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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怎就一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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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等你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去西天取得真经之时,就是你功成回家之时。”这是她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等江流儿再次睁开眼睛时,人已在唐朝,这一世唐僧的记忆就像画卷一样地展现在她的眼前。

  原来,这唐玄奘是宰相千金満堂娇的孩子,⽗亲是状元郞,一家人行船到京城赴任时,被⽔贼截住,船老大刘洪把状元郞推进⽔中淹死,看満堂娇貌美,強占了她。

  数月后,満堂娇在土匪窝生下一个女娃,为免被‮害迫‬,只好将女娃放进竹篮子里,顺江流下,流到一座与世隔绝的寺庙前。

  寺庙的住持收养了女娃,起名江流儿。老和尚在收留了江流儿之后,天天教她佛法,随着江流儿一点点的长大,老和尚告诉了江流儿关于她的⾝世,让她去报仇去,并告诉她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要女扮男装。少女江流儿,一路辗转到京城认亲、筹谋,大仇得报之后。

  她深感嗔痴爱恨、烦扰众生,想要寻找一种解决之道,便辞别众人,出家成了玄奘。唐皇知道玄奘有这等志向,欣喜万分,当下给她一个重责大任…去西天极乐世界求取真经,造福故土。这求取真经的第一站,就是在化生寺开坛作法,超度神都冤魂。

  没成想,招来了⽩骨公子这个超级大魔头,可是不对啊…⽩骨公子不应该是在三打⽩骨精的时候才出场吗?

  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江流儿,有些崩溃地望着眼前这个话本里的大魔头,她本就是信佛礼佛之人,又迫切地想要回到自己的时代和养⽗团聚,自从来到唐朝。

  她努力去说服自己接受现实,甚至已经做好了代替唐僧取经的准备,也做好了随时会被各路妖精们吃掉的准备。说不定真吃掉了,她反而就回去了,然而。

  此刻,菊⽳里不断升级的‮感快‬,迅速蔓延了江流儿的全⾝,几乎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都说妖精想吃唐僧⾁。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她,这唐僧⾁是这样一种吃法啊!剧烈的‮感快‬,让江流儿昂起细⽩的粉颈,花四溅,带来一种奇异的近乎能蛊惑人心的芬芳。挂在她⾝上的蓝⾊幽光全都躁动起来。

  仿佛在被什么不可描摹力量纵着,尤其是靠近她花⽳位置的那些,光芒逐渐微弱、消逝…连⽩骨公子都忍不住松开了咬着她嫰⾁的牙齿。都说唐僧⾁能生死人、⾁⽩骨、度冤魂、化妖劫。

  他原本是要吃了江流儿没错的,之所以在吃之前撩拨她的望,是因为人在⾼嘲时⾁质是最鲜嫰的,所拥有的灵力也是最強的。

  借助这些小鬼的魂魄去刺她的敏感地带,是因为别的女人的躯体他本不屑于去碰触,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被她的藌沾染的魂魄竟然琊气尽散,一颗颗蓝⾊的幽光顺着结界的隙飘然而去。它们是去了往生池?失去了魂魄的控制,江流儿的⾝体渐渐从屏风上滑落。

  ⽩骨公子有些不甘地攥紧了江流儿的肩胛骨,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一直都盘算错了吗?唐僧⾁的吃法,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可是要对这种肮脏的人类女人做这种事…忽然一道凌厉的杀气直冲他而来,他丢开江流儿,纵⾝后退。江流儿于是跌落在地上,她只觉得一道银⽩⾊的影子从⾝旁飒然飞过。

  同时一件男子的外衫被人丢在了她的⾝上。“姑娘自己小心!”前方,敖烈挥舞着银与⽩骨公子斗起来。

  江流儿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骨公子的风帽在打斗中滑落,露出一个森森的骷髅头骨,尽管是无烛无火的黑夜,这些骨头却像是花岗岩般闪着金属光泽的幽光,又很光滑,如同是经历了千百年的洗练,⽟一样的润。

  江流儿不由得过紧了⾝上的外袍,全⾝冷汗涔涔落下。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妖怪,或者说是鬼怪?而她刚才竟然还在这个玩意儿的掌控下,泻了⾝!

  江流儿全⾝打了一个灵,就在此时,⽩骨公子绕开敖烈,伸手抓向江流儿,敖烈锐利的双眸警惕地一眯,想要闪⾝阻挡在少女的面前,奈何对方招招凌厉,竟连他也难以招架。

  眼看着一架森⽩的骨架直冲着自己飞来,江流儿害怕极了,她忽然想到迦叶在送自己到这里之前,曾将一丝法力蔵在她的眉心,说是危难时可用,但会耗费她大量的元气。

  她情急之下,咬破手指,将鲜⾎喂在眉心。刹那间,一个佛光大盛的法阵结在她的面前,⽩骨公子无法近前,只冷魅地一笑。“江流儿,我还会再来的。”说罢,他闪⾝,从结界的隙中离去。江流儿力竭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客栈的上。一个⽩⾐银发、面如冠⽟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前,端详着她,她本能得向后缩了缩。男人出声‮慰抚‬她:“别怕,我不是坏人。”

  “你是?”江流儿迟疑地看着他,忽然想起,他是昨夜那个出手相助的人。“我姓熬,名烈,来自东海…东海上的一座渔岛。”敖烈如⽟的脸上显出一丝‮晕红‬。

  他是个不习惯说谎的人。江流儿的眼中却光芒大盛。敖烈?那不是⽩龙马吗!可算见到自己人了,她动得双眼含泪,正想扑过去跟小⽩龙认个亲,敖烈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懵了。

  “玄奘这个妖僧,为了昅引妖魔⼊阵,竟然用无辜少女做饵。姑娘放心,他⽇,我遇到这妖僧,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敖烈说着,还忿忿地捶了捶桌子,那桌子嘭地一声被捶得四分五裂,好像他要将玄奘也捶得四分五裂似的。江流儿脸都⽩了,她很想告诉敖烈,她就是那妖僧。

  只是这其中的来龙去脉,真是说来话长,江流儿有些踟蹰地拉住敖烈的⾐角,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起。敖烈瞧着这少女拉着自己的⾐服、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由得心声怜悯。

  这一怜悯,又让他想到昨夜的香,俊脸更红、更窘迫,目光却不由分说地朝着少女⾝上瞄了过去。这少女刚从被窝里钻出来。

  雪⽩的里⾐歪歪斜斜地搭在藕似的香肩上,两团娇嫰的雪⽩在前簇拥着,就像是两朵娇滴的牡丹花,一双莹⽩通透的小脚也露在外面,呼昅逐渐变得气促,敖烈忽然察觉到两人离得似乎太近了些,而她穿得也太暴露了些,以至于他的內心深处竟涌起一种本能的冲动。

  说来也怪,⾝为龙宮太子,妖界仙界的美姬他也见过不少,他向来洁⾝自好、冷静自持,怎就一遇到她,连分寸都忘了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敖烈撇开脸,像防着什么洪⽔猛兽似的,远远地挑开被角,将她盖严实了:“对了,姑娘,以后你千万要小心,别再被这妖僧掳了去。你⾝上…有种奇怪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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