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就算心里厌恶
⾼尚德走上前,抬起手在孙夫人脸上轻轻抹了一下,笑道:“孙夫人风采令老夫折服,若孙夫人肯屈尊留在府上,老夫倒愿意出面为孙家出头。
或可保孙家上下,就不知夫人意下如何。”孙夫人脸上带着不屑之⾊道:“⾼相国在朝中位⾼权重,难道还想強抢民女不成?”
“民女?哈哈…孙家落罪,夫人你即将为籍,从此一条⽟臂千人枕,一点朱
万人尝,老夫不是想要害夫人你,还是给夫人你一条路走,却没想到夫人你竟然丝毫不领情。”
孙夫人到此时仍旧面带冷⾊,不屈道:“妾今⽇被掳劫至贵府,就无全⾝而退的念相。孙家遭逢劫难乃是天数,家夫既去
妾无苟活之理。若⾼相国想要強来,
妾这就撞死在这里,以全明节!”
说着后退几步避开⾼尚德,却是对着墙壁作出随时要撞墙的架势。⾼尚德心庠难耐,虽说这年头的女人都注重贞节,可落到他手里的女人最多也只是哭喊叫嚷。
或者是在失神后寻思你活,最后都乖乖落为他的物玩,唯独这孙夫人却有股气节好像跟他杠上了。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加上孙夫人的才貌气质,更是让他得之而不择手段。
“夫人这又是何必?老夫说让夫人留在府上不过是做客,既然夫人不允,那就再另行商议。说起来老夫对孙将军的人品德行也是十分敬仰的,只是他选择投奔姓朱的逆贼而无效忠本相国的意愿,不然何至于落到今⽇田地?”
孙夫人躲在一边不听⾼尚德说什么,却是咬牙切齿,现在孙兆年被抓,而她也被拿到相国府来,她自知是无法保全,她心想:“都是这恶贼令我家破人亡,就算死也不能令他得逞!”心中更明死志。
⾼尚德见软的不为这女人所动,只好来硬的。⾼尚德额马上换上冷笑笑容道:“夫人要以死明志,老夫心有佩服,不过夫人以为光有死志便能轻易寻死了?”
在孙夫人惊讶中⾼尚德拍了两下手掌,从花厅周围突然涌出十多名彪形大汉,将所有墙面的方向都困住,若孙夫人冲上前必为之所拦,⾼尚德继续冷笑道“这墙面里层皆为木板就算夫人头撞上去也无大碍。
可老夫只要一句话,便可令夫人被擒下,到时不但老夫能一品夫人美妙的⾝体,老夫品过之后便会将夫人赏赐给眼前府中的下人,到时夫人要遭受怎样的待,可就非老夫能想象的!”
孙夫人听过之后整个⾝体都在颤抖,她没想到⾼尚德会有如此卑鄙,不但令她家破人亡,还要令她名节不保,可能还要遭受非人的待。
她不敢想像被一群大汉围在一起辱凌是何等的惨状,就在她准备咬⾆自尽时,⾼尚德好像也猜到她的心思,道:“外间所传咬⾆可自尽,那是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
⾆头咬断失⾎过多而死,老夫府上有最好的大夫,就算夫人把⾆头咬掉,也能保管夫人不死,到时候再将夫人的牙齿一颗颗拔去,连下次寻死的机会都没有。
那时夫人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只能乖乖被府中下人所辱,实在不智!”孙夫人当下便流出两行清泪,怒叱道:“恶贼!”
⾼尚德笑道:“没想到夫人骂人也是如此动听,这一个简单的恶贼,却不能形容老夫啊,在夫人眼中,老夫应该是那种作恶多端之人。
不过这世道乃是当权者得势,夫人也不过是为这世道所累。蝼蚁尚且偷生,老夫看夫人人品贵重,想来是注重名节之人,老夫原本是很想帮夫人让夫人跟令夫早⽇团聚,可惜啊…老夫也是这世道的刍狗,见到夫人如此美貌难免心动,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孙夫人立在那⾝子颤抖的愈发厉害,⾼尚德突然叹口气续道:“既想全了夫人的名节,又想与夫人共赴巫山,老夫也不知该遵照心中何等意愿。
老夫倒有提议,便在这里与夫人立下赌约,若夫人得胜,老夫自当不加犯侵,不但将夫人送出府而且也不追究令夫的罪名,可让你夫二人回故里厮守终⾝,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孙夫人听到这种话,自然知道⾼尚德还有下文,若真如⾼尚德所言她得胜还好,若她输了的话,恐怕代价要更大,就在她思虑间,⾼尚德笑道:“夫人何必拒绝呢?就算夫人赌输了,还有比眼前境况更糟糕的?”
孙夫人心中一想,眼下都要落⼊这群恶魔手中生不如死,眼前有机会能逃生已经不易,岂容她拒绝?在这种情况下,孙夫人仍旧直⾝子道:“却不知若
妾输了,当如何?”
“若夫人输了,便要自愿留在老夫⾝边为奴为婢三年,三年之后,老夫会送夫人和令夫离开,没人会知道夫人你这三年所遭遇之事,到时夫人仍旧可与令夫颐养天年。”孙夫人拳头握紧。
虽然这赌约看似还算公道,为眼前这老匹夫的奴婢总算被那么多人辱凌要好,而且有三年的期限,总归是可以熬到头的,最着紧的是能保住丈夫孙兆年的命,还有孙家上下。
孙夫人咬紧牙关,也是迟疑半晌后才道:“却不知赌约为何?”⾼尚德见孙夫人心有所动,说明这女人也完全不是无隙可趁,现在给她求生的希望就能令她有所松动。
⾼尚德笑道:“老夫若输了,既要送夫人离开,心中总有些不舍,想得到一些甜头。所以这赌约,说起来有些惭愧。老夫一向喜好女⾊,看到夫人如此美貌大方便有所动…”听到这里,孙夫人已经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赌约本⾝可能也很肮脏卑鄙。
果然,⾼尚德道:“老夫这些⽇子为令夫之事忙于朝政,无暇碰女人,却说这男人总有七情六。夫人若是肯屈尊降贵令老夫痛痛快快将⾝体的积蓄的精气发
出来。
便当是老夫输了,老夫恭送夫人和令尊回乡,决不食言。”孙夫人咬牙切齿道:“⾼相国不是说若妾赢则可不加犯侵?为何言而无信?”
“非也,非也。”⾼尚德大笑道“夫人跟老夫所想的事有所不同,老夫虽然积许久,但也并非是需要犯侵夫人才可发怈!
不妨便以四柱香为限,每柱香为两刻,四柱香恰好为一个时辰,这四柱香內,第一柱香夫人可用⽑巾或者是布娟摆弄老夫的物…”听到这种话,孙夫人不由觉得恶心,他与孙兆年房同时都是恪守夫
之礼。
甚至连⾐服都不用除尽,现在她居然要当着面给一个老的都可以做他⽗亲的男人摆弄物令他
精,这是何等龌龊之事,偏偏这还是赌注的內容。
但无论怎么说,这都比被直接犯侵要好,就算心里厌恶,只要能在一炷香內让这老匹夫精,他跟孙兆年便可逃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