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泉下有知
“啊?娘亲也来解手吗?”风胜雪不解,明明还有两件茅房无主,为何⺟亲却要在外等待?或者她方便完了,知道里面的是自己,故而等待?对于爱儿询问,洛清诗未置是否,面上挂着促狭的笑意调侃着:“我的乖乖!你放牛尿呢?”
“啊?您说这个啊。”以往听说有些下三滥好听人家夫夜里办事,俗称“听墙
”可从未听闻谁有听人撒尿的癖好。看着満脸戏谑的⺟亲,风胜雪登时觉得有些尴尬。
“孩儿刚卯时不久便醒了,看您睡得香就想着憋到您醒了再方便,不成想憋了这么许久。”除了心中噤忌的旑念,别的事风胜雪向来不瞒着⺟亲,即便是憋尿的因由,也认真的解释起来。
见爱儿颇为认真的解释,又听明⽩其中因由,她笑骂道:“傻东西,为娘又不是贪睡之人,犯得着让你憋那么大泡尿吗?再说了,把你憋坏了,谁给我娶媳妇添孙子?”
话虽如此,可爱儿对她的敬爱和体贴正如藌糖沁透她的心肺。这么孝顺的乖孩子,不说数一数二也算是世上少有了,洛清诗自我陶醉着。
“别傻愣着,快回去洗漱用饭。”还不等爱儿接过话茬,洛清诗一把挽住他的胳膊便往二楼拽去,然而出乎风胜雪的意料之外,洗漱之后不是热腾腾的早饭,而是⺟亲让人难堪的玩笑。
“胜雪,娘亲和你做个游戏好不好?”洛清诗明眸中⽔波流转,柔声问向爱儿。“啊?还要做游戏?孩儿肚子很饿诶。”风胜雪右手着肚⽪,面露难⾊说道。
洛清诗闻言,眉心蹙了蹙,眼中光华似暗淡了三分,略失望的回道:“胜雪不愿就算了。”⺟亲神⾊的变化,令风胜雪顿陷自责,不想让她扫兴于是赶紧改口:“那我们赶紧开始吧!”
游戏不可不做,饭也必须要吃,是得抓紧了。“你先闭上眼睛。”几乎是合上眼睑的同时,风胜雪“哦”了一声,以示同意。
闭眼瞬间,⺟亲娇颜露出的坏笑却是察觉不到了,又几乎是在“哦”字音落的同时,风胜雪顿感腿双一凉,再睁眼却见⺟亲正蹲着端详他腿间的好宝贝。
仅在瞬间就解下爱儿⾐带,还脫了他两条子,清诗仙子的手段仍旧鬼神皆惊。风胜雪却来不及赞叹⺟亲的功力⾼深,嘲红便已爬上俊脸。真是羞死人了!已通精的少年被⺟亲在极近的距离看着
儿,的确羞人,况且她还捂着嘴憋笑。即便会“坏了”
她的兴致,向来对⺟亲无所不从的风胜雪还是未经思考便用双手护住的要害,旋即脫口而出问道:“娘亲扒人家子作甚?”爱儿语中急切,她如何听不出来?但正值紧要关头,由不得她心慈,当下呵斥到:“看你憋坏没,手拿开!”
