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事无巨细
就像粘牙的麦芽糖,将男人的念紧紧粘在自己⾝上,嘴上说着婉拒的话语,可在外人听起来却像是在
拒还
,在陆言耳中自然也有了另一种理解。
但他还是听话地停住了他手上的动作,撑在徐淼⾝上哀怨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口的起伏还以为他突然变成了雕像。
“那下次,是什么时候?”说完,他蹭了蹭徐淼的头发,心里产生了一个有点幼稚的想法,他想要在像动物标记一样。
在徐淼⾝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徐淼顺着陆言柔软的⽑发,陆言那部武侠剧杀青了,他剪掉了之前过长的头发,现在的头发长度仅仅只到了耳上,短短的,但不刺手很好摸“等大明星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吧。”
“上次没看成演奏会,这次有空一起去吧。”像是得到什么奖励的宠物一样,得到安抚的陆言⾝后的尾巴也如同⾝前的“尾巴”一样翘上天,被徐淼几句甜言藌语了心智后。
就完全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再追究徐淼的“始终弃”“可以,不过离开之前那东西先还给我。”徐淼勾住了陆言的袖子,拉回了正要傻乎乎离开的陆言。
“你没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什么东西?”“我的內呀,你难道要带回家收蔵吗?还是有别的用途,比如打手
。”
直到徐淼提醒,陆言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匆忙之下将她的內收到口袋里边,听到徐淼调笑的话语,陆言的耳
直接变红,将內
归还徐淼后就支支吾吾告别离开了办公室。陆言离开后,徐淼脸上的笑容更加外张。
她随意将那条皱巴巴的內扔进垃圾桶,用
纸巾仔细擦⼲手指后拿出机手删除了自己刚刚在电梯上发给安易之的消息。
在电脑上敲打了几行文字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剪了短发的陆言简直像是变成了另一幅样子,短短的头发很好中和了他有些柔的五官,整个人变得
光利落起来。
看上去简直就是安易之的柔和版!她之前怎么都查不到安易之的过往,他的履历十分⼲净,这样反而十分反常。过分⼲净正常的过去再加上他过于出⾊的样貌和能力,徐淼很轻易就联想到自己在原小说第四次破产结局的原因,不过她并没有做出什么计策来应对这个破产危机。
她留着安易之还有另一个用处。所以说,找卧底,千万不要找那些太好看的人,不然真的很容易被人注意到,警匪片里帅气的主角都是骗人的,真正的卧底,就该是那些长相格最不起眼的那种。
“不过,兄弟俩,我似乎还没试过,不知道会不会很刺呢?”徐淼从转椅上起⾝,慢慢走向窗边,低头看着地面上陆言匆匆离去的⾝影低喃到。
***徐淼有些生疏地点燃最近新买的女士香烟,这种情景她总觉得要配点烟雾才更符合她反派的气质,⾝上常备的反派三件套今天全用了一遍,着实让她过⾜了一把角⾊扮演的瘾。
她靠坐在窗台,望向外面的景⾊,周围到处都是⾼级写字楼,这也是祁的特⾊,每一寸土地都会被利用到极致,每一个人都必须榨⼲掉他的所有价值才会被丢掉。
她的手架在修长的腿上,轻轻将烟灰抖在那颗快奄掉的盆栽上,随后发了条信息给安易之,让对方帮她从后备箱里拿一下这次的行李。
安易之收到信息后将徐淼的行李拿到办公室,推开门就见到徐淼坐在窗沿上,腿双搭在墙上,手上的香烟快要燃尽,红的
吐出灰⽩⾊的烟雾将她的脸隐蔵,整个人透露出一种颓废糜烂的气质,将东西
给那人之后就直接离开写字楼。
他知道徐淼已经对他的⾝份起疑,但他却并不打算去表忠心消除这个女人的疑虑,虽然他明⽩一个道理,如果能打破一个人对你的不信任,之后那个人就会全心相信你,可他并不打算浪费时间去做这些无用功。首先这次被安排到徐淼⾝边对于他来说本⾝就是个意外。
他本来的任务是接近岳凌羽和他们社团,而不是被安排在一个⼲净的小公司里帮一个二世祖打下手,再加上徐淼这个人本不按套路出牌,被外放来这个小公司后直接甩手去别的公司,他并不觉得寻常招数会对她有用。
所以现在他还是像往常一样代完公司的事宜后就直接开车到岳家社团,将这几⽇徐淼的⽇常资料全部
给岳凌羽。
然后就继续做之前岳凌羽代的事。这对异姓兄妹可真有意思,妹妹是个不着调的心花女人,哥哥是个有严重控制
望的窥偷狂,对自己的妹妹周遭的事情都要了解,事无巨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普通哥哥对妹妹的关心了。
不过这两人也没有什么⾎缘关系,要说岳凌羽这位哥哥对徐淼产生什么过于亲密的情感也不算不伦吧,这两兄妹要不要伦算不算
伦也不关安易之的事,他要做的就是对岳凌羽做到绝对忠诚。
对于这些细枝末节的事要扮聋作哑。现在最让他头疼的是,自己那个蠢弟弟居然还会和徐淼这种女人有了牵扯。
“对了,岳哥,最近徐姐小似乎和一个小明星走得很近。”安易之也只好如实向岳凌羽报告,不过这几年他似乎一直又向岳凌羽报告徐淼的情感生活,但对方每次都没有多大的反应,这让他都有些捉摸不透这个人的想法。
“哪一个?”岳凌羽将所有的资料放在险保柜中,里面已经放了整整一摞照片。
“他叫陆言。”***陆言強行将不长的头发用发油梳得贴紧头⽪,让他的脑袋从后面看起来就像一个发亮的⽪蛋,⾝上除了发油的香味外还有淡淡的须后⽔的味道,看上去为了这场约会他是做了十⾜的准备。
只是原本被熨得平整的礼服现在变得有些凌,而罪魁祸首正趴在他的腿间胡作非为。
“阿淼。在这不太好吧…”陆言像是被⾝上这件⾐服束缚住一样,整个人变得有些拘束,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想要推开掉徐淼。
但又舍不得直接拒绝这种被温暖的口腔完全包裹住的舒适感,只能有些慌地轻抚住徐淼裸露出来的后背,她漂亮的琵琶骨随着头颅的上下起伏也跟着舒张收紧。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露背的修⾝鱼尾群,⽩花花的肌肤在黛⾊的⾐料下显得更加晃眼,只有几条细链衔接她颈间的chocker和后上的精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