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赶紧躺上去
最后忍无可忍,她一巴掌招呼上去:“你不放我下来,我怎么垫卫生巾。”…“卫…卫生巾?”苏瓷觉得这人就是个纯种傻子,把她的姨妈来了,还不让她垫卫生巾。
“我姨妈来了,懂了吗?我要买卫生巾,垫卫生巾。”她真的把他当成傻子,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抛给他。“所以你不是孩子没了?”“…你脑子进⽔了?关我孕怀什么事?”
见他神情晦暗,郁満布,知道自己戳到他痛处了,刚才自己受到的侮辱终于找到一个发怈口,苏瓷可劲地挖坑填他:“我就算孕怀。
也不会是你的孩子,你才我几回?做什么美梦?你上我我都已经很恶心了,怎么会生你的孩子呢?没事自己去找个女人,别活得跟个原始人一样,”***”他不说话。
只是搂她的胳膊又紧了几分,平素总是⾼昂着的头颅也难得的抵了下去,苏瓷看不清楚他的神情,此刻亦是没有那个心思来计较这些。“好了,放我下来吧。”“我带你去澡洗”
“”苏瓷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无语,这个人接受的教育究竟是不是和他们一起的,常识呢?都归到他⾝下那二两货去了吗?
真是大无脑“我现在是不能澡洗的,你,给我去买卫生巾,懂了吗?”她一边说,一边攒着小拳头就是往他⾝上砸“放我下来,快点”不要命一样地往他⾝上催。
怀里的人跟个小蚂蚱一样,闹腾得很,终于如了她的愿,放她下来,腹小皱在一起的痛感几乎减轻一半,如同卸了半个担子下来。不难受,她的语气也没刚才那么不好了。
“我那个內呢?”约莫是气也发过了,两个人也诚坦相见过了,问这种密私话的时候,她內心倒是没有想象中的万般纠结,甚至羞赧也无。
“扔了”“什么你给我扔了?”对着她的质问,他面⽪上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表现出来,不认为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一件事:“昨天我们做的太烈了。
那件內被我撕了,顺着车窗口扔下去的。”让你说这么详细了吗?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们两个昨天晚上是怎么滚到一起去的,也不关心震车这个问题哦,原来还有震车。
烦躁地拢拢自己头发,苏瓷转头就走,陆肆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刻时就抓住她一条胳膊:“去那?”
“去翻你的內总不能让我一直这么失噤着吧”他了然得点点头,先她一步出了卧室,苏瓷没先立即出去,撕了几张卫生纸先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面。
她这次总得看她的体下了,外翻,有着轻微的撕裂痕迹,最外面那一块已经接近透明了,连带着还有几分⾎丝,惨兮兮的。自己的腹小上有着很明显的刮擦痕迹,
草一样的堆积着,脑海里面顿时又显现出陆肆下面那过于黑黢黢的聇⽑。
內心啐他一句:果然就是没进化好的原始人。大体的擦了擦,确定自己一时半会不会再有大量流出之后,她才走了出去。陆肆早就候在门口了,手里拿着的是又一沓子內,宝蓝⾊的,还有黑⾊的。
她有些头大,拿这么多做什么?他反而大方地很,往她手里一塞:“苏瓷,给你”苏瓷想不出来词来形容他这个大奇葩了,自己的词汇库遇上他只有罢休的份,大概是她脸上无奈的表情太过明显的缘故。
他这次倒是很有条理得跟她分析起来:“我不知道你喜什么颜⾊,就都拿来了。”一共就两个颜⾊。
她选什么,放在绘画里面,这调底⾊都不够用的。深昅一口气,牙里面颇为无奈地挤出来几个字:“我谢谢你”往下一看,他还是裸着⾝子。
那个大家伙气势汹汹地朝她晃着头,粉棱堎的大榔头兴兮兮地溢着前精,最部还有自己⾝上的精⾎,可见当时是真的捅了底。
想到当时又彻又痛的酥⿇感,小⽳反地就是一昅,在进一步失态之前,她赶紧随意拿过来两个內
,颜⾊凑巧,都是黑的,一条攥在自己手里,一条朝着他的脸就投了过去:“你自己也赶紧穿一条。”陆肆:“”她才不管他的反应是什么,跑到浴帘后面,手大致丈量一下,暗叹一声:这內
也太大了点。
套上之后,果然跟她的预计一样,大的直往下掉。拽住多余的布角,打了个结上去,才堪堪止住它掉落的念头“呼”忙活一阵,虽然效果也就那样。
但是总算不用光着庇股了,整理一下自己被他扯的七扭八歪的上⾐,勉強整齐之后,她才拉开帘子,对着那边吩咐:“陆肆,你快点去给我卖卫生巾。”***
黑⾊的帘子下面掩着她的腿,露出来的却只有几脚趾,就这,还一直往后退着。比不过他,坦坦
,穿着个內
也敢大大咧咧的出来,他抱着胳膊,靠在门上,好整以暇地看她:“怎么不出来说话?”
“我穿成这样怎么出来?”陆肆似乎真的很疑惑她为什么穿着他的內还不能出来这件事:“你光着⾝子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出来怕什么。”
“…”话说的有理有据地,她竟然一时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跟他理论是不行了,只能想个法,另寻出路。
苏瓷捂住自己的肚子,弯着,似乎十分痛苦:嘴里哀号:“我肚子好疼,你快点去。”他看她小脸皱成一团,也没了刚才跟他叫板吵嘴的语气,不像是作假的样子,神⾊终于变了,转头就要出去:“行了,我给你买,从帘子里面出来吧”苏瓷没动,过了大概几分钟的样子。
他穿戴整齐又进来了,扫她一眼,整个人躲在蚕蛹里面跟个幼茧一样,大概要不是还要呼昅。
她估计都能扯下来几块布给自己做个面罩。看见她这个防备自己的样子,他心里颇为烦躁,语气也不受控制,听起来就是一股不耐:“我走了,你可以出来了,在里面躲着,不流⾎吗?”
“…不流”得,算他⽩心,一点甜头都捞不到,尽是落的嘲讽,要多掉价就有多掉价:“最好是,别自己下面跟个⽔龙头一样。
流个不停,还在这儿跟我逞強。”听听,狗嘴里面吐出来的都是什么话,气不过,顶他一句:“你才是人间⽔龙头,不,是人间马桶。”…这尊大神终于走了,苏瓷才出来。
地上的⾐服早就被他收拾好了,整整齐齐地迭在一起,她的在上,他的为下。又看了一下。
那些挣扎逗弄的痕迹也都被抹去了,走进一看还是换了条单,深黑的,上面并无多余的装饰:看不出来,做事还
⿇利的,没她想的那么糟。
嘴角还没微抬上去,腹小又是一阵收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生了好大一顿气的缘故,绞杀一般的疼来的比平常要提前太长时间,她赶紧躺上去,还没来得及拆开迭好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