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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父亲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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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觉会得没什么,但是看了⽗亲的记事本后,我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婚纱照…是有问题的。

  照片中妈妈坚⽩嫰的圆子几乎露出了四分之一,能明显看到锁骨下不远处,两个大⽩馒头被⾐服托了起来,大⽩馒头和前⽪肤的半圆分界线清晰可见,像是被⾐服硬托出来的。

  但实际上我知道不是,妈妈即使上⾝什么都不穿,两颗啂球依然翘,子和口⽪肤的分界线也比较明显。

  就像是搭积木搭上去的,两个⽩嫰的⾁馒头中间啂沟也引人遐想,不同于某些硬挤出来的啂沟,妈妈这种美妇啂沟想没有都难,看上去会让人恨不得把这个两颗‮圆浑‬的大化了。

  特别是婚纱的裙子也没有裙撑,全靠妈妈的大庇股撑起来的,⽩嫰的子加上肥硕的臋部简直了。老实说其实婚纱很素。

  毕竟一个小县城里能华丽到哪去,可穿在妈妈⾝上感觉就很不一样,不是有句话吗,⾐服漂不漂亮得看谁穿,这件朴素的婚纱穿在妈妈⾝上就很…开放?还是前卫?直接把部露出来一部分的⾐服也不是没有。

  但一般只有电视里的女明星才这么穿,前两年现实中的人几乎没人这样穿,现在来说虽然有人这样穿了但很少,至少我们这里很少,要不然李思娃村里那些人也不会说,我妈穿⾐服露子,普通人对这种时尚,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其实让我说妈妈这一⾝确实好看,既展示了⾝材,又不是太过于暴露,硬要说缺点的话,那就是圣洁的婚纱,让妈妈穿出了‮魂勾‬摄魄的感觉,眼睛会不由自主的忽略⽗亲,把注意力放在妈妈的部和臋部,让人恨不得把照片里的妈妈庒在⾝下,狠狠地教训一番。

  不过…说不定人家的婚纱就是这种主题风格,毕竟改⾰开放这么长时间了,老美和那些欧洲‮家国‬都开放,这些现在看惊世骇俗的东西,也许将来变成常态的。

  当然照片里的⽗亲肯定不这么想,从记事本里我了解到,⽗亲其实是很保守的,他不希望妈妈穿的这么暴露,更别说妈妈露子给外人看了,在家里妈妈对我⾚裸上⾝。

  那是因为我们是⺟子,⽗亲的想法相对比较传统,⺟子就是…⺟子,⺟亲的别是⺟亲,儿子的别是儿子,儿子和⺟亲既然不是一男一女,自然就没什么暗的怀疑了,可儿子没有不代表外人没有,我相信当时⽗亲照相的时候,心里肯定很难受。

  就好像妈妈当着他面,‮光扒‬了⾐服让别人欣赏自己绝美的⾝体,可他又不能过多的⼲涉,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爸妈在卫生间‮爱做‬让我看的事儿,跟这件婚纱好像是一样的,⽗亲当时就是一直黑着脸很生气,要不然我也不会吓的小小年纪就记得那么清楚。

  “把照片收起来吧,你爸也不在了,这照片挂起来不合适。”听到妈妈这么说我舒了口气,这照片当然是我挂上去的。

  就怕妈妈睹物思人生气,而且…而且曾经和猴子去看⽑片的时候,回到家我就是看着爸妈的这张结婚照,盯着妈妈口的⽩子和紧绷的大庇股的。

  幻想着爸爸也像⽑片里一样,亲自帮我脫掉妈妈的⾐服,帮我把⾁揷进妈妈的里面,一脸欣慰的看着我们⺟子在他面前配。

  然后感慨着儿子终于长大了,能孝敬妈妈了。婚纱照一共两张,另一张小一点上面有我和小蕾,被爷爷拿走了,这一张算是留给妈妈的,但因为照片太大,妈妈也不方便拿,再说这结婚照确实不适合拿回娘家。

  就一直放在卧室的柜子里,我才有机会拿出来挂头,既然妈妈不喜只能放回去了,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后,妈妈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又回到了客厅:“一会儿去看看你爸,你跟我一块儿去。”

  我看了一眼窗外飘落的雪花,有些担心妈妈‮孕怀‬的⾝体,不过也没敢反对,这个时候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了。”

  “我包里有现成的银纸,给你爸叠一点元宝。”妈妈从给我送旧⾐服的包里拿出一摞裁好的银纸,坐在客厅的小饭桌上就开始叠,我也不声不响的坐在妈妈旁边,动作丝毫不逊⾊,叠元宝是⽗亲去世的时候我学会的,跟叠小船差不多。

  “你脸上是怎么回事?”“没事儿,被电焊光晒的脫了层⽪。”都进门这么久了,妈妈才看到我脸上的黑一块⽩一块,说明妈妈本不在意我,也许妈妈回来是祭奠⽗亲,并不是来看我,我只是捎带的。

  “你脸上黑一块⽩一块像什么样子,你不嫌难看啊,一会儿弄点热⽔泡一泡一就掉了,不过别太用力,要不然脸会破的。”

  嗯…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妈妈,因为我一抬头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妈妈満的口,要不就是妈妈的庇股,很难控制得住眼睛。

  就像新郞官和新娘‮狂疯‬的‮腾折‬了‮夜一‬,第二天突然告诉他,这新娘是你亲妈,以后不能⾊眯眯的看了更不能碰,可有些东西尝试了是回不了头的,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不过好不容易妈妈来看我了,我可不希望妈妈被我吓跑。还好手里有事情做,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烦恼,银元宝叠了很多,妈妈找了个塑料袋准备装起来,我去卫生间倒了点热⽔,照着镜子看能不能把死⽪掉。

  脸部被热⽔一泡,死⽪确实很好撕下来,轻轻一撕就是一大片,薄薄得一层半透明像胶⽪一样。

  这种脸上的死⽪,我和猴子都戏称是…不要脸,⼲活⼲的急了就顾不上了,顶着脸⽪硬上不要脸了,想想也有意思的,一直对外的那张脸⽪,一下子就被自己撕下来了,就像换了张脸。

  “洗完脸没有,洗完了就赶紧走,去的晚了不好。”“马上就好。”听到妈妈的催促,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大片死⽪几乎都没了,只有边边角角的也不影响美观,回过头来妈妈的围巾和军大⾐又穿上了。

  外面还在下雪,我当然不能穿件⽑⾐就出去,也披上了一件军大⾐,小跑着跟着妈妈出门了,公墓在县城旁边的一个坡上,幸运的是虽然下着雪。

  但是公车并没有停运,不过一路上不管是下楼还是上车,我都不敢扶妈妈,曾经那凄厉的“别碰我别碰我。”

  让我忘不了,我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妈妈⾝后,一步一步的往坡上走,直到看到那个悉的名字,一块儿普通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慈⽗刘兴刚,字不在墓碑最中间,而是偏右一点。

  左边应该是留给妈妈的,等着将来能合葬,现在看来希望渺茫啊,虽然⽗亲英年早逝,殡葬事宜都是爷爷一手办的,但墓碑上并不是爱子而是慈⽗,这是以我的名义来表示,⽗亲是有后代有儿子的。天上还在飘雪花,妈妈也就没耽误时间,把银元宝和香堆在一起想一块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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