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莫嘴外边
姐小们娴的将⾁切成细片再
给用餐的人,烧烤还是涮着吃全部自便,接着厨师又将刀直立着揷⼊婉婉的脚踝,左右旋拧了几下向下一通猛切。
那刀子仿佛长了眼睛,躲开防御堡垒一样硬坚的腿骨,专照骨头里钻,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刀子便撕开⽪⾁,割断脚筋,由脚踝处将脚切下。女儿已经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还是颤抖着说:“林叔,大家请慢用。
能被大家品尝,我,我无上荣幸。”那个带眼睛的老莫好像完全没听见女儿说话,只是喊着:“哇,猪蹄猪蹄,你的小猪蹄下来了哈哈。”倒是林叔说:“希望一会再过来时你还活着,我要你看着我吃掉你的子宮和心脏。”
“林叔,我一定活着的,我要你亲自豁开我挖出我的殖生器,我会让人们都看见我子宮的样子的。”
“好的,我的小娃。”说话间,厨师将女儿脖子后面锁骨的⾁剔下来,又从锁骨的臂弯处切断整只胳膊,在初婉庒抑的呻昑中,那晶莹的⽟手连同莲藕一样的手臂就彻底和女儿告别了。
然后餐车载着大口息的女儿,推到我的员工那一桌去,而我和林叔的这一桌上女儿的啂房正在铁篦子上嗞嗞的冒着油,女儿的腿大也被切成小片用来烧烤。
这时林叔举起酒杯对着大家说:“来,为了我们的事业蒸蒸⽇上,大家⼲一杯。”大家附和着:“⼲杯,⼲杯”叮叮的杯盘碰响,随后,大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即落座,女儿的腿大也差不多了。“吃吧吃吧。”林叔说着,大家纷纷落筷。
林叔夹了一片滴着⽩油的初婉的啂房切片放到我的盘子里:“来,尝尝,这可是你女儿⾝上最精华的东西。不吃就没喽。”
我笑着说:“林总,别客气,我女儿的⾝体是一流的,哪一片⾁都保证你们回味无穷,这啂房嘛,大家一起吃,都有份啊。”
大家都哈哈的笑着说:“是啊…是啊…孙姐小的爱做功夫一流,刚才我们都意犹未尽的。这⾁的味道啊更是没的说。来来来,先吃啂房。”
大家都夹了一片啂房,放到自己的碗中,蘸了蘸调料送到嘴里。“恩,不错,好东西啊。”一个年轻的小子,夹了一片中间的啂⾁送到林叔的碗中说:“来,林总,来这个,带啂头的。”林叔也哈哈大笑:“好,我就来这个了。”
说着把那个啂片连同啂头一起送到嘴里。“恩…好吃,这味道啊…万里挑一啊。”大家也符合着“对啊…对啊…今天能吃到孙姐小真要感谢林总啦。”“诶,怎么能感谢我?应该感谢孙总,他的女儿嘛。”“对对对,大家敬孙总一杯。”
说着大家就给我敬酒。我将杯举起,一饮而尽。而后将女儿的那片啂房送⼊口中,初婉的啂房味道真是不错,被烤的外焦里嫰,还留着一股轻轻的香味,虽然只经过简单的烧烤,但啂⾁肥而不腻,慡滑清香。
在口中嘴嚼,松软鲜嫰,给人一种级妥帖的幸福感。我正品尝着女儿啂⾁的切片烧烤,初婉的呻昑声又传来了,起初是小声的“恩…恩”的声音,是伴着刀子的切割左右摆动时发出的。
紧接着是“啊…!”的一声大叫,随着这声叫嚷,旁边的人都叫起好来,甚至有人呱呱的鼓掌,只是我背对着初婉,又不忍回头观看。
只是夹起篦子上的腿⾁塞⼊嘴里,心思却全都在⾝后的初婉⾝上,那⾁在嘴中嘴嚼两三便呑下肚,完全不知滋味。这事旁边的一个女士夹了一截⽩⽩的手指给我:“孙先生,尝一尝这个。
看你总是腿夹⾁,这个可不是很多哦。”“哦…谢谢。”我这时候的思想才被女儿的那一截手指拉回桌子上,那是一截大拇指,连同半个手掌的⾁被连切下。
若不是指头上尖尖的小指甲还顽強的表现着她曾经的样子,其他的地方简直和小号的腿没什么两样。我猛的回头看了一眼女儿,她闭着眼。
随着厨师的刀子呻昑。厨师正在剔掉她的锁骨,原先本应是胳膊的地方现在空的,而锁骨被厨师剜起,翘的老⾼。现在从他的脖子一直到耳
的⾁都不见了。
我曾经最喜的就是看她把头发盘起露出脖子后面的⽪肤,那些一丝不染的洁⽩,像是汉⽩⽟的王家石柱,不,比那要美丽的多。
可是现在没有了,只有些气管食管微微的露出。这个厨师的刀法真是厉害,竟然能把脖子分离得这么细致。我回过头,把那截⽔煮的手指用筷子夹着送⼊口中,牙齿和⾆头嘴灵巧的配合着撕掉⽪⾁,拇指⾁很筋道,比腿⾁有嚼头。
我呑下那些碎⾁,又将一节节莹⽩的小指骨吐出,最后吐出那个小指甲,女儿的手型真是好,即便是大拇指也是尖尖的,显得纤巧灵秀。
只是现在被我的牙齿剥离得只剩下一段苍⽩的指骨和指甲。这不过是女儿的大拇指,她的整只手被分成数段,在这一桌人的口中轻易地就变成了碎的骨头。我抬起头看着这一桌人。
林叔正和旁边的一个女人情调,那女人是其他桌的,刚刚走过来,坐在林叔的腿上,两人打情骂俏。林叔夹起女儿的一段手指,放⼊口中。
那手指已经与手掌完全分开,失去了表明他地位的信息,看不出是那一截手指,不过我猜想该是无名指,只见林叔将那截手指从嘴里轻轻的露出一个尖,让那女人去吃。女人用嘴去咬,林叔却嘟噜的一下,复又把那截手指昅到嘴里。
女人没咬到,两片嘴亲到一起。于是女人笑着,喊着:讨厌,讨厌。一边用两只⽩嫰嫰的小拳头锤着林叔的肩膀。
林叔也笑,哎哟哟的假装吃疼,又将那截小手指吐出一段,这次吐的多了,女人申过头去,一下咬住了。于是两人就在初婉的手指的帮助下,边吃手指边接吻,最后终于“咔哧”的一下,将手指断成两节。
于是那个女人兴⾼采烈的抱着林叔将手指吃掉,最后把头向外一仰,像吐西瓜子一样,将碎指骨连同指甲一起“噗噗”的吐到地上。
那个叫“老莫”的眼镜男正和那个草包肚子争抢女儿的脚掌,那只脚没有被切开,就这么整只的被煮,其实这么短的时间一整只脚是很难被煮
的。
他的里面还都是一些生⾁,只有外面的⽪肤被开⽔煮的泛着热气,看起来晶莹剔透,可是老莫等不及了,他用一个大叉子,将那个锅里的脚丫子揷起来,就放到自己的餐盘里吃。
这时草包肚子不⾼兴了“哎我说老莫啊…这脚丫子可是我要的。”“哦…我先吃两口再给你。”“那可不行,我都没让切,给我给我。”“谁让你不切的,不给。”
说着照脚心又咬一口,这一口⾜⾜咬下了半个脚底板,那连⽪带⾁的一大片,在老莫的嘴外边,随着嘴嚼唿扇唿扇的颤悠。这吃相引得一桌人都哈哈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