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相公这恨宝贝
家人连忙点头,既然道姑与自家老爷已经成就好事,说不准将来又是一位府里夫人,他点头哈笑道:“仙长明见!还请仙长早些休息,老爷处由小的服侍便是!”玄真故作羞赧,竟与来时潇洒神态迥然有别,她慌忙离去,见那家仆去了罗老爷房里,这才恢复平常神态信步下楼,那仆人来到房里,见自家老爷睡梦正好、鼾声隆隆,不由暗暗笑道:“果然男人好⾊、女子好
。
那道姑一派仙风道骨,竟也这般容易得手!”他带上房门,在外间榻上和⾐而卧,如今丫鬟婢女不在⾝边,说不得他只能守在门外,防着老爷夜里醒了无人伺候。
一⽇舟车劳顿,他也无比疲乏,偷吃了几口剩余酒菜,躺下之后便即睡着,不多时便也鼾声阵阵,竟比里间老爷还要声势壮大,不知过去多久,窗棂探进一把匕首挑开锁扣,随即一人轻⾝跃⼊。
他手提匕首悄然来到里间,扯过一件⾐衫捂住上男子口鼻,随后轻轻一抹,便即结果了男人
命。这人毫不慌张,从容点燃灯烛,也到那铁箱翻检起来,见了房屋地契,俱都收了蔵在怀里。
他从容走到外间,随手将那家仆击晕,随即推翻屋中桌椅,弄出许多打斗声响,间或喝骂之声,仿佛屋中有人斗一般,最后“啊”的一声,随即翩然离去。
客店之中宾客不少,早有罗家仆人听到响动起⾝,推房开门却见老爷⾝边仆人浑⾝是⾎,擎着一柄匕首坐在厅中,里间罗家老爷早已一命呜呼、尸⾝硬。
“不…不是我…”那仆人早已吓得失魂落魄,看着众人吵嚷过来便要拿他,不由痴痴傻傻疯癫起来。
楼上喧嚣吵闹,明华亦被吵醒,惶惑之间,却见那门闩不知如何竟然自行脫落,随后恩师推门而⼊,低声吩咐说道:“楼上出了人命,此时正好趁离开,否则明天少不了要吃些官司!”
明华唬了一跳,以为是师⽗杀了那罗善人“师⽗,可是您…”玄真轻轻头摇,扯着爱徒径自出门,绕到店后开解两匹骏马,牵着缓慢行⼊夜⾊之中。行出半里,师徒二人方才翻⾝上马策马而行,此时天上星光烂漫,倒也堪堪能见路途。
“徒儿本来要问师⽗为何折返这条路径,此时方知师⽗原来便是为此而来。”明华由着师⽗牵着自己马匹缰绳,看着师⽗背后背囊,不由恍然大悟。
“天涯路远,多些盘总是好的,一桩夙缘而已,早⽇了去,也省了心中挂碍。”玄真若无其事打马前行,她此行自有深意,却是不想说与爱徒知晓。
路旁林木深深,漆黑之下难以见物,玄真扯着爱徒所骑马匹缰绳缓缓策马而行,行到一处弯路时仿佛随意转头看向路边一处大石,驻⾜良久方才微笑点头致意,随即打马离开。严济躲在树影之中、大石之后。
看着玄真师徒终于离开,这才冷汗津津,长出口气。***华夏十三州,云州僻居西南,下辖五府十一县,守着大江大河汇之处,从来自古繁华。
兴盛府自如其名,繁华兴盛只是稍逊省城,下辖安怀云⾕两县,地处通要道,古来也是兵家必争之地,驻军兵多将广,竟比云州首府犹有过之,实可谓西南砥柱基石。
此时刚进腊月,气温陡降,一场细雪飘落,城门处只有七八兵卒躲在门洞之中避雪,虽已是午后时分,街上依然行人寥寥,全无往⽇人流如织模样。
城门之上,数十头颅⾼⾼悬挂,⾎迹早已⼲涸,面目狰狞丑陋,阵风吹来便即摇曳不止,一名守城兵卒看着头顶数十头颅,只觉寒⼊体,不由打个寒颤说道:“这⽩⽇里尚且如此瘆人,夜里王二他们值夜,怕不是会吓出屎来!”
一名年长老兵笑着骂道:“你当人人都是你这般胆小如鼠?王二前⽇与守备大人同去剿匪,阵前杀了两名匪徒,刀上可是见了人⾎的,会怕这些刀下亡魂?”
另一名兵卒笑道:“王二自小便会骑马,这次得了机缘立了战功,只怕不会再来这里守门,你倒不必为他担心!”“早知道我也随大人前去剿匪了!”兵卒嘀咕一句,更是惹来众人哄笑。
“你那瘦弱⾝子,只怕风一吹就要从马上掉下来,还敢去剿匪!”
“忒也笑死个人!”“失心疯了敢去剿匪?那石伢子仗着⾝強体壮学过骑术也随着前去剿匪,却丢了一条腿大,好歹捡了条命回来。
那些被匪徒砍死的,却是连命都丢了!”众兵卒七嘴八⾆,说着前⽇风鸣峡一番恶斗,言及內中惊险万分,更是说得津津有味。众人口中主角应氏,此时正在兴盛府城新居內院正房之中。
她凭窗而立,看着碎雪飘飘,不觉神游万里。彭怜过来为她披上红⾊披帛,柔声说道:“已是两⽇过去,不知云⾕那边如何处置。”
应⽩雪向后倚靠情郞怀抱,头也不回轻声说道:“还能如何处置?陈五勾结盗匪罪不容诛,便不抄没家产,陈家那些⽩眼狼们岂能容他家人好过?”
“府城这边,可有人知道你我搬迁至此?”彭怜探手妇人⾐襟握住一团美啂肆意轻薄起来,寒风⼊体,应氏却躯娇火热。
她痴痴说道:“相公掌心好热…”舂心漾之下,应氏自信说道:“除了我们⺟女和翠竹珠儿,家中仆役婢女俱已半路遣散,我们半路遁走,如今府里,只有徐三知道我等实真⾝份。
他与陈家毫无瓜葛,且还有些旧⽇冤仇,想来不会告密…”“车队朝着省城而去,雪儿这般金蝉脫壳,倒是出人意料,”彭怜美妇硕啂,念及当⽇种种,仍是心有余悸。
只是问道:“只是府城与那云⾕相去不远,若是有人认出徐三,岂不前功尽弃?”
“妾⾝早有安排,此地不过暂居,且将手中古物文玩渐渐变卖换成金钱银票,”应氏抬手摸抚彭怜面颊,柔声说道:“相公将来前程远大,自然不会一直寓居此间,到时相公出省也好、赴京也罢,妾⾝⺟女一旁追随便是…”
彭怜心中感动,想及当⽇应氏杀伐果决、英姿飒慡,不由心中一动笑道:“雪儿既已情动,你我当此瑞雪玩乐一会儿如何?”两人⾝上各自有伤,彭怜尤其伤的重些,两⽇来只是彼此亲昵,却是从未好。
应氏轻声笑道:“相公⾝上新伤未愈,却是不可过分动作,若是实在难忍,便由妾⾝弄一二可好?”“创口已然好了大半,想来应该无妨,我便不信两⽇不曾
好,雪儿心里竟能不想?”
“妾⾝如何能够不想?只是府中诸事繁忙,夜里相安公眠,妾⾝实在不忍搅扰…”
应氏探手情郞腿间,将手伸进几重⾐握住男儿
把玩
动“相公这
宝贝,一⽇不见如隔三秋,妾⾝只想时刻亵玩,不肯须臾暂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