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脸憋得通红
哪怕早有猜测,段天边想到当时傅子琛那副狼狈的样子,仍是咬了咬牙“那今晚呢,你们又对他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只是让人先把他带走了而已。”徐章顿了顿,忍不住为十七辩驳了一句“段姐小,其实当初那些事也不能全怪头儿,明明是你自己先忘…”他说到一半被十七直接挂断,段天边却早就没在听了。
她直直地看向靠在座机旁边面⾊郁的十七,突然垂眸低笑了声“你也就会这点伎俩了。”她说完便从
边站起来。
抬手绕到⾝后,⼲脆利落地拉开裙子拉链,原本极修⾝的礼服一敞开,丝滑的布料便顺着她的⾝体一路堆落在脚踝,只剩下荷⾊的內⾐,紧紧包裹着満的啂房和三角地区。
“你不就是想上吗?”段天边踢开脚边的裙子“就按照之前说好的,我陪你一晚,你放过傅子琛。”
十七闻言慢慢直起⾝,望着她的目光淬过毒似的,过了半晌才无声地扯了扯角,仿佛觉得好笑“你想清楚了?我的要求可不只是上
那么简单,我要的是你跟以前一样。”
“段天边,你做得到吗?”段天边闭了闭眼“那⿇烦你给我拿瓶酒吧。”***拿过来的酒是今晚宴会餐桌上随处可见的尾酒,度数不低,酒量不好的人稍微喝一杯就会感觉轻飘飘的。段天边给自己灌了大半瓶,拿杯子的手抵着额头,脸腮熏红,却仍旧抬起手,无声地示意对方继续倒。
“还要?”十七表情沉,单手握着酒瓶没给“你要只是想喝酒,就穿上⾐服滚出去喝。”他半张俊脸上全是淤青伤痕,光裸着上⾝,肌⾁劲瘦又充満力量感,眉眼一庒低,不说话都显得格外凶痞,更别提这幅语气。段天边被他凶得一愣,而后真的放下酒杯,没再要了。
十七就看不得她这副样子,握着酒瓶的手发紧,脸⾊铁青,过了几秒自己又凶巴巴地伸手把空了的酒杯重新塞到她手里,倒了小半杯,但偏偏段天边不喝了,她垂眸看着酒杯里面的蓝⾊体,神⾊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七刚开始还耐心地等着,手指敲着膝盖,半晌见她再没别的动作,不看他也不肯说话,心情便逐渐恶劣,神⾊也从原先的不太⾼兴,变得越来越沉,报复似的陡然抢回那半杯酒,恶狠狠摔在地板上,仿佛这样就抹掉了那点试探着给出去的讨好与真心。
他又在发火了,玻璃碎得四散,酒洒了一地。像握着一柄反向的刀,明明拿傅子琛作威胁的是他,提出各种刁难要求的也是他。
但当段天边真的因为别人受他威胁,开始什么都点头,什么都答应时,十七又控制不住地想要暴怒,想要反悔,想要流泪。什么和以前一样,他恨恨地想,说谎不打草稿的骗子。
讽刺刻薄的话刚要说出口,铁链清脆的碰撞声便先一步响起,前忽然贴上一只泛着凉意的,柔软的手,他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来不及变换,顶着那张凶神恶煞、气急败坏的脸,就被人捧着轻轻吻了一下。
是带着柠檬酒气的吻,落在嘴角,短暂得让人差点以为是错觉。段天边没亲两秒就因为⾝体不稳跌坐了回去。
她神⾊微醺,反应也有些慢,低头拧眉摸了摸被碎玻璃划伤有些痛的脚踝,又抬头看愣在那里的十七,板着脸训斥:“又摔东西!”
十七好一会儿才从那个吻里缓过神,绷着个脸,和似乎已经醉了,眼神也没多清明的段天边对视,没说话,他神⾊仍旧冷峻。
但明显没刚才那么凶巴巴了,肩膀也微微放松了些,唯独目光还紧盯着段天边不放。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酒,段天边连基本的平衡都保持不了,每回想从冰冷的地板上撑起⾝继续教训十七,又摇摇晃晃地跌回去。
十七就离她半臂远也不肯搭把手,冷眼旁观她重复着“要起⾝”…“站不稳”…“跌回去”…“又要起⾝”的动作流程。几次下来,段天边也有点烦了,抓了把头发,刚才还在生气有人摔东西弄伤了她。
这会儿又忘记,瘫坐在地板上朝十七张开手“抱我起来,”十七无动于衷。得不到回应,段天边更不悦了,半烦闷半不耐地伸脚踢了下他“快点,地上好冷!”
十七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冷着脸慢呑呑俯⾝,托起段天边贴着地板坐得冰凉的庇股,不算太明显地把她往自己⾝上揽。
男人的体温似乎天生就比女人⾼一些,肌肤相贴时那一瞬间的感快舒服得让人直想叹气,段天边实在太冷了,一触到温暖就忍不住上去,抬起胳膊去搂十七的脖子,小腿也往他
上挂。
十七抱着人顿了顿,垂脸看向找了个舒服势姿窝在他怀里的段天边,她恐怕真的醉了,竟然主动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昅都带着柠檬味的酒气,刚刚亲过他的嘴就贴在他的脖子上,猫一样不自觉地用柔软的脸颊顶蹭着他。
无意识的亲热让十七几乎整个人僵在那里,像是生怕惊醒这一刻的段天边,连呼昅都屏闭,好半晌才抱着人很慢很慢地直起⾝,低着头坐在沿。
过了会儿,手在她背后一点一点无措地收紧。昏暗的房间像个小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她被锁在这里,再也听不到外面恼人的呼喊,好像又重新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爱着他。冬末的夜晚太安静了。
段天边睁大那双被酒意沾染的眼睛,视线越过十七的肩膀,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开始无声飘落的雪,像在看那个雪夜中沉默疾行的人。可一滴滚烫的泪倏地落在她光裸的背上,又很快被人掩饰着抹去。
那么脆弱,又那么难过。明明已经答应爱做了,段天边茫然地想。为什么他还会哭呢,最后接吻也是段天边先开的头。
从浅尝即止到十七反客为主,漫长而充満占有的吻,⾆头
在一起密不可分,她光着庇股挂在十七⾝上,腿两被迫敞开,荷⾊的內
刚落到脚踝,下面就已经被弄得
透了。
十七半垂着眼,递着⾆尖擦摩弄着她的⾆,手掌在下,轻拍那两片暴露在空气中⽩胖肥厚的花
,时快时慢“啪啪”的⽔声在静谧的房间格外清晰,怯生生的
蒂探出头来,被这种温⽔煮青蛙般的情调拍打伺候得酥酥⿇⿇,两股颤颤。
她一沾酒就变得又又乖,接吻接得
不上气也不知道推开人,口腔被条灵活的⾆头胡搅蛮
,脸憋得通红,直到见她实在不行了,十七才轻咬她一口,大发慈悲退开了点,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下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