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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可过于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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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雪想想也是,点头答应,由着翠竹帮她穿好⾐裳,随后挑起灯笼,迤逦来到外院客房门外。外院除了彭怜再无别人居住,应⽩雪蔵于廊檐影之中,吩咐道:“你且先去,留着房门,一会儿我便过去!”

  翠竹点头答应,随即轻步进了客房,吱呀一声带上房门。应⽩雪竖耳细听,只听房內轻声耳语,随即便是⾐服窸窣轻响,接着响起⾆品咂之声,又过片刻,一声女子娇昑猛然响起。

  “这小妮子叫得如此‮魂销‬,真是便宜了她…”应⽩雪素知翠竹曾经‮引勾‬儿子,这几年将她留在房里,也是担心洛行云与她生隙。

  此刻听闻翠竹浪叫,方知这丫头确实别具手段,难怪儿子当初情难自噤。应⽩雪心知房內二人此时已然⼊港,破门而⼊正当其时,她素来⼲脆果决雷厉风行,也不拖泥带⽔,径自过去推门而⼊。

  以她往⽇格脾气本领,自当一脚将门踹开,只是她此时体弱多病,一路行来已然气吁吁,不是外面稍等片刻,怕是走路都要费劲,这般急匆匆几步走来,也是勉力支撑,推门而⼊,便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威武豪迈,只是应⽩雪依然勉力提声喝道:“好你个彭生!

  亏我陈家待你敬如上宾,你却我婢女、秽我门楣!”房中昏暗,一点油灯照不甚远,手中灯笼却也无甚光亮,应⽩雪细目观瞧,榻之上空无一人,哪里有男女靡场景?她心中惊愕,随即醒觉翠竹反⽔。

  正要转⾝离去,却被一双大手牢牢抱住纤。若在往常,她一个错步拧⾝便能将⾝后之人甩脫出去。

  只是如今她体力微弱,哪里还有那份本事?“彭…彭公子,你…你这却是做何?”应⽩雪心慌意,娇吁吁,却是因为体力不支。

  彭怜紧紧抱着怀中妇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夫人设计要小生⼊赘陈家,何必用此下策?直言相告,以泉灵‮姐小‬救命之恩、夫人知遇之情,小生焉能狠心拒绝?亏得翠竹点醒,不然此刻被夫人捉奷在,岂不有损小生清誉?”

  应⽩雪心头慌,她十余年不曾如此亲近男子,此刻被彭怜紧紧抱着,只觉他⾝体健硕力道非凡,本就羸弱不堪早就软了一半的⾝子更加软了。

  只是瘫在少年怀里,娇央求道:“公子切莫见怪…妾⾝…一时糊涂,并未…并未考虑如此深远,只是…只是看公子一表人才,这才…这才动了结纳之心…若是…若是公子不愿,妾⾝自不勉強…”

  彭怜一把将应⽩雪打横抱起,边走边道:“夫人深情厚谊,小生铭感五內,自然不会怪罪,只是翠竹苦心救主,小生却要成全,还请夫人既来之、则安之!”

  “翠竹…翠竹既已与公子结下良缘,妾⾝自当奉上,还请…还请公子放过妾⾝,今夜…权当无事发生…如何?”应⽩雪心头慌,已然失了分寸,她转头去找翠竹,见婢女随在彭怜⾝后,已经关上了房门,便出声道:“你这丫头,快帮着说几句话!”

  翠竹锁好房门,过来边站着,温柔笑道:“夫人且先稍安勿躁,公子天赋异禀,婢子前些⽇子磕碰瘀伤,一次好便即好了,更觉窍⽳贯通、周⾝舒泰。

  奴婢念着夫人病体沉疴,这才与公子合谋将您骗来,如今多言无益,且让彭公子放手施为,待事后奴婢任凭夫人发落!”应⽩雪躺于榻上,方才奋尽余力挣扎,此刻早已力竭,闻言厉声喝骂道:“你这人!

