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忙活半天
***何为不妄言,不造次?姓陆的脑子里面怕是就没有这个意识,一句话把两个人都给踩了,得罪苏瓷得罪地透透的,扫雷都不带这么精准的。
苏瓷咬着牙,用了一会消化完所有情绪,确定自己不会一时太过于动,随便在这房间里随随便便寻个什么物件,把他砸死之后才开口:“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很好玩?这种小生学的把戏,你这么大了,还没玩腻?”
“说人坏话?姓秦的那是人吗?纯种的老⾊鬼一个,可别给我说,你是因为喜上他了,所以才这么维护他。”嘲讽,可是又不选择置⾝事外,像一个狐狸那样,点着味,就要探个究竟。
人更是伸出状似骷髅一样骨的手,一下又一下打着头柜,发出不知道是什么节奏的拍子,嗟叹着,好似要把她的魂给出来。
苏瓷烦躁极了,不明⽩他为什么就是这么八卦,也总是有办法在她的底线附近,兴风作浪,耀武扬威,触一点,看她炸⽑之后就立即退回去,分寸拿捏得极好。
“你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还有我不维护他,难道维护你?”她嗫嚅了一下,似乎是要再说点什么难听的出来,大概是自己修养所致,再加上刚才骂人的词其实已经被她说的差不多了,憋了半天,也只冒出来不轻不重的一句:“人。”
他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很快又被另一种狂的情绪给控制住,头摇晃脑地,笑的像个得了油头的狐狸。
每每到他使尽招数把这个舂⽩雪,滔天富贵里养出来的出⽔芙蓉弱女郞成这个样子,心里总会涌出一股怪异且病态的成就感来,这样才好,胜过对他戴着假面具,说一句不知真假的:陆先生,我谢谢你。
斯情斯景,诡异至极,苏瓷不受控制地起了一⾝的⽪疙瘩,心想一句:这人可别是个傻子,被骂人还这么开心?
而且,要是一般的笑也就算了,边看着她边笑…太渗人了,跟个吊死鬼一样,所以她直接上手,捡起刚才自己菗出的纸,塞他嘴里:“别笑了,跟鸭子一样,嘎嘎嘎的,很难听。”…温热的指节握住她细瘦的脚踝。
他刚一碰上她,苏瓷就反地往后缩,做出抵抗的动作来,作势就要把自己的脚腕菗出:“好了,别⽪了,我给你擦擦脚,这么大了,下个地还光着脚,一会肚子疼的时候可别闹我。”…擦完他还不嫌弃地把人的脚放进自己⾐服里面,死死扣住,他知道她又会抵抗,所以先给她下了警告:“老实点,给你暖脚呢。”她是着实不太适应。
他这幅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行径,嘴里嘟嘟囔囔了几句,可也真的怕,自己又被他上,只得噤声,总归她不吃亏,至于⾖腐么…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也没必要纠结部腹的肌⾁似乎被烘烤过一样。
六块整齐的排在一起,热的惊人,脚像踏进温⽔池一样,虽是只有脚,但是整个⾝子很快就被带着升温了起来,正是浮软之际,苏瓷突然感觉自己触到一点别的什么东西,实硬且大。
***状似铁柱,耝地悍然,尤其是头部,恰似榔头一样,外面包裹着的⽪子更是穿透那属实就没几片的布料,朝她袭着而来。有意无意地,他引着这双小脚就往自己的上面踩,擦摩敷力,享受她带来福利的时候。
他也不算没良心,吃⽔不忘挖井人,还记得抬眼看她,发现苏瓷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花容失⾊,小脸惨⽩。
而是冲着他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兔子虽然温顺,但是也终究会反扑咬人,果然下一秒她就着他的噤锢,直接了当地朝着他的小兄弟狠狠地踩下去。
大有野马脫缰,横冲直撞的架势。小姑娘下手还狠的,要不是他真的反应快,下辈子估计就代在这了。
“嘶,苏瓷,下手狠啊,不过,你这笔买卖做的可不划算,要是我没了这个玩意,你怎么快活来着?说着。就是伸出手来,捡起一片落于她颈上的吻痕,暧昧地挲摩着起来,蹭着那片更绯红了。
“你脑子莫不是进⽔了?动不动就发情,要是有这个功夫,你不如去医院捐精,发怈一下你这无处搁放的”眼神往下一扫,同样也是意有所指:“精力”
“…”不等他反应,苏瓷自己就懊恼起来了,赶紧否定起来:“还是不行,孩子生出来估计也是跟你一样,处处发情,到时候别说替家国做贡献了,港城的警力说不定都得翻腾好几倍来抹杀你这些多余的精力来着。”
“…”*苏瓷上楼的时候,频频回头,刚才在楼下倒酒出来喝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个人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眼神投地热烈,迟钝如她,也生出几分被人监视的错觉来。
可是锦园安保严实,里里外外都有人员走动勘察,兼有几条警⽝来回巡逻,最最重要,楼上有秦鹤臣坐镇,谁会这么想不开呢?
这么想着,自己头上的那个狐狸发箍倒是停住左摇右摆了…推门进去的时候,秦鹤臣正于书房窗前打电话,苏瓷正想着自己现在进去无异于捣,想着自己要不退出去。
一会再进来,却在抬头的时候,无意间就与他在窗户玻璃里面照了个对面,眼神直接碰到一起去了,他焰焰地看着她,她也妍妍地看着他。好像做错事被抓包,心虚地很,冲他点了一下头就要退出去。
秦鹤臣的视线里面自家小猫咪手扒着门沿,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打量着,一副歉然神⾊,又做出要退出去的姿态,便转过⾝去朝她勾勾手指头,示意她进来,等了一会发现她还是在门口待着,踟躇踟躇着,不知磨蹭些什么。
就是不肯进来。心里诧异地很,脚下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几步就走到门口,把自己孩子提溜了起来。
楚澈正翻着单子跟秦鹤臣说着郑首试图扰市场的那批货,就听见自家三哥颇为不正常地咳嗦了一声,好像还喝⽔了。
他听见他喉咙呑咽猛地呑咽一声,楚澈正想出声询问,就听见那边草草传来一句:“一会再说”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是什么,就给挂了。厚道人⼲不出来这样的事。是个认逗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我去,我忙活半天,你都不让我说完…”秦鹤臣这个时候可没心思管那边的瘪头三是怎么抱怨他的,他总算知道自家小姑娘为什么刚才不进来了。
合着在这而给他留着这么大一个惊喜。底章是一圈月⽩的丝蕾,从肩一直贯到庇股,前则是两片釉红的巴掌大的布护着,显山不露⽔地圈着壑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