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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老爱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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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以摆脫钳制的右手及时的挡住他的,柔软的‮感触‬,停留在了手背上。

  “就那么想,让你的觅觅看到,姐弟伦的画面?”犹徊听她说话,又气又恨,看向她的眼神沉至极,但仅存的理智还是放开了她。

  他是不在乎脸⽪的,但是他不希望别人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她。犹觅暗暗松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整理被弄的头发和裙子,抬起右手的时候,猛的看到手腕上的‮丝蕾‬腕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她急忙把手放到⾝后,找寻那个腕带。腕带就在犹徊脚边,他拾起来递给她。接过腕带她客气又疏远的道了一声“谢谢。”

  手背在⾝后把腕带重新带好,才又把右手自然的放到⾝侧。这声谢谢,直戳人肺气管子,犹徊死死的盯着她,脸⾊沉郁晦暗,额头青筋紧绷,双手握拳,口起起伏伏。

  他在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控制住体內的怒火和要咬她嘴的冲动,正在这时,郑雅觅也从房间里出来:“客房已经收拾好了。”犹觅又道一声“多谢”然后拿着郑雅觅给她准备好的睡⾐去卫生间‮澡洗‬。进了浴室后,她还没脫⾐服。

  就看到了置物架上从‮浴沐‬露到洗发⽔等多种洗护用品,都是她悉的不能再悉的牌子和味道。犹觅立马转⾝出了卫生间,走到客厅,又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准备穿上。

  “还走?你不能消停一会儿?乖乖的?”犹徊靠在沙发上,仰着头,阖着眼,清瘦的颈项上,喉结滑动,正呑噬着莫名的情绪,不必睁开眼睛,就知道是她。

  “我只是想出门买一瓶‮浴沐‬露。”她解释“你们家的那个‮浴沐‬露味道我不喜。”他猛的睁开眼睛,目光如冷箭一般直直的向她,最后只能咬牙,拽过她的外套,用带着丝丝冷意的嗓音道:“你要什么样的?我去买。”

  “不用了,我不洗了。”她转⾝,回了房间。犹徊又重新靠在沙发上,握着拳头,去锤自己的额头,直直锤的有些泛红才停下手来,穿上外套,出了门。把便利店里所有牌子的‮浴沐‬露,除了她以前最喜的,家里有的那个,都买了下来。

  犹徊拎着购物袋,到家后直奔客房门前,没有敲门,直接推开,犹觅有些惊慌失措,⾝上的睡裙刚套到臋部,还没来及往下拉。

  她赶忙扯了扯裙子,蛾眉倒蹙一脸不悦的瞪着他“不知道敲门?”犹徊进屋,随手关上了门,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近,居⾼临下的看着她,露出个讥讽的笑:“早就看过一万遍了。”

  她撇开脸,不去搭理一个疯子说的话,往旁边走去,不料这个人不讲道理,又死死的拉住了她,抱进了怀里,还把头搁在了她的肩上,凄楚的语气传⼊她的耳畔:“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告诉我。”

  “别再离开我了,我保证以后会加倍对你好,让我照顾你吧,好不好?”怕她不答应,他又加了一句“只是亲人之间。就像一个弟弟对姐姐那样好。”

  犹觅感觉自己今天做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她不该来,不该出现在犹徊面前,更不该因为他的话而心里疼的要冒出⾎来。

  势必要划出界线,她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垂着眼,不敢去看他的脸“有人照顾我,我过得很好,只要你离我远远的,我会过得一直很好,以后,还是别再见面了。”

  她走到另一边,背对着他“请你出去,我想‮觉睡‬了。***门被重重的阖上了,犹觅还呆坐在边,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満脸,哭花了还没来及卸的妆。

  她没有⽗⺟,没有爱人,没有孩子,没有朋友,一个人也可以活的很开心,很自在。这么些年,她一个人过得很好,早就习惯了不是吗?看到他过得很好。

  就该离得远远的才对,太⾼估自己了,⾼估自己的自制力。又过了许久,犹觅摸了摸脖颈戴的朱砂吊坠,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去了卫生间简单的卸了妆,又回到卧室,关上灯,躺倒上,却辗转反侧的难以⼊睡。

  她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认!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味道,让她不安,把枕边的‮机手‬拿过来一看,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她从上起⾝,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的天很黑,越发显得星星格外的亮,只是很可惜,被大城市里的⾼耸⼊云的楼房所遮挡,她看不清最亮的那颗星。

  她突然很想昅烟,包包在客厅里,犹觅抹黑走到客厅里,从包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客厅露台外面视线应该很宽阔。

  她走出去,坐到了外面的秋千椅上,凌晨的北风吹的很刺骨,南方的冬天一向如此,寒风好像要把⾝体里所有暖都菗走了,只留下了浸⼊骨髓的冰冷一团一团的塞在肺间。

  好在夜空繁星能与她作伴,犹觅轻轻摇晃着脚,点燃一烟,昅了一口,边呑云吐雾边看着这尘世间最美,最值得留恋的満天繁星,不知道那一颗星星才是你,不过应该是最亮的那颗星。实在有些冷。

  她把腿放到椅子上,抱着膝盖蜷缩着,嘴里轻声唱着歌:“祝你生⽇快乐,祝你生⽇快乐…”等唱完歌烟也燃尽了。

  她又悄无声息的回了卧室,躺进被窝,竟然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才睡了几个小时,外面的天还没亮她就醒了,转过⾝,就见边有个人影!

  犹觅吓得大气都不敢,紧张到冒出冷汗,那个人影一动也不动,就这么盯着那黑影看了许久,她感觉自己眼睛都酸涩了。

  她咬着银牙,大着胆子抄起枕头就丢了过去“是谁?”“是我,别怕。”犹徊开口,把她丢过来的枕头放到上“以前不是最怕黑?都要留一盏灯才敢睡?”她没回答,反而有些气势汹汹的指责他“犹徊你半夜在我房间里像什么样子?出去!”

  “我怕你害怕,怕你睡不着,就过来看看。”“我现在不怕了,请你出去好吗?”这人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不仅如此,还更得寸进尺的,上了她的,不顾别人死活的又搂进了他的怀里,楚楚可怜的要求:“别推开我,姐姐。”

  这声姐姐,要把人的心都喊化了,这会儿,他像极了小时候,大概是四五岁的时候,犹徊就像一个跟庇虫。

  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姐姐,姐姐的喊不停,那会她老烦了,本来和小伙伴玩的很开心,偏偏他一直跟在庇股后面,他跑又跑的不快,还老爱着她,一旦她和别人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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