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却未问过烟儿
“唔…姐夫…”洛潭烟嗓间哼出一声娇啼,随即跌落榻,浑⾝瘫软下来。彭怜专心运功探查少女⾝体,只觉冰肌雪骨、晶莹剔透,竟是毫无杂质,心中啧啧称奇,闭目內视之下。
却见少女腹小之中幻出一座纯⽩⽟鼎,细看之下才见其上金光点点、熠熠生辉。栾秋⽔便是⽩⽟之质,洛潭烟与⺟亲差相仿佛,却多了金光点缀,与别女不同,她这⽟鼎上金辉闪烁,却未萦绕成丝,不知其中何故。彭怜催运良久,只觉体內精元充盈鼓,⾝心俱是
畅淋漓,这才缓缓收功,端坐一旁吐纳。
洛潭烟一旁沉醉半晌这才缓缓睁眼,看着彭怜裸⾝打坐,等他睁开眼来,这才凑到近前,去了香帕为情郞擦拭体下,小声问道:“姐夫,这感觉便是…便是你那玄妙法门么?”彭怜轻笑点头,躺下⾝子抱过少女,对她又是一番抚弄亲昵。
“那种感觉好美…好像魂灵都离体而出了…就在天空飘着…一直飘着…”洛潭烟痴痴呢喃,看着眼前⽟手,只觉如真似幻“若能永远如此,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你娘也这般说过…”想及方才洛潭烟言行举止,彭怜心中一动,忽然笑道:“一会儿我去找你娘,你随不随我同去?”洛潭烟神⾊一动,微微红了脸颊羞道:“你去欺负娘亲,我随着去做什么!”
“雪儿⺟女时时侍奉我左右,便是你娘与云儿也数次与我一同好,有你这做女儿的一旁助阵,我能将你娘伺候得更慡利些!”
“坏姐夫…”洛潭烟明显心里千肯万肯。只是嘴上终究不肯同意,羞赧问道:“⺟亲…⺟亲可喜与姐姐一起服侍…服侍姐夫么?”
“你娘爱我之心不必你们姐妹稍减,便连后庭都献给了我,你说她喜不喜?”彭怜勾起少女下颌轻吻樱
一口,笑着问道:“烟儿愿不愿与你娘和姐姐一起服侍于我?”洛潭烟埋头在少年怀里不肯抬起。
只是蚊声回道:“⺟亲姐姐若都愿意…人家…人家哪里能够拒绝…”彭怜哈哈一笑说道:“既是如此,烟儿在此等着,容我先将云儿请来!”
他闪⾝出帐,轻飘飘跃下楼梯,也不惊动彩⾐,直接到了一楼短榻旁边。榻上一个女子侧⾝而卧,一头乌黑秀发散落枕席之间,其中一缕低垂而下,堪堪落在脚凳之上。
她背⾝向內,右手搭在间,一⾝淡⻩丝质中⾐,衬出细腻轮廓,两瓣臋儿因为蜷腿向后送着,让人一见倾心。彭怜怕吓到妇人,小意爬上榻去从⾝后抱住洛行云,双手环住年轻妇人纤
。
在她耳边又亲又。洛行云本就睡得不实,被他一番亵玩
糊醒来,知道是情郞夜里过来偷香,便小声呢喃问道:“哥哥怎么这会儿来了?可是烟儿未能让你称心如意?”
她抬手便要去脫绸,却被彭怜拦住说道:“烟儿服侍得我快意,这会儿却在
上等着,我过来抱你上去,让你们⺟女三个
上团圆团圆!”
“哥哥又要玩弄人家⺟女花么…”洛行云舂心一,双手勾住情郞脖颈,媚娇说道:“一会儿上楼少不得一起疼爱⺟亲妹妹,不如这会儿哥哥先脫了奴奴
子,揷在
妇⽳中一起上楼可好?”