上一瞬⺟亲还是掩嘴憋笑的可爱摸样,现在又一副绝不姑息孩子的严⺟做派,风胜雪再一次觉得女人当真恐怖,变脸的速度赶得上盛夏的雨季,不敢更不愿违背⺟亲的意志。
但甩甩脸⾊以示不満还是可以的。于是乎风胜雪⼲脆破罐子破摔,双手扯住走到
边坐着,蹬掉鞋子后更是将下⾝⾐物完全褪去,最后四仰八叉往
上一躺,歪着
儿,闭上双眼,一副任凭发落的作态。
“想看就看吧!反正孩儿⾝上娘亲哪里都看过,快来瞧个仔细罢!”虽然妥协,虽然无法反抗。
但骨子里的倔強还是表现在了情绪里。洛清诗见爱儿这幅作态,当下也顾不得计较他对自己甩脸⾊,莲步款款行至沿,更详细的观察起来。
但见爱儿一⽩嫰
儿伴着稀疏的绒⽑,安详的侧躺在他的右腿边。捏上一捏,软软的,弹上一把,嫰⾁直颤,自那次爱儿习练剑指神通回家午睡后,时隔近两年。
她还是第一次像把物玩件一样观察着他的处私。较之先前的光洁无⽑,确有些许不同,起码长大了不少。现在耷拉着的爱儿的具已有她中指长短。
儿子有这样的本钱,⾝为⺟亲她很満意,就在洛清诗全神贯注端详之际,一阵咕噜的腹鸣打破了宁静的氛围,似是宣怈情绪,她屈指一弹向嫰,从它颤动的幅度判断,这一下比之前力道要大上不少。风胜雪收到重击。
当下哀嚎:“啊哟!娘亲你弄痛孩儿了!”听得爱儿夸张的嚎叫,洛清诗嗤笑一声,又一巴掌拍上他腿大,声音清脆响亮,而后佯怒道:“痛就对了,看你还敢跟为娘摆脸⾊,穿子吃饭。”
***判官风波过后,一行人在酆都又盘桓了两⽇,看似百无聊赖的萧晨表明此间事了,也该各回各家,至于回程他便不与⺟子二人同行了。嘴上说人家洛清诗不待见他,实则那⽇吵嘴被洛清诗点破他和⺟亲的隐私,经年之痛在心海翻涌。
实在不愿一路看着徒儿和大嫂亲密腻歪,不是见不得他们⺟子好,只是他曾经和⺟亲也如眼前这对⺟子一般亲密无间,看多了难免触景伤情,分别前萧晨将风胜雪叫至一处野地,本开口说些话,却只是沉默着注视着他。
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多前,半大小子长起⾝体来是真快啊…承自⺟亲的相貌也无可挑剔,若是招摇过市不知道要死多少姑娘。
萧晨眼中有宽慰也有不舍,教他习武的⽇子仿佛还在昨⽇,时间在萧晨的注视下缓缓流逝着。风胜雪被萧晨盯得都不好意思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师⽗,你唤我何事?”
萧晨背手踱步,卖起了关子:“本来你是一片孝心来青州替为师贺寿,顺便让为师指点你刀法。都怪你你娘非要多事跑来酆都,误了正经事。”
“正经事?什么正经事?”风胜雪灵动的星眸中満是疑惑,全无头绪。“那为师就提醒你下”萧晨说罢菗刀便攻。风胜雪只觉眼前一花,脖颈间便传来一阵凉意,却见萧晨満脸戏谑。
手中宝刀反握以刀背抵住他的喉咙,问道:“如何?想起来没?”经此一问,风胜雪这才恍然,最初是他以武学遇到困惑为理由,欺瞒⺟亲他自残的真相,才有后来⺟子祝寿以及调查判官团的酆都之行,如今师⽗特地约他
传道解惑。
他却将此事忘到了天边,多少有些辜负了师⽗的授业之恩。于是他当即拱手道:“徒儿近来习武,总觉得神刀八式和逍遥刀步配合起来有些别扭。”萧晨若有所思问道:“哦?什么时候开始的?”风胜雪略微回忆后答道:“近三四个月。”
“遇到了瓶颈了啊!我原以为至少还需要一两年,没想到竟如此迅速,我大哥得子如此,泉下有知,当慰慈心。”萧晨欣慰于义兄后继有人,更因他是自己的徒儿而欣慰,心中对于风胜雪面临的困境已明⽩了七八分。
“瓶颈?还请师⽗赐教!”话罢,风胜雪扑通跪下再行大礼。“哼!洛清诗,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要不是看在胜雪乖巧孝顺,老子岂能容你放肆?”萧晨如是想着,心中恶气舒缓许多,萧晨一把扶起风胜雪客气道:“咱爷俩不整这些讲究,乖徒快起。”
扶起风胜雪后,萧晨又道:“你现下的瓶颈就是练功卡了壳,你所傍⾝的武艺已经跟不上⽇渐增长的功力和经验。”见徒弟仍是茫然,萧晨慈爱的着他的脑袋,继续说着:“你自己也说了刀法和步法配合起来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