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求人家帮帮忙
胡守礼看着美儿媳似喜似难受的表情,心里涌起无尽的満⾜感,于是放缓了菗送的频率,轻轻笑道:“怎么样?老子比启明那小子大多了吧?小乖乖,你别觉得委屈,到了我家你就是跌进福窝了。
我早就喜你这招人的脸盘子和⾝条子,不然就凭你爸那副寒酸的窝囊废样子,我会和他结亲?”
郑俏一下下捱着公公的动耸,听着他轻蔑污秽的话,也不由得怨恨起自己娘家的无能,让自己受了侮辱也无人庇护。
转念想到邻居们风言风语中传说公公利用村⼲部的⾝份弄了多少个留守小妇女的事,也越发觉得是实真的了。郑俏暗暗咬牙发誓,自己可不是那些懦弱的女人,迟早要让这老畜生好看!
被胡守礼一阵狂风暴雨的⼲,末了还被一股浓精浇灌在心花子里,热烘烘的让郑俏直哆嗦。
胡守礼心満意⾜的着耝气道:“给你留个种,也好给启明添个兄弟。”看着郑俏四肢无力、鬓发纷
的躺在地上,俊脸红扑扑的甚是可人,胡守礼又伸头去吻。郑俏转头几次没避开,到底被亲了一遍才罢,口中发狠道:“老狗⽇的你还不滚。等着我骟了你信不信?”
胡守礼笑道:“这里不是我的家?老子今天就歇在你这儿了,马上还得你个小浪货陪老子洗个澡呢,出了这一⾝汗!”郑俏忽然一骨碌爬起来。
⾚着⾝子奔到厨房里,拎出一把菜刀来。郑俏冲胡守礼喝道:“老狗东西,你以为我开玩笑的是吧?”胡守礼见郑俏一脸寒霜,不像作假。
当下也不敢逞強冒险,只得提着子道:“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跟你讲,除非你不在这块过了,不然你还能逃出老子的手心吗?老子下次再来
你!”说着一溜烟去了,只剩郑俏在那里破口大骂。
骂了一阵,眼看自己的澡也是⽩洗了,只得收拾心情再去洗一回。俗话说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对女人来说,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们的不幸往往都来自于男人的觊觎。
孙月梅和郑俏那样出⾝微的女子不同,正紧师范院校毕业,人长的漂亮伶俐,且是民人教师。
在环秀镇这样的地方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员,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令文这样的老公,也只能说是孙老师之大不幸了。
原来柴令文与孙月梅两人是小学同学,死烂打将孙月梅娶到了手。孙月梅家人原先看他是镇府政的⼲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结婚之后才知道他是聘用的⼲部!彼时在基层聘用⼲部很多,虽说起来是⼲部。
但饭碗是没有保障的,以后是走是留,都在于导领的一句话。合该柴令文倒霉,近期县委下文要清理聘用人员,镇上聘用⼲部人心惶惶,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为老⽗亲的关系进了镇府政。
不过老头子已经去世几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尽,自己又是个没能耐的,巴结不上导领,没有过硬的靠山,自己不走,更待何人?越想越心慌,于是跑到镇委记书的办公室求情、探口风、表忠心。
记书姓马,五十多岁,在环秀镇人称“驴记书”这外号有个来历,一是马记书自认为从事⾰命工作多年,吃得苦,受得累,任劳任怨,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二是记书子倔強,脾气火爆,敢于拍桌子,讲原则,驴脾气在县里亦有名声。然而在环秀民间,对“驴”
字流传甚广的解释却正是《金瓶梅》中王婆对西门大官人所说的“潘、驴、邓、小、闲”中“驴大的行货”之谓也。按说“行货”者,纯属个人隐私,非亲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间群众眼睛雪亮如斯?经笔者详细考证。
原来这马记书在环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该村的妇女主任,女人亲⾝受用之后誉之为“驴”后来不知怎么就流传开了。马记书之“无私”可见一斑。
马记书听了柴令文杂杂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咧开大嘴颇有气势的一笑:“小柴啊…你可谓是关心则
了!告诉你说,坏事也可以变好事嘛!
你可知道就为了这次清理聘用人员,县委特意开了口子,编办给了指标,从聘用人员中选拔个别优秀的同志转为事业编乡镇⼲部。年轻人不要光看到不利的一面,也要认识到这是你的机会嘛!”
柴令文听了这话,恰似百万巨款从天而降砸中了他的脑袋,慡则慡矣,头脑却晕乎了起来,嗫嚅道:“驴…啊不,马记书,您看我符合转事编的条件?”马记书脸⾊严肃起来。
说道:“小柴啊…我是很看重你的,但是这次编制狼多⾁少,搞不上饭碗都保不住!可想而知竞争烈啊!这事我虽然能说的上话,但是也不好偏向太明显不是?你可以回去找找关系,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柴令文感觉都快哭出来了,沮丧的说道:“马记书,你知道我的,一没钱,二没人,能进府政都是撞大运了,我上哪里找关系啊?”马记书呵呵一笑,点上一支烟,意味深长的说道:“小柴啊…谁说你没人?
你家的女老师就很不错嘛!这次机会难得,主要是看镇委的意见,我的意思你明⽩吧?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过要抓紧啊…时间不等人,大家都在想办法,夜长梦多啊!
“走出记书办公室的门,柴令文还是浑浑噩噩的,刚才马记书的最后一番话不啻于五雷轰顶,炸得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男人的屈辱么,固然是有的,然而一想到业失的后果就是被打回原形,而一旦转为正式编制,那时昂首出⼊镇府政,再也不用谨小慎微,低眉顺眼,朝不保夕,又该是何等的快慰!
柴令文走到僻静处蹲下点燃一烟,一口接一口的嘬着,仿佛面临人生最重大的抉择。一
烟昅到了烟庇股,他又狠狠丢到地上用脚碾碎。
他忽然有一种要泪流満面的感觉,带着一种无可言说的悲壮。下定了决心,后面的就是怎么和老婆说,柴令文一想到孙月梅可能的反应,不噤打了个寒颤,瑟缩着⾝子往学校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就有主意了。
孙月梅下课到家,见柴令文围了围裙在厨房里忙里忙外,菜肴弄得颇为丰盛,不噤诧异道:“不年不节的,你这是搞什么鬼?”
柴令文低着头笑道:“最近不是为我工作的事情烦吗?我今天请了马记书来家吃饭,求人家帮帮忙,我跟你说,今天你可要表现的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