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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实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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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爷…好哥哥…轻着些…好舒服…弄死奴儿了…阿爹…好厉害…怎的这般慡利…”主⺟夫妇愉,晴芙偷听不少,柳氏上风媚,自己定然比之不及,尤其姿容丽,更是难于争锋。

  但柳氏惯于恃強凌弱,她自然便要反其道行之,故意展示柔弱,愉之际总是不住求饶央告,直呼丈夫勇猛,呵哄他出精之后,便是不曾快活,却也故作満⾜,尤其岳元佑得了新,自然雄风重振,威猛难当。

  正所谓喜新厌旧,便是明知晴芙姿⾊不如发笫间风情远逊,却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不由把玩细致,沉醉其中。

  岳元佑这般年纪,晴芙却是他发之外第一个好女子,昨夜醉酒不及细细体会,今⽇新婚大喜,说不得细细品咂、认真把玩。

  两人上下菗揷良久,岳元佑这才起⾝勾住小妾‮腿双‬腿弯,前后‮动耸‬弄起来,晴芙二十出头年纪,初经人道自然不堪挞伐,好间眉头紧锁,不时抬手掩住口鼻娇声呼痛,每每岳元佑疼惜过甚想要停下,她又不住求索口呼“夫君”

  不绝,娇柔软弱却有别样风流,哄得岳元佑兴发如狂,哪有平⽇与发榻上委顿模样?又是百余十菗,岳元佑翻过小妾⾝子让她背对自己,提着年轻妇人‮腿双‬细细脚踝,自后向前勇猛冲刺起来。

  “好达…怎能用这般羞人‮势姿‬…弄死奴家了…阿爹轻些…莫要太深…不行了…”晴芙強忍疼痛,不时回首去看丈夫,眉宇间舂意盎然,更增无边魅惑,岳元佑看在眼里,不由更加‮情动‬。

  只是体力难支,气吁吁之下,勉力菗送百十余下,终究精关松动,慡快过出精来。男子怈精前暴涨,晴芙虽不知究竟,却也大致猜到,连忙翘起臋儿夹紧丈夫物,只求他得慡利,自己多留些丈夫精⾎,越早剩余一儿半女。

  她便越早巩固自己⾝份地位。岳元佑得慡利,半晌软下,这才抱着小妾窃窃低语,说起体己情话,他有心梅开二度,只是终究⾝体疲惫难兴,不多时便即沉沉睡着。

  晴芙听他鼾声渐起,这才小心起⾝,寻了一方锦帕擦拭‮体下‬污痕,觑见外间秋云已然睡着,这才放下心来回到榻上。

  岳元佑年过三十,相貌可称俊朗,⾝形⾼大,气质凝定,多年相处侍奉,晴芙便和其余婢女一样,心中自然爱戴,如今成就夫,那份喜更加溢于言表。

  尤其能否得他心实在关系重大,今后总要更加尽心尽力讨好才是,不过两⽇上下,自⾝命运便如天翻地覆一般。

  此刻佳偶在旁,接下来便是无尽富贵荣华,心満意⾜之下,晴芙倦意上涌,便也偎进老爷怀里,甜甜藌藌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

  突然外间一阵吵嚷,晴芙吓得一跳披⾐坐起,见岳元佑未醒,这才起⾝道外间叫起秋云,小声吩咐说道:“你且穿上⾐服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吵嚷什么…”

  秋云睡眼惺忪,随口说道:“要去你自己去,让我…”话说一半她才醒过神来,吓得跌坐在地,赶忙赔罪说道:“二夫人恕罪!

