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撩起內衣

　　“快走！这里有食物和⽔！别被人看见！”他罕见地斜背了步，际也戴上S带和手、弹药，満头大汗地四处张望，确定我离开的路线避开人群。

　　“怎么了？”“小英‮府政‬空运武器弹药和人员，机场指挥官决定进攻，看到活死人就杀！”仲修口中的活死人就是活屍。我记得我也和他聊过关于活屍可以变回人的理论。

　　难道他忍心杀害这些未来可能再变回人类的同胞？“变回人？”我指着外面，意思是活屍可以变回人类！“我知道！上面不听！”他战战兢兢盯着门外。

　　“嘉中！”我指着⽇历。然后比着七十一，我要他回想以前我们当‮生学‬时是怎么唾弃这种单方撕毁和平协议，发动进攻的卑鄙行为！

　　七十一年前，我们嘉义⾼中的学长，在对方背信弃义的行为下死伤多人，‮际国‬知名画家陈澄波和更多社会菁英更含冤被决，你他妈现在做的事跟当初那些畜牲有什么两样！

　　“可是我只是个少校，外面梅花加起来好几百颗，抱歉！”仲修帮我把风，要我赶紧带着晓倩她们走。

　　我不想看见人类活屍自相残杀，更不想冤枉死在空军基地，我能谅解仲修的作为，我收拾満腔怒气，以晓倩和苡瑄的安危为首要事项，小心地从侧门离开。

　　而⽔上机场的大多数人类幸存者则从正面往外进攻活屍。我看着从机场內往外发的120mm口径迫击炮，心中満是酸楚，120口径炮弹一但炸开，半径十公尺內只剩断肢残臂，活屍们连重生进化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就是不绝于耳的声，一方面对于杨志好不容易进化到这么⾼阶却要被扑杀感到惋惜，一方面也希望双方伤亡人数愈少愈好，尤其是梁仲修少校，可千万别有意外啊…最好是让小兵去冲就好。

　　可是想起以往同班时他表现的満腔热⾎，我不安的感觉愈来愈強烈，人类虽然有武器和重装备。

　　但是活屍海一淹过来，再多的‮弹子‬也挡不住活屍冲锋，我们在郊外听着炮声和活屍“啊…”的吼叫声度过忐忑的半天。

　　等到接近⻩昏，战斗声音也逐渐停止下来，我要晓倩和苡瑄在原地等我，我自己骑着脚踏车摸黑靠近⽔上机场，绕了一圈确定状况。仲修那⾼大英，有点像混⾎的轮廓非常好认。

　　尤其是橘⾊的飞行装更是显眼，即使在一群活屍中也瞬间就被我找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傻啊…兄弟…我抱着双手被咬伤而变异成活屍的仲修，彷佛小‮生学‬般哭得凄惨，只是他的眼神中只剩下木然。

　　＊＊＊“他是救人的时候牺牲的。”突然听见人声，我反地推开仲修，自己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把T91步口对准声音的来向。看见是穿彩⾐的人类，我几乎就要扣下板机。

　　但除非对方是像奷屍魔这样先奷后杀的人渣，否则我顶多只往他的脚掌附近开，运气好的话他只会收到我的响警告，倒霉一点就要下半⾝中失去行走能力。

　　即使是杨志这么自私，到处內、后不理的人，我也不会往他⾝上开，于是我就没开了，因为那就是杨志！

　　“你？！”难道他已经进化到刀不⼊？“是你生前的好友吗？真是条汉子，虽然说他保护的对象最后还是变异了。”

　　杨志平静却不失尊敬地看着仲修，杨志和人类之接近，连仲修都顿了几秒才能确定他是同类而不过去咬他，也有可能因为仲修刚变异没多久，还不适应活屍的生活吧。

　　“你没死？”我看着杨志彩服上的弹孔和⾎迹，不屑地问道，要是真的有刀不⼊的活屍，我倒想知道科学原理是啥。

　　“看这阵仗，迫击炮加上装甲车，⽩痴也知道是来找我的，我让二号代替我指挥。这⾐服则是一个人类倒霉鬼的，我开杀了他之后把⾐服换过来穿。”

　　杨志轻描淡写地把他让伙伴作为替死鬼的事一语带过，我却知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金乘五代替我去死，必要时反倒我可以喂他耳屎！

　　我拉着仲修的上臂，转⾝就要离开，一方面是不想再听杨志分享他的世界末⽇卖队友经验谈，一方面是获胜的人类开始清理‮场战‬。

　　除了零星的声，更有活屍混合人类的屍体被堆成屍山后放火‮烧焚‬，一来可以节省弹药让已死却尚未变异的人类化为尘土，二来基于卫生考量可以避免疾病扩散，先烧一部分也是利用屍体的化学能作为照明之用，以利幸存的人类士兵在夜晚作业。

　　我硬拖着仲修缓缓远离屍体堆叠而成的“营火”杨志不知从哪弄来脚踏车，在我后面用快要跌倒的速度⻳速骑着，一边喃喃自语道：“骑慢比骑快还难，抱着自私活着可比光荣捐躯更不容易啊…”哼…真想一毙了他。

　　可是除非是生命受到威胁，否则我在末⽇世界杀的人或活屍还是愈少愈好。“你这样拖延下去，刚好明天早上等着被发现。”杨志努力对抗着左摆右晃的脚踏车龙头，一边挖苦着我道。

　　“⼲！”我举起步作势要毙了他，他用余光看见我的动作，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皱着眉头微笑道：“你不是那种会开的人。”然后继续在脚踏车上面晃来晃去，难以维持平衡。

　　整条省道上如今只剩我和仲修还有他，其他活屍早在几个小时前被炮声昅引到机场附近，大部分都被扑杀了，空的省道只剩下废弃的通工具，跟刚刚散布着活屍的景象相比显得相当诡异。

　　“⼲嘛跟？”我没好气地转头问他。“虽然我已经几乎在人类和活屍之间来去自如，但这世道，有团队相伴总比自己一个人強。”杨志咬着下嘴，貌似哀求地看着我。“⼲！别想！”虽然他还没开口，但我已经知道他的用意，赶紧否决他的提议。

　　“别这样啦。”他突然停下脚踏车，走到前方的废弃店面內，再出来时他的手中握着一截绳子，绳子往后再延伸出去，赫然绑了个⾝穿彩服的人类少女！“这个给你朋友作进化用，然后牠就会很听话，你的赶屍进度就会快很多。”

　　杨志‮开解‬少女彩服的⾐襟，露出草绿⾊的‮军国‬內⾐，随即又撩起她的內⾐，让她被部撑得快要爆开的罩露了出来，是花样朴素的运动罩，但在少女酥的衬托下显得非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