引起城中风波,究其缘由不过是画中之人与贼二字太过违和,见过告示的人都认为这是某人的恶趣味,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而在酆都一处僻静宅邸中,一名灰⾐汉子也不敲门,直接跃⼊院內,落地后径直走向一个房间。推门而⼊后,只见一男子⾝着红⾊戏袍,端坐案前。灰⾐客恭敬行礼且递上一张告示:“主人请看。”

  “人在何方?”“尚在城中鸿运客栈。”“是否有同行之人?”“暂无。”“下去吧。”

  “奴告退。”两⽇前洛清诗和萧晨言称要一同拜访旧友,将风胜雪独自留在客栈,此刻百无聊赖的他来到城南郊外,习练一番武艺,岂料刚摆开架势便被七八个各持兵刃的江湖客团团包围。

  风胜雪见来者不善,纳闷问道:“诸位好汉,有何指教?”一名红脸汉率先嚷道:“小贼,休要装蒜,你自己做的事情心里不清楚吗?”风胜雪气极反笑,右手已然握上刀柄,他问道:“贼?东西可以吃,话可不兴说,你说我是贼,有何凭据?”

  红脸汉子打开告示正对风胜雪,问道:“画上之人可是你?”风胜雪惊疑的看了眼告示,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画中人确实像我,可我却并非瞿焱晖。”

  画中人分明就是他的面容,但任他如何也想不出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竟要陷害他?当初行走江湖匡扶正义那段时⽇他都是遮掩面容行事,是以武林中人们只知疏狂刀的名号,却不知他的形貌。

  “休要抵赖,是你乖乖束手,还是我等擒你去见官?”风胜雪正思索间,呵问声又传来。风胜雪握住刀柄的手紧了又松。

  他看得出眼前众人都是仗义的英雄汉,委实不愿与他们兵戎相见,他继续劝说道:“诸位好汉,我这样子像是贼吗?我知诸位急公好义,但也莫要中了歹人的奷计,沦为他人拨弄的棋子。”

  人群中又一位容貌清隽的中年人说道:“诚然,你这张好面⽪不太像贼,但须知十八年前纵横界的“留命千里”也生的一幅‮引勾‬女人的风流相貌。

  若非昔年清诗仙子紧追不舍将其诛杀,还不知道有多‮妇少‬女要遭其祸害,人不可貌相啊!”⺟亲的传说走到哪里都能听闻,可自己如今却莫名成了“贼”风胜雪无奈叹了口气。

  他知道现今局面是无法善了了,暗自提气同时又问道:“看来我命中该有此一遭,只是不解你们是如何寻到我?”中年人解释道:“让你死个明⽩也无妨,⽇前我等收到判官的君天神令,得知你在鸿运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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