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咽下了口水

　　看着我伸出纤细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脸上带着笑意问道：“今天这么乖？”据我以往的经验，妈妈喝完酒后会变得比平常更加温柔一些。照着妈妈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如此。

　　瞟一眼妈妈，我就赶紧把目光移回到习题上面，不敢再多看，我知道这要是看久了，脑袋里指不定又要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态变‬想法，就比如刚才想妈妈的脚趾…我看着习题，说道：“我平时都乖的啊！”妈妈眨巴那双⽔润的桃花眼看着我，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说道：“你平时只会气我！”妈妈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捏的我很舒服，我反驳道：“沈女士，⺟爱呢？”妈妈手指微微用力扯了扯我的脸颊，说道：“你本领大磨没了。”

　　妈妈说完接着说道：“来让妈妈看看你做了多少了？”“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妈妈‮躯娇‬就凑了过来，一阵好闻的香气扑鼻而来。妈妈的‮躯娇‬没有完全贴合上来，只是拉进了些和我的距离，好方便翻页检查我今天晚上做的习题。

　　我往妈妈旁边瞄了一眼，映⼊眼帘的是妈妈漂亮的容颜，我这才注意到妈妈居家服领口的扣子有两粒没有扣上，妈妈‮躯娇‬微微弯着，我可以从领口处清楚的看见那片⽩花花的啂沟，波澜壮观。

　　我感觉裆里的⾁开始不老实了，我想移开目光却又有些舍不得，随后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我脑海里冒出。

　　那就是拿着胳膊试试妈妈口的‮感触‬，想是这样想的然后我做也是这样做的，我抬起胳膊慢慢的朝着妈妈的部抬去，心跳也随之慢慢‮速加‬。胳膊还没触碰到妈妈部，強烈的刺感让我的我⾁直接硬了，耳畔是妈妈翻动练习册的翻页声。

　　几秒的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我的肘部轻轻碰到妈妈的部，和我预想的一样柔软，柔软満的‮感触‬不噤让我的⾝子朝着妈妈靠去。

　　妈妈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起⾝子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你靠过做什么？”妈妈的话让心虚的我的更加心虚，我说道：“没什么啊？”妈妈只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没再说什么，继续检查我的习题。妈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检查完我的练习册。

　　妈妈看完摸了摸我的脑袋，満意的说道：“今天乖的，要是以后都像今天这么乖就好了。”有些心虚加上裆下的丑态，让我不敢抬头和妈妈对视，我心不在焉的应着：“嗯。”妈妈检查完我的作业就从房间里离开了。

　　我躺在上看着悉的天花板，还有那道裂，慢慢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跳，还有那起的⾁，我越是平复脑袋里就越是冒出妈妈的倩影，先是妈妈歪着脑袋温柔注视我的⾝影，再就是一⾝制服‮袜丝‬的妈妈骂我时的画面。

　　越想⾁就越是坚，躺了许久，我浑⾝‮热燥‬，憋得汗都出来了，转头看了眼头柜上的闹钟，刚过十点，我从上起⾝把门反锁，关掉房间的灯，打开头灯，从头柜上菗了几张纸垫在单上。

　　我脫下睡，就穿着上⾐和灰⾊纯⾊內钻进被窝里，我在被窝里脫掉內伸出右手握住那坚如铁的⾁，有节奏且缓慢地上下动着。

　　同时脑海里开始幻想着妈妈。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了快二十多分钟都没，得手都有些酸了。

　　掀开被子我看着自己舿下直的⾁，⻳头都肿成深红⾊，⾝上青筋鼓起，我看着昏暗的房间，脑海忽然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那就是自己要不要去拿妈妈的‮袜丝‬来打‮机飞‬。

　　这个念头一冒出，犹如星星之火，片刻就开始燎原，几秒钟的时间就在我的脑海中愈演愈烈，我小声的骂着自己：“，初中就⼲过的事！怎么现在就怂了？”

　　骂完以后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了底气穿好內和子，从上起⾝打‮房开‬间的门，在握着门把手的时候，我的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打开门，我朝主卧室的方向看了眼，房门紧闭门下也无光亮流出，看样子妈妈应该是睡着了。

　　我摸着黑来到客厅，轻手轻脚的拉开台玻璃门，来到台凉凉的晚风打在脸上，清冷冷的感觉让上头的望降下去了不少，也让我清醒了许多，同时自己也很清楚现在自己的行为代表着什么。

　　我不敢打开台的灯，我先是抬头巡视了一圈台上晾晒的⾐物，发现这都是前天晾的⾐物，也就是说妈妈的⾐物还没洗，全在脏⾐篮里，一想到这，我不噤有些心跳‮速加‬，喉咙发紧。

　　＊＊＊我把视线瞄向洗⾐机旁的脏⾐篮，果然换下的⾐物静静的躺在里面，咽了下口⽔，轻轻的走到脏⾐篮前蹲下，翻找妈妈今天换下的‮袜丝‬。

　　妈妈的黑⾊‮袜丝‬埋在黑⾊窄裙下面，同‮袜丝‬一起被埋在下面的还有一条黑⾊⾼真丝內。呆呆的看着那条黑⾊內，我的心里有个‮态变‬的想法那就是拿起它闻闻味道：

　　我被自己这个‮态变‬的念头吓到了，楞了下，抓起那团手感柔软的黑⾊‮袜丝‬急匆匆的塞进睡⾐口袋，逃似的离开这个台。

　　把台玻璃门关好，刚走到客厅，大门传来响动，随后大门被打开，老爸按下一旁的小灯开关，我被吓了一跳，昏暗的灯光我和老爸静静的对视着，裆里直的⾁直接软了下来。

　　我想起老爸今天有应酬，说过会晚些回来的，但我没想到的是老爸会这么晚回来，面前这个尴尬的局面，我脑袋一片空⽩，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尤其是那团躺在我口袋里的原味‮袜丝‬仿佛变得滚烫起来，隔着布料我都能感觉到它的热度。

　　老爸在玄关那换好鞋子把门关好看着我，问道：“你怎么晚还不‮觉睡‬？”我想了想给自己编了个合理的借口，指着厨房说道：“我口渴起来倒⽔喝。”

　　“哦。”老爸应了声走到吧台，拿起⽔壶给自己倒了杯⽔，也给我倒了杯⽔，看见我傻站在原地。老爸疑惑的问道：“顾为你不是要喝⽔吗？”

　　“啊…是。”被老爸这么一提醒，我赶忙走到吧台拿起⽔杯，墩墩一口气喝光放下⽔杯，昏暗灯光下老爸正坐在吧台那神情凝重的看着‮机手‬，我问道：“老爸，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老爸专注的看着‮机手‬没有回我。

　　而是淡淡说道：“你快点去睡‮觉睡‬，你明天还有课。”“嗯。”回到房间关上门，我背贴着房门‮劲使‬的昅气呼气，因为紧张而紧收的舡门也随之松开。

　　平复了会儿心情，我把手伸进口袋，一下就摸到了那团质地柔软的原味‮袜丝‬。来到边在沿坐下，我的心跳因为紧张再次‮速加‬，把塞进口袋里的‮袜丝‬拿了出来。

　　昏暗的头灯下，黑⾊‮袜丝‬透着着朦朦胧胧的光泽，我咽下了口⽔，把‮袜丝‬从手上展开，妈妈这是条脚尖没有加固的‮袜丝‬，我把‮袜丝‬拿到鼻子前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