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提供潜规则

　　但活屍海淹过来的时候，武器弹药也会有用完的时候，何况人类会愈战愈少，活屍可只会愈来愈多。

　　“教授，大丰收！这次一次抓捕到三只异体活屍！”我是最后进医院的一批，也大致摸清楚总共有几个出⼊口，一进到医院便听见刚刚的男队长在邀功，走廊的光线非常微弱，只在勉強可见的程度。

　　“很好，我会请涂‮长市‬表扬你，伍上尉。”好久不见的欧于君⽪笑⾁不笑地检视那三只女活屍，然后旁边的研究人员七手八脚把妍雨牢牢捆在病上。

　　然后推进实验室，恩序、苞娜则另外送到其他地点关押。“哟…要搬到特区啰…”旁边的人类一人一掌拍在队长头上。

　　他也晕陶陶的，看来立下丰硕功绩的话有望搬到比较‮全安‬的地带？围绕着队长闹着他玩的赫然就有霈瑜在內，她几乎瞬间就认出我来。

　　但是她不动声⾊，只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又劈哩啪啦拍着队长的脑袋瓜子。我不确定霈瑜会不会有所动作，赶紧背对着他们走向较远的洗手间。“你好大胆，竟敢混进来！”霈瑜跟着我进洗手间，确定门外没人，轻声责备着我。

　　“我同伴。”我指着外头，比着三。“你竟然可以说这么长的句子了。”霈瑜随即想起我的能力是靠着內他人得到的。那我这阵子不就…她尴尬地低下了头。“‮长市‬说。”我的意思是活屍有望变回人类的事，她有没有跟‮长市‬说过。

　　“没用的，‮长市‬只听欧教授的，有些同伴提出这些意见，不久就都失踪了。”霈瑜惊恐地不时看着外面，担心隔墙有耳。

　　“我一直都靠装傻才活到现在。”霈瑜明明知道活屍变成人类的关键，却迟迟不敢跟上级报告，人类‮败腐‬的官僚体系到底是连世界末⽇了都还改变不了陋习啊。

　　“霈瑜，帮忙推一下！”门外一个女的声音响起。后来我才知道霈瑜并不是正规军，她是后来才加⼊这支‮队部‬的，这支‮队部‬的来源有些是城市本来的‮军国‬守备旅，有些则来自于年轻的大‮生学‬志愿参军，加上研究人员，总数大约有近千人。如果是正规军就会叫军衔了。

　　他们这边负责出任务的通常是尉官，像刚刚的伍上尉，八面玲珑的老油条一个，人倒不坏，已经届临退伍年限，再升不了少校就要回家吃自己，而且没有终⾝俸。

　　我和霈瑜一前一后走出洗手间，发现推车上竟是妍雨的屍⾝，我的MOMOLAND啊！组了好久你知道吗！？“教授说实验又失败了。”那个女生耸耸肩说。

　　马的她本就没在实验，她只是在混⽇子而已，或者她早就知道许多关键资讯，却故意知情不报累积自己在权力游戏中的资本！我看着香消⽟殒的妍雨，对欧于君的恨意提升到不共戴天的等级！

　　“能帮我？”我私下拜托霈瑜，她是个有正义感的好女孩，一定也早就看欧于君不慡了。

　　“怎么帮？”调查完欧于君的作息后，我发现很诡异的现象。就是她每次进行所谓研究都只有她一个人，念过自然科学学群硕士以上的人都知道，一个大的计划、研究，是要很多人分工合作才能有一点点的成果，欧于君从和我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都只有一个人在进行，这非常不寻常。

　　幸亏除了重要的设施，医院內的其他地点都进行灯光管制，所以我到处查探也都没被识破。欧于君的研究室虽然有灯，四周却用窗帘和⽔泥围墙围得密不通风，所以活屍看不见里面的灯光，不会被昅引过来。

　　在推走妍雨屍⾝后，欧于君便向涂‮长市‬汇报实验的情形，然后就回到自己房间，明天才会继续对恩序、苞娜进行实验。

　　＊＊＊季末大结局！电视加长版360分钟大放送！（如果以后有改编成电视剧的话）在署立医院的幸存者虽然多，但大多有其任务。

　　而且这世界只剩活人、活屍、死人，所以署立医院是可以装得下将近一千人的‮队部‬的，反正几乎没有病人了，医疗环境的恶化导致很多得到小病的病人变成活屍而被爆头。

　　女成员拥有自己的房间，多半是改装后的门诊诊间，男则睡在病房或大厅改装的通铺，⾼阶军官或研究人员则也有自己的寝室，而供电系统只靠几具柴油发电机维持。趁着光线微弱而视线不良，霈瑜把我蔵在她的寝室，和我聊着目前的状况。

　　她睡上，我打地铺。我从她口中得知，她和我第一次相遇时，她正和大学同学外出采集资源。

　　他们住在嘉义大学的宿舍，那时候他们只有冷兵器，后来遇见人类大‮队部‬后，便加⼊‮队部‬继续共同维护都会区仅有的文明，不过听说台北、⾼雄的‮府政‬机构还在运作中，但是运作的程度到什么地步，倒是不清楚。

　　我们所在的地区除了署立医院，还有一个秘密特区，涂‮长市‬坐镇在那边指挥，不过‮央中‬
‮府政‬好像对我们城市爱理不理的，除非涂‮长市‬提供什么关键的资讯，而这就要靠欧于君的研究了。

　　霈瑜对现在的体系颇有微词，她和大学同学在外闯时，还勉強可以吃，加⼊大‮队部‬后，反倒常常要饿肚子。

　　毕竟在外面采集资源的人远少于只担任闲差的冗员，他们永远都有理由好吃懒作，让别人冒生命危险为他们带回食物和饮⽔。更过分的是，以前使用冷兵器时他们同学还没有伤亡，服从大‮队部‬的调配后。

　　虽然可以领执行任务，却因此在活屍海中损失了几个同学，就像灾变前我们自诩医疗科技变发达了，生活⽔准变⾼了。

　　事实上⾝边却更多人在城市的发展中死于非命，过劳、工安意外、车祸、环境污染造成的疾病等等等，当权者始终用⾼明的骗术在奴役低阶的‮民人‬，低端人口的生命并没有随着科技发展而显得更珍贵。

　　而且听说有些女为了维持温，必须向上级‮员官‬献媚，提供潜规则，像某些初级尉官在分配任务前，总是可以享受青舂的⾁体。

　　而隔天本该出外勤的女成员就会临时改变任务变成服內勤。没有人‮议抗‬这种陋习，以前大家有饭吃的时候都没人‮议抗‬了，尤其是在这个连自己都朝不保夕的时代。

　　“那你呢？”我回想第一次让⾁进⼊霈瑜的时候，那时候的刺和‮感快‬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她虽然没有模特儿⾝材，只有160cm⾼，部也只有B罩杯。

　　但自信的神态还有年轻的活力还是很人的。“有的话还要在外面跑来跑去卖命喔！”霈瑜有点生气地睁大眼睛，敲了一下我的头。我看着穿着棉制小短和细肩带上⾐的她，觉得其实她不箭的时候其实也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