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敢停下来
不过确实很有趣,这小太监心思纯良,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什么心思都露在面上,就比如刚才他提笔时,小太监的眼睛都亮了,目光落在他的字上像是要给看出花来。他不由又问道:“想习字吗?”
果不其然,小太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像是在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然后,由內而外的扬起了真诚的笑容,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脸颊上。杏芽说:“想!”
快乐的情绪似乎会传染,盛景兰感受到了小太监的雀跃,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些微的弧度,他提笔在纸张上写下了两个字…杏芽。
“这是你的名字,你会认吗?”杏芽看着悉的两个字,点点头。“我认得自己的名字,就是…不会写。”笔墨纸砚是富贵人家才能有的东西,她只拿石头在地上画过自己的名字。
“那朕就教会你写自己的名字。”说完,盛景兰握住那只⽩净柔嫰的小手,将⽑笔塞进她的手中。手下的感触很好,他没忍住捏了捏,心中感叹,男人的手也能这么小这么软。杏芽看着被握住的手,脸有些发热,任由手指被摆弄成固定的势姿。
“手腕抬起来,下笔不要太用力,你试一试。”杏芽忍住雀跃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在纸上写出了自己的名字,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不怎么好看。
但的确能看出来是她的名字!看杏芽这么开心,盛景兰倒不好打击她,只再次握住那双如软⽟般的手,一笔一划的带着她,在纸上落下两字。
“记清楚这个感觉,这样才能写好字。”杏芽看着自己被包裹住的小手,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的带领下,写出了自己的名字。字迹规范工整,煞是好看。
她心里忍不住想:陛下真是个好人,虽然看起来很可怕,其实是面冷心热的善人,他教她写会了自己的名字,她以后一定得好好服侍陛下。
***陛下赏了她纸墨笔砚,杏芽爱若珍宝,小心翼翼的捧回了住处,由于是一个人住,没有人打扰,她练字练到了很晚,直到窗外宮灯熄了,没有光源。
她才停下了笔。借着微弱的月光,杏芽看着写満了她名字的纸张,没有丝毫浪费的空间,她心満意⾜的把纸张收好,趟上甜甜的睡了过去。第二⽇清早,杏芽是被李公公醒唤的。
李公公⾝后跟着一个満脸泪痕的宮女,见了杏芽,把手上明⻩⾊的⾐裳递给杏芽,就哭着回头跑了。
杏芽看着跑远的宮女摸不着头脑,李公公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一懵。“杏芽呀,以后服侍陛下更⾐,洗浴的活儿就都给你了。”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李公公继续说“陛下不喜
女人侍候,只能选个仔细点儿的太监了。只要能服侍好陛下,你前途不可限量啊。好好⼲。”
说完,李公公拍拍她的肩膀,一副十分器重她的样子。任务已经分配下来,杏芽作为新人也不可能拒绝,再说了,陛下教她写字,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并不难侍候。
想着,杏芽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拿着陛下的里⾐赶了过去。內殿,盛景兰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杏芽看着陛下⾚裸的⾝子,没有多想,赶紧把手上的里⾐披了上去。
“陛下,担心着凉。”盛景兰睁开眼,看见面前的小太监脸⾊稍微好看了一些,他站起⾝来,配合的张开双臂。
上⾐扣子很快就扣好了,杏芽看着陛下只着亵的下半⾝,犯了难。“陛下,您抬抬脚。”盛景兰看着蹲在自己⾝下的小太监,听话的抬脚,一只
脚便从里套了进去。
“陛下,另一只。”侍候陛下穿⾐就像伺候曾经还不会穿⾐的弟弟似的,说一句动一下,等杏芽好不容易把子套了进去,额头已经泛起了一层薄汗。接下来,她把
子从陛下腿弯处提起来。
提到一半却卡住了,寸尺
大巨的那处极不配合的把亵顶出了一个⾼⾼的帐篷,挡住了杏芽的动作。
“陛下,您让它歇歇啊。”杏芽没法直接去碰那处,只好出声建议道。⾝体本就热燥,盛景兰闻言更加烦躁“这是正常的理生现象,没有抒发出来,我如何让它歇。”提到这,杏芽也不敢吭声。
毕竟她又不是真正的男人,她一直以为男人都是想变大就变大,想变小就变小的。“那怎么才可以让它抒发出来?”她又忍不住出声问道。盛景兰诧异的低头看她。
只见她跪扶在他腿边,说话间气息不可避免的噴在了他的腿双间,惹得他⾝体一颤。明明杏芽眼神清澈,他却愣是感受到了⾊情,他眼神落在了杏芽正抓着子的手上,那双手小巧⽩皙。
他还记得昨⽇的感触,又软又嫰,一定比他自己的手要舒服许多吧?想到这儿,盛景兰控制不住的呼昅沉重起来,他拉过杏芽的手,覆盖在了自己⾼⾼耸起的那处。
“你替朕,
舒服了,它就歇息了。”***“啊?”杏芽感受到手下生命力旺盛的那处,在她的掌心中还
动的跳着,不由吓得想要缩回手。
“快点!帮朕好了,朕还要赶着上早朝。”陛下的手覆盖着她,让她的小手动弹不得,杏芽无奈,只能尝试着轻轻
弄掌下的炙热。隔着亵
,杏芽只知道它非常的烫和硬,在她的
弄下,它更加
大起来,直直的顶在她的手心里。
杏芽突然就想到了她曾见过它的模样,可怕的、张牙舞爪的、耀武扬威的对着她的头顶,炙红的端顶分泌着一丝丝透明的体,她当时不敢多看,直接从陛下的舿下爬了出去。
现在,这东西就在她的掌下,任由她把弄。杏芽不噤生出了报复的心理,她加重手下的力度,无师自通的上下慰抚,却见陛下皱起了眉,一副难耐的样子,鼻间的呼昅也耝重了许多。
“陛下?我…奴才弄疼您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盛景兰摇头摇,嘴角勾出一个勉強的微笑“没有,杏芽做得很好。”杏芽受到了鼓励,放开手脚大胆的做,手下也越发没轻没重起来,陛下的表情似痛苦似享受,可陛下不说,她便也没有停下,直到手有些酸了。
她那点报复心理全然消失不见,只想陛下能早些喊停。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杏芽轻声问:“陛下,它什么时候才能歇息?”盛景兰没有回应,沉默了半晌,终究是望战胜了理智,他艰难的开口。
“你把手探进去,很快就能好了。”探进去?直接和龙体接触?杏芽有些抵触,可手也酸,她又不敢停下来,只想早些结束这一切,所以她还是照做了。亵里温度比外面⾼许多,等到她直接触碰到那处,手被烫得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