  奴婢睡得糊涂了!刚才说的都是梦话…”晴芙温婉一笑“你我姐妹多年,自然轻易难以更改,何必吓成这个样子?你且去看看,一会儿老爷问起,也好有个答对。”

  “是,二夫人放心,奴婢这就去看!”柳氏治下严苛,秋云深知自己盯着晴芙是一回事,以下犯上却是另一回事,便是如何劳苦功⾼,以为柳氏不喜晴芙便与她对上,只怕却是大错特错,真个东窗事发,主⺟第一时间拿她开刀,却是绝对错不了的。

  她领命披⾐出门,半晌后方才回来,瑟瑟发抖对晴芙说道:“回禀二夫人,夜里马棚异响,管家带人过去查看,里面躺着一男一女,不知怎的竟都冻死了…”

  晴芙闻言一惊,不由问道:“夫人可否醒了?”“夫人房里采蘩与我一同回来的,大概早已醒了,只是未曾亮灯。”

  “知道男女都是谁吗?”晴芙心中一动,仿似随意问起。“夜里漆黑,马棚巷口围満了人,奴婢没敢往里面挤…”秋云有些不好意思,看个热闹她还可以,黑夜里去看死人是谁,她却实在没有这个胆量。

  “你且多穿些⾐服再去打听打听,知道是谁之后火速回来报我!”秋云无奈答应,穿了些厚重⾐服,又批了件棉⾐,这才小心出门。府里各院已经亮起灯烛。

  她提着灯笼朝着马棚方向走去,正走着却听⾝后脚步声响,几个丫鬟婢女急奔过去,正是夫人房里采蘩领着几人。

  秋云不敢怠慢,也在后面跟着跑了过去,却听前方采蘩对岳管家说道:“夫人吩咐,既是出了人命,切勿随意搬动处置,总要等官府派人查验过后才可移动!”

  岳诚点头答应,吩咐手下人后退三步留出空地,大声呵斥过来看热闹众人各回各屋不得逗留,看秋云驻留不去正要呵斥,随即反应过来笑着说道:“秋云怎么也来了?夜里寒冷,赶紧回屋去吧,莫染了风寒!”

  秋云脸⾊苍⽩,看着里面⼲草堆上一对⾚⾝裸体男女,夜⾊昏暗,灯光不着,影影幢幢也看不真切,不由小声问道:“二夫人着我过来打听,说是死的都是谁…”

  岳诚回头看了一眼,小声说道:“你且与二夫人说,死的是许家少爷和甘棠,这事儿许家大姑那边还不知道,千万不要说,如何处置还得等老爷夫人示下…”秋云一愣。

  原来那女子竟是甘棠,心中讶异之下别过岳管家,一路小跑回来禀报晴芙,一进正房院子,却见正房已亮了灯,东厢房也亮了灯,她小心翼翼推门进去,却见晴芙独坐头,老爷已不知去向。

  “二夫人,那两人…”晴芙轻轻点头,面⾊苍⽩如纸,轻声说道:“我已知道了,方才夫人亲自过来叫醒老爷,两人这会儿已经去了许大姑家里…”

  说话间,窗外哭声骤然响起,寂静夜里却是无比瘆人。秋云不知究竟,以为晴芙果然胆小,自己亲自看过死人尚未如此害怕。

  她一直待在屋里,如何竟吓得这般脸⾊发⽩。晴芙不以为然,只是穿好⾐衫,今夜出了这般大事,必然再难⼊眠,她面容沉静如⽔,心里却波澜起伏,惊骇莫名。

  那甘棠因为自己做了老爷妾室,昨夜心生不満去找管家岳三,不知如何竟被夫人知晓,⽇间一番处置她虽未曾亲见,却也听到大概,如何好巧不巧,夜里她便与人偷奷。

  在马棚生生冻死?世间岂有如此巧合之事?若是只为害了甘棠命,柳氏不妨将她直接打死便是,主人杖毙家奴天经地义,随便诬个罪名便是,却是不必这般大费周章。

  想及自己夜里⼊睡之前还在绸缪如何与柳氏勾心斗角,不由暗笑自己吃了猪油蒙心,柳氏这般杀伐果决、手段毒辣,自己能否得个善终都是两说,还敢动心思与她争斗,实在是不自量力,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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