  不过才跟了人一天,便要背主求荣不成?你当真不怕我明⽇请出家法,将你生生打杀?”应⽩雪武艺⾼強,治下仿如治军,这两年⾝染重病不再严苛,积威却是犹在。

  她如此暴怒,吓得翠竹惊慌跪下,只是磕头在地不敢言语。彭怜却柔声笑道:“夫人切莫怪罪翠竹,她救主心切,所作所为皆是情有可原,眼下还请夫人平息怒火,待小生为夫人纾解一二之后,夫人再行决断不迟!”

  “你个总角少年,又懂得医术了?”应⽩雪阵阵轻咳,显然气得不轻,她冷笑一声,说道:“我应⽩雪守贞十五年,若今⽇名节坏于你手,明⽇不将你碎尸万段,我便枉自为人!”

  彭怜无奈‮头摇‬“生死之间,事关重大,所谓名节,何⾜挂齿?何况晚生蒙夫人恩遇,自然不能眼见夫人病⼊膏肓、远赴⻩泉。

  观你气⾊便知你两虚,刚才小生以真气测度夫人⾝体,经脉桎梏,窍⽳淤塞,想来每⽇子时火‮烧焚‬,午时却又如堕冰窟,病发时定然全⾝⿇庠痛苦难当,夫人竟能忍得,小生实在佩服之至。”

  应⽩雪一愣,随即冷笑道:“你有翠竹恋奷情热、里应外合,知道这些症状又算得什么?”彭怜淡然一笑“小生纵然说得天花坠,却也毫无意义,不如夫人试过疗效,再谈这些不迟。”

  他不再去理应⽩雪狠厉神⾊,径自吩咐翠竹帮忙脫去应⽩雪⾝上⾐物。应⽩雪夜晚畏寒怕冷,穿得尤其多些,好在有翠竹帮忙,彭怜这才不至慌,几下便将妇人脫得精光。

  眼前所见,妇人骨瘦如柴,双‮寸尺‬却依然傲人,⽪肤⽩里透⻩,晦暗灯光下有些看不真切,想起⽩⽇所见应⽩雪容貌还算可人,彭怜不由心中感叹,若非翠竹苦苦央求,自己此刻怕已转⾝而去。

  相比恩师玄真纤瘦精致⾝材,应⽩雪形销骨立,仿佛⽩骨蒙⽪,曾经可能极美,眼下却毫无美感,着实让人下不去手。

  应⽩雪自然知道其中滋味,她手上全无力气,无法遮脸掩盖羞窘,只是紧闭双眼,羞惭窘迫,生不如死。彭怜见她如此,反而心生怜悯,不由深情说道:“夫人病体⾝,自然难比当初,待晚生施为过后好生进补,再复韶华想来亦是平常…”

  他低头在妇人额头轻啄一口,随即,柔声说道:“子时将近,夫人即将火焚⾝,届时小生将使出法诀,助夫人贯通奇经八脉,夫人只需顺其自然便是,不必刻意作为…”

  彭怜祭起双修法门,心中忽然念及美貌恩师,不由一阵火热,随即抬起玄⻳轻扣应⽩雪门扉。“你既坏我贞洁…何…何必如此作弄于我…”应⽩雪娇吁吁,被少年如此亵玩,中‮感快‬倒还好说。

  那份羞辱却是难当,她‮体下‬生的⽩净粉嫰,生育一儿一女却并不见如何变⾊,晦暗灯光下两瓣⾁犹显粉嫰,⽑发更是无比生疏,约略只有三五短短绒⽑。

  彭怜心中嫌弃减去不少,⾊心渐起,第一式便有些用不下去,他索不再坚持,换了个法门,将耝长竖直向上贴于两片‮瓣花‬之间,轻柔上下剐蹭起来。

  彭怜继续动作施为,闻言笑道:“小生方才那式名为“神⻳寿”如今这个法子却是“鸟鸣涧”夫人⾝体孱弱,不可过于快美,此刻不如闭目享受,静待子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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