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都下面观众
“我和我妈起初试穿这鞋时，心里可别扭了，就像自己的双脚被无数⽇本人亵猥过一样，可是段叔说，越是这种
女⾝上的东西穿在我们⾝上，越能
发我们赵家女人內心底层的自
心理，所以每次我和妈妈轮流换穿这双鞋时，都必须要求另一个人把鞋和对方的脚里里外外添个⼲净…”
“对了，还有这鞋里面那两个荧光球，晚上是可以发光的，我试过穿上她走夜路都不用打手电，还可以把⾝上的袜丝照亮…”莹儿一气儿的讲下来，我听得都呆了，对远去的段叔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
“这个东西，嘻嘻…”莹儿拿起那对铃铛。“不是耳环。是放在这里的。”她拿到自己
前比了比。我恍然大悟，但随记一想这啂铃有用针扣的，难道…莹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嗯…人家那边已经被穿过孔了…不过好多年不带了，不知道是不是又长上了…”
我仰天长啸，我自认阅片无数，人中之狼，在有莹儿陪伴的那些夜晚，却又去幻想着⽇本的va女优，殊不知一个绝世
就躺在咫尺，除了sb我还能怎么形容自己？
“好了，小态变今天的故事讲完了，我们去吃饭吧！”莹儿拉起我的手就要往外走，却被我一把拉回到座位上。“小
妇，我从今天开始在没有外人的地方就这么叫你了，听到没有？小妇，答应我！”
“哦…我的态变老公！我快饿死了，我们已经一下午没吃东西了。”她摔着我的胳膊撒起娇来。“我们马上就去餐车吃饭，但我有个条件，把这个穿上。”我指了指那双⾼跟凉拖。
“不要啦，那么⾼，人家会摔倒的，而且火车里又不稳。”我的脸瞬时间拉了下来，莹儿发现我不⾼兴了，急忙试着补救。
“好老公，你别生气了，我现在穿还不行吗？那你一定要扶着我噢…我穿着它就曾经崴过脚。”莹儿正要往脚上穿，我又一把拦住她“这么漂亮的凉鞋是应该配裙短的，你把这⾝牛仔
脫下来。”
“你…欺负人…得寸进尺…”嘴里虽然不慡，手上却没有停下来，莹儿从箱子里拿出一件⽩⾊的卡
裙短穿上，再开解⾼跟的鞋扣把一只嫰脚伸了进去，涂着火红⾊指甲油的脚趾从凉⾼的鱼嘴里伸了出来，显得甚是妖
。
“这鞋如果脚一出汗就会变得黏黏的腥腥的，都怪你们这些臭男人
在里面的脏东西。”
莹儿一边把另一只鞋穿好，一边埋怨道。莹儿站起来后一下子个头攒到了我的眉⽑，15cm的⾼跟把莹儿的小腿和庇股更加完美的重塑了。
莹儿不停的前面看看后面拉拉，撒娇的道：“不行，不行，这裙子配这鞋太短了，我站着都只到我庇股
，等一下我们坐着吃饭的时候我怎么办啊？”
“怎么办？这么办！”我悄悄的把手从莹儿⾝后伸到她的窄裙里，一把把她的丁字从上面拉了下来，还没等莹儿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她放倒在卧铺上，丁字已经从她腿下完全的被脫了下来。
“走吧，这是你今天要过的第一关。”我伸手要拉莹儿起⾝。莹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我决定的事情她如果反驳的话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而且我知道她自己心理其实也会有一些小期待的，她们赵家女人的通病。莹儿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整了整裙子和我走出了包房。
软卧车厢的走廊是没有空调的，也不知那个没公德心的人把前面一整排车窗都四场大开，冷风顺着莹儿的窄底裙部吹到她的小⽳，不由得一阵阵的打哆嗦。
“小
货，下面冷吗？”莹儿赶紧回头冲我使了使眼⾊，小声对我说：“不是说好了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才可以这么叫的吗？如果让人听到多难为情啊！”在我一两米的前方，有个⾝材曼妙的女子穿着⽩⾊的齐b小裙短，脚上瞪着15cm⾼的凉拖。
正一步一步努力的平衡着火车的晃动，向前走着，如果她步子稍微迈的大些，我相信有心的看家会在那⽩裙边缘看到一丛黑⽑。
当然如果你运气好的话，还能一览她的粉嫰的小比。我沉浸在这靡的画面中…在我们快走到两节车厢的
接处时，那个愣头的女乘务员又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
好死不死手上还端了一⽩瓷缸，只听见两个女人同时尖叫一声，一満瓷缸的⽔泼在了莹儿的⽩裙子上，裙子前面霎时间出现一片雾蒙蒙的黑团，后面的两片翘臋也隐约可见，整条⽩裙短几乎透明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没看见。”女乘务员一边用⽑巾擦着莹儿的裙子一边不停的道歉，擦着擦着她也意识到了裙子的变化，抬头看看莹儿，才发现是在之前包厢里的那一对，眼中立即显出了鄙夷的眼神，收起⽑巾，回⾝进了乘务室，临了还甩出一句：“真不要脸，货！”
我在一旁看着好戏，凑过去对莹儿说：“咦？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莹儿的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听到我调侃她，又用力的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居然还是同一个位置。
“我就说不要穿成这样…人家把我真的当成
了…老公，我要回去换⾐服。”莹儿哭着说。“不…行…门儿都没有，今天如果你第一关都过不去，⽇后我还怎么教调你，段叔玩你的时候你可以说不吗？”
“我…”老婆边哭边捂着裙子蹲下⾝，结果小⽳一凉发现蹲着更是让人看得更清楚，一时间不知所措，只知道噼里啪啦的流眼泪。我心里的怜惜和教调者的统治感织成一种复杂无比的心情，下面早已升旗敬礼了。我一手揷在兜里来掩饰这种尴尬。
“你在这里待得越久，就越会被走动的乘客看到，倒不如我们一起去餐车，你坐在座位里，有桌布遮着，反倒没人能看到。”我对莹儿提议。莹儿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于是狠了狠心继续往前走去。
餐车是在整节列车的中间，我们要穿过好几个卧铺车厢才能到达。开始的几节车厢里几乎没有什么乘客，有的也是在倒头大睡，但当我们逐渐接近餐车时，前面的硬座车厢却是人嘲涌动，没办法。
那时的国中人经济能力还是有限的。莹儿在最靠近硬座车厢的口处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我，双手还是叉在裙短前，露出一脸无助的表情，我狠了狠心，对她说道：“你走过去的时候不要遮遮掩掩的。
这样更引起别人的注意，你就当那是服装秀的t台，他们都是下面的观众，径直走过去就好。”莹儿点点头，又擦了擦眼角的泪⽔。
下⾝都已经在打哆嗦了，我甚至怀疑这第一次的教调会不会给她留下什么
影。（结果当然是我错了…）莹儿定了定神，迈开步子走了过去：“哎哎哎…快看，快看，那女的是不是里面没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