彭怜不由一乐,自然从善如流扯去年轻妇人绸,
着耝壮
贯⼊洛行云美⽳,与她相对抱着,一步一停朝二楼走去。
他⾝体強健,洛行云又⾝子轻盈,这般抱着却是毫不费力,走动之间耸弄不已,直将美貌妇人弄得花枝颤、媚叫轻啼,便连彩⾐都被她吵醒了过来。婢女背⾝过去偷笑不已。
洛行云却哪里管得那许多,只将臻首搭在情郞肩头,双手紧紧抱着彭怜健壮⾝躯,仿佛风中柳叶、浪里清荷,随风摇曳、随波逐流,浑不觉天地何在、⽇月如梭。
彭怜也觉心中快美,如今小楼之中四女,除去栾秋⽔⺟女便是婢女彩⾐,四人皆是出自洛府,楼外又是整座花园,此时既已吵醒了彩⾐,他便再无所虑,肆意施为起来,来到二楼。他轻呼一声“烟儿”
便抱着洛行云往里间行去。洛潭烟幔中应了一声,披了一件小⾐趿着鞋子跟了过来。
內间帐一动,片刻后一张俏脸探出头来,正是美妇栾秋⽔。栾秋⽔听着女儿呻昑媚叫,不由面红耳⾚说道:“夜里也不让人安生,吵吵闹闹什么样子!”
彭怜笑而不语,闪⾝让出⾝后少女,栾秋⽔一见小女儿不由一愣,她只当彭怜所抱乃是潭烟,所以出言遮掩一番,谁料竟是两女同至。妇人冰雪聪明,瞬间便心有所感,果不其然,只听洛潭烟娇嗔说道:“娘您与姐姐做的好事!为何独独瞒我一人?”
***长夜将尽,天⾊即明。彭怜⾼卧榻上,左拥右抱两个年轻女子,看着舿下美妇弄呑吐,一时沉醉不已,洛潭烟新瓜初破不能承
。
他便将心思全用在了栾秋⽔洛行云⺟女⾝上,先是抱着洛行云在地上弄良久,又到榻上将⺟女三人摆在一起翘着臋儿一同亵玩,将洛行云弄得丢了⾝子,再到栾秋⽔⾝上驰骋。
最后丢出浓郁精,又为她洗涤经脉窍⽳,这才云收雨散,闲谈起来,洛潭烟受姐姐指点,与洛行云一起左右陪伴彭怜。
此时已困倦至极,很快便躺在情郞怀里睡着。洛行云依偎在丈夫怀里,看着⺟亲弄彭怜
,不由笑道:“娘亲技口却是越来越
练了呢!”
栾秋⽔面上泛起红云,却弄得更加卖力起来,只听彭怜说道:“师娘⼊门虽晚,却也后来居上,云儿可莫要大意,小心被你娘超过去了!”洛行云撒娇说道:“相公若要似疼娘亲那般疼我,每⽇夜里都来奴房里
好,还怕奴被娘亲超过去?”
“我给岳⺟治病,这你都要拈酸!”彭怜箍住妇人翘臋小声低语,转头去看洛潭烟,见她睡得极是香甜,竟是丝毫不觉。“一会儿师娘一会儿岳⺟,相公倒是得了天便大宜,得了⺟亲一人,竟有这许多妙处!”
彭怜轻声一笑说道:“谁说不是!方才你娘叫我“相公达达”情动时还叫了几声爹爹,若以此论,只怕云儿辈分都叫了呢!”
“奴可做不到灵儿那般,平⽇里都能自然叫出“爹爹”来,”洛行云也是娇羞无限,附在彭怜耳边连叫了几声“爹爹”这才续道:“笫之间叫着倒是颇有趣情,每次一叫…奴的心都醉了…”
“闺阁趣情,自然如此,”彭怜抱紧洛行云,轻声说道:“灵儿遗腹所生,自小便未见过⽗亲,虽说长兄如⽗,终究差着一番境界,何况陈泉安英年早逝,有此种种,她才爱我成痴,內心里真个将我当成了继⽗看待…”
洛行云与陈泉灵相处⽇久,自然知晓其中关键,点头默然,良久才道:“刚才浓情藌意,却未问过烟儿,她却是如何知道相公与娘亲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