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要做到一样
就好像我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周遭的孤寂感一下子便将我全⾝呑没,自从醒来后我时常会有这种被抛弃的感觉,但这一次的感觉尤其強烈。
她们俩不会真打算将我遗弃吧?一想到我有可能再也听不到她们俩的声音,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情绪便涌上心头,眼泪唰的一下便流下来了。
尤其当我想到,假如我这辈子都没法醒过来的话,终有一天这种情况会发生,她们总不可能照顾我一辈子吧?一想到这些,我更加绝望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我隐约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声音轻得很,不管进来的人是谁,她一定故意放轻了脚步,仿佛不想被我听见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我察觉到尾的
垫陷下去一块,似乎有什么人从
尾方向爬上了我的
。会是谁呢?
莫非是江雪?这简直不是一个问题,除了江雪,还能有谁?难不成还能是晚晚吗?为这事江雪和她在外面聊了那么久,如果这会儿爬上的人是晚晚,那江雪岂不是和她⽩聊了?
但当一只略带冰凉的小手握住我⾁的时候,我对我先前的判断也不是那么笃定了。
…该不会真是晚晚吧?江雪呢?她们俩刚才究竟都聊了些什么啊?
那个人趴了上来,我能感觉到一具躯娇趴在了我的下半⾝上,我下半⾝没穿子,同样趴上来的那个人也没穿⾐服,我和她的肌肤⾚裸相对,那个人的⾝形有些瘦弱。
她手里握着我的⾁的时候,庇股刚好坐在我的小腿上,透过小腿处传递回来的感触,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圆润且富有弹
的庇股。
但庇股的寸尺不算很大,至少不像一个已婚已育的人的庇股,这时,我几乎已经肯定这个人就是晚晚了,只是我始终猜不透的是,为什么江雪和她聊了那么久,却仍然允许她来摸我的
巴,就在我胡思
想的时候,晚晚的动作还在继续,她没有急于帮我套弄。
而是小心翼翼的将我的巴握在手心,好让我的
巴充分感受她手掌的肌肤,她的手有些消瘦,手指纤细,掌心央中已经隐隐渗出手汗,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我也很紧张,不光紧张,我还很好奇,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体还是很诚实。
在晚晚小手的套弄下,很快我便重新起了,
巴的寸尺不断在晚晚的掌心飞速变大,惊得她“呀”了一声,连带着她的手也因为受到惊吓而弹开了,听到这声惊呼,我愈发确定这个人就是晚晚了。
的另一侧,传来一声微弱的
息声,若不是此时的我正浑⾝神经紧绷,我断然不可能听到这声
息的。
我的巴再度被人握住了,与先前不同,这次握住我
巴的是两只手,一只直接握在我的
巴上,另一只则握在这只手的外面,将这只握着我
巴的手裹在掌心里。
跟着,两只手便一起轻柔的套弄起来,起初,我还以为这两只手都来自晚晚,她也许是觉得只用一只手套弄,太过势单力薄,因此选择用两只手一起套弄。
可是很快我便发现,事情似乎并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只后来握上来的手明显比晚晚的手大了一圈,可以完全将晚晚攥起来的小拳头握在掌心。
不仅如此,我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感觉,套弄的节奏完全由外边的那只手掌控着,晚晚就像一只牵线木偶一样,被动的被牵引着做着套弄的动作。这个人。
除了江雪,还能有谁?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为什么要引导着晚晚帮我管呢?我实在太好奇了,恨不得马上便能张口说话,亲自问问看她们俩到底是如何想的,可我做不到,她们俩仿佛是商量好似的,从进这间卧室开始,便始终不说一句话。
我也没法说话,全⾝上下唯一能控制的,便只有舿下的那巴了,它正在江雪和晚晚的手底下变得愈发坚
和滚烫,她们套弄了一会儿,动作便缓了下来。
我能隐约听见她们正在低声耳语,可我实在听不清她们说了些什么,那些耳语的字符经过空气传播衰减之后,传到我耳朵里的,便只剩下暧昧的息声了,不得不说。
她们连息的声音都很好听,有点ASMR的感觉。跟着,一张
润的小嘴便将我的⻳头含了进去,我一时有点分辨不出这张嘴是属于晚晚的还是江雪的。
她们的⾆头都是那么的软,那么的,几乎让我瞬间发
,那张嘴将我的
巴含进去一下,便吐了出来,跟着又含进去,如此往复。
我仔细辨别着这一次又一次的呑进吐出,是否来自同一个人的嘴巴,一开始我还能勉強分辨其中的差别,时间一久,我便放弃了,因为感快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
除了认真享受⾆带来的感快之外,我实在无暇他顾,终于,⻳头顶在一团软⾁上,那是嗓子眼附近的组织,从这个举动我能判断出来,现在这张嘴巴属于晚晚,对于深喉口
,她还是没能
练掌握。这是当然的,这件事可没有那么容易。
巴被吐了出去,但很快,
巴便被重新呑了进去,这一次,⻳头无比顺利的滑进一条紧窄的道甬,我知道。
这一次必定是江雪的嘴巴无疑了,我想象着,在脑海中复刻眼前的画面,江雪和晚晚,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此时此刻全都趴在我的舿下,埋着头,替的替我含着
巴,
巴上沾着两个人的口⽔,被她们
替的呑进去,就好像她们接过吻一样。
甚至,江雪可能还时不时在晚晚的耳边低语,轻声传授着她口的技巧,而所有这些技巧,有一大半是从她爸爸那里学来的。这是何等地狱的场面!
我越想,越觉得脑海中的这些画面可能是真的,她们也许正在这么做,她们将耳语的气息噴吐在对方的耳朵里,没人比我更清楚,江雪的耳朵对这种气息有多么敏感!
她大概已经了吧?晚晚是否也已经
了?这种时候,去他妈的伦理道德!去他妈的公序良俗!正在
着我
巴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我的老婆。
她曾经无数次出轨我的好兄弟,另一个恰好是我那个好兄弟的亲生女儿,我从小是看着她长大的,那又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正有两个漂亮女人一起着我的
巴!
谁还会去想那些让人下头的事?巴在江雪的喉咙里逛了一圈之后,便被吐了出来,之后,我听到一阵
悉的耳语声,紧跟着我的
巴便重新被一个温暖濡
的地方重重包裹,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头正缓缓进⼊到一个更深的地方,一个此前从未被开垦过的地方。
妈的,江雪正在教晚晚如何深喉!能感觉到,晚晚还是不太练,好几次我的
巴都戳在她的嗓子眼上,让她止不住的⼲呕连连,可她还是坚持要试一下,仿佛江雪姐姐能做到的事,她也要做到一样,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这种奇怪的胜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