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些幸灾乐祸
“如今姬氏风头正盛,皇上也无法,但是姬氏也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不堪,姬氏对所有氏族都一视同仁,没有偏袒,更是大力扶持有才华的寒门子女,所以皇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吧…”⺟亲说道:“你似乎很不喜姬氏,当年君后来府上小住,你们不是相处的好的吗?”
“是吗?过了几年,早不记得了。”秦忧憋着怒火,总不能告诉⺟亲那三个月姬桓每晚都会来她房间亵猥她,当着她面自渎,当她知道姬桓进宮以后,开心的三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眼见君后就要摄政,免不了与他相见,如今的她只有憋着这团怒火,只求他别再来招惹她。
姬桓手中的书卷落在桌案上,刚刚阅过的那页转瞬间隐密在密密⿇⿇的小字页数之后,他庒下心中的惊喜,不咸不淡的说道:“今⽇越亲王带着女儿进宮了?”
“回君后,皇上似乎有事要和越亲王想商,现在还没有出来,是否让奴才去打听一下。”姬桓的脚边跪着一个俊秀的男子,叫佟湖,约莫二十来岁,⽩净秀气,温柔可人,是姬桓从姬家带进宮的奴才。
“不必了,你先下去,”佟湖退下后,姬桓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柜子底下找出一件墨蓝底⾊翠竹纱袍来,他第一次见到秦忧时,就穿着这件袍子。
他还记得,秦忧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一双明亮澄澈的星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腼腆着微笑:“大哥哥,你真好看。”缓缓褪下属于君后的繁冗沉闷的玄纹宽袖长袍。
他沉默的立在铜镜前,镜中的男子即使年过二五,仍是有着不输青涩少年的细腻肌肤,修长如⽟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精壮结实的膛,腹小的肌⾁线条流畅优美,还有那微微翘起的茎,形状寸尺雄伟坚。
只是手臂上处子的红粒,昭示着他还是完璧之⾝,即使他长得与哥哥再像又能如何,皇上本病的没有力气碰他了。
他穿上老旧的袍子,用手指庒平⾐角翘起的褶皱,角开似是矜傲的弧度,等了这么些年,你终于长大了呢,秦忧你再怎么避我如蛇蝎,等我夺得了这天下,你依然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以为你能够逃得掉吗。
他唤来佟湖,说道,今⽇天⾊不错,他想去城门楼上转一转。只有那里能够见着她,他想了她五年,为了至⾼无上的权力他不得不进宮,委⾝那个老女人,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他心爱的小姑娘。
只是每一年的除夕宴她都称病不见,他见之无门,更不敢擅自宣她进宮,相思的毒犹如洪⽔猛兽,要将他的心撕裂。城墙上的风吹的旗帜猎猎作响,佟湖要为他披上一件披风,被他出手拦下了:“我不冷。”
他想让她知道,他还是当初的模样,心也一样,他的心一直都属于她,他将是这个家国最尊贵的男人,而她是他最珍贵的女人,他在城墙上站了有一会儿,心突突跳,几年不见,此时的他似乎羞怯了许多。
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満意他这副模样,会不会觉得他老了,配不上她。越亲王和她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他不缓不慢的走了下去,恰巧与她们偶遇。
她惊讶的看着他,跟着⺟亲,对他低眉行礼。袖中的手背青筋起凸,握成拳头,克制自己不要扶她,她比小时候更美了,每年除夕宴上。
他都会听说越亲王世女的风姿绰约,明丽无双,被誉为大金第一美女也不为过。还有那些公子娇羞的表情,眼中的期待盼望,差点没令他用指甲挠破手中的绣帕。
当年的他也和这些公子们一样,妄想着嫁给她,想让她给他生儿育女,他微微颔首,示意她们起⾝,忽然眼眸一转,对着越亲王说道:“听闻越亲王夫得了风寒,近⽇可好?”
“阿语已经好了,谢君后关怀。”“难得世女进宮,病也好了?”他轻声一笑,眼眸深深看着她。秦忧脸颊一烫,说道:“是,我的病也好了。”
“世女早已及笄,也该跟着帮衬着⺟亲,为家国分忧。”秦忧一怔,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都没让她上朝,他有什么资格命她每⽇起的比还早,去上早朝的。
⺟亲说道:“皇上怜惜忧儿年小,还不曾有此打算。”“是吗?”他眼中的笑意更深“这样可不好呢,世女聪慧过人,这样的才能可不能浪费了。”
她聪慧?可她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君后,五个月前皇上曾为我和薛家大公子指婚,说是等我成亲后再上朝也不为过。”秦忧故意说出来,巴不得气死眼前这个男人。
果然,姬桓的笑变得渗人,牵強酸涩许多,他心底羞窘集,气怒攻心,刚见到她的心飞扬起来,却转瞬之间被她打落进地狱,她总有法子让他不痛快。
姬桓气的手指都在颤抖,表面上保持的端庄的微笑,不让他人看出一丝一毫的逾越之处:“本宮恭喜世女了。”
姬桓回宮之后,脫下那套袍子,扔给佟湖:“拿去烧了。”另一边的围场里,七皇子正举着弓箭一遍又遍的着靶子,听完侍从的报道,充満野似的的眉⽑往上一挑,冷笑道:“姬桓这个人去见越亲王,莫不是又想拉拢越亲王?”
“越亲王虽然没有兵权,但却是太祖皇帝的嫡亲妹妹一脉,在朝中和世家的地位非同一般,”
“给我盯着姬桓,抢了我⽗后的地位还不够,他还想要什么!”七皇子捏出一柄利箭,握弓拉弦,正中靶心,他恨姬桓,那个完美犹如神一样的男人,內里却跟蛆一样肮脏恶心,⽗后尸骨未寒。
他就迫不及待爬上了⺟皇的,成了后宮地位最⾼的男人,更将整个后宮玩弄于鼓掌之中,若不是姬桓留着跟⽗亲一样的⾎,他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挫骨扬灰。***城外临⽔小阁的夏诗宴,秦忧是真不愿去,枯燥乏味。念着酸溜溜的诗。
她听都听不懂。杨小敏一大早就把秦忧从被窝里抓了出来,兴致⾼昂对她道:“听说了吗?今儿的夏诗宴好多未出阁的公子都会来。”
城外的风景甚美,绿野蓝天,野花盛开,两人下了马慢悠悠的走着。“哦。”她打了个呵欠,慢呑呑的跟在后面“男人除了脸不一样,下半⾝不都一样嘛,姐姐你有什么好动的。”
“这其中滋味你这个木头当然不懂了,真是⽩费了这张⽪囊,你就应该去山里的寺庙当姑子。”杨子敏点着她的脑袋发愁,又有些幸灾乐祸“薛非倾这个公老虎嫁给你,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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