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腰肩梃直
此时更是虚软地挂在池照影背上,失了力气,不住轻颤。夕又往下沉了几分。女人的呼昅噴在耳廓,⾝体里的热燥感随之升腾些许。
她没了力气,一丝一毫都菗不出来,就快要站不住了…下⾝滑一片,清浅一动就能感受到黏滑的感触,格外不自在。郁离张了张,叫池照影的名字,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的声线哑得不成样子,她顿了顿,更加轻柔地去叫池照影。
“阿池…”她攥着池照影⾐服背后的布料,挲摩着轻轻蹭了蹭,有几分撒娇的意蕴。池照影肩头一颤,把人抵在窗户上,埋头蹭在郁离颈边,低低应了一声。“在呢。”“我没力气了…”池照影缓缓睁开眼,听见郁离说。
腔里的求仍旧不退,池照影抱着郁离,房不住起伏,鼓动着无法言说的望,她紧了紧手腕。又把郁离往怀里带了带。轻轻一个动作,花⽳里的指节蹭过內壁,又带来一阵酥⿇。
“嗯…”郁离咬了咬,眸间的雾气再度缭绕。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见池照影仍旧没有收手的意思,郁离再度蹭了蹭池照影的背,忍不住又道。
“阿池,出来呀。”不成想,她的请求没有得到应答,池照影甚至愈发近,她被抵在窗户上,本就没有退路,満⾝花香的Omega欺⾝而来,再度开始了动作。
“嗯呃…”她一仰头,夕光落在她下颌上,有些调⽪地往上攀,映出她下的润泽。啊、呀啊…她哑着声音,纵使一直克制自己的嗓音,但几次三番烈的⾼嘲后,她的嗓子早受不住了,她缩起⾝子,肩头微微耸起来。
女人一下下进⼊了她,给予她愈发強烈的感快。金灿灿的暮光落在她肩头,跃动不止。花香飞快地塞満房间,每一口呼昅,这让她喜极了的薰⾐草花香就侵⼊更深。郁离眯着眼,眼底盈着难耐的泪光,细细弱弱地呜咽,她在花海里浮沉。
***或许是那天暮沉时分,在夕光下的过分烈,弄得郁离吃不住,她太虚弱,仅仅几次合,就沾上了病气,或多或少的有些烧,她脸上带着病中的嘲红,整个人虚柔地窝在上,看着面前这个正给自己冲药的Omega。
“阿池…⽔加多一点,”她靠在上,眼尾噙着红,下颌的肌肤却依旧瓷⽩,模样又可怜又媚软,甚至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妖异美感。
“好。”池照影轻轻应声。她搅了搅玻璃杯里的冲剂,没去问郁离为什么…大抵是不喜物药的味道吧,但这冲剂并不苦,小时候池望云甚至还发生过当糖果来⼲吃的糗事。池照影多接了一些温⽔,融进冲剂汤药里。
直到深褐⾊的体颜⾊浅了几分,隔着杯壁,她估摸着冲剂的温度,又搅了搅,散去些烫气后,她递给郁离。“大姐小,喝药。”“喝完药之后睡一觉,盖好被子,不能贪凉,出了汗也没关系。”
她一边着被角,一边低声嘱咐眼前这个病怏怏的少女。“下午要是还没好些,得去看医生,知道吗?”
上的女孩抬眸看向她,一双桃花眼⽔光粼粼的,好似比平⽇更媚妩含情。听见她说去看医生的安排,这会儿也不再赖了,只柔顺点头,又乖又软的样子。
不喜喝药,也不喜看医生,小孩一样,池照影没意识到,她此时目光有些过分温柔,眼睛里的宠溺都要化作⽔溢出来了。
“阿池,快去吧,迟了王叔可要骂人了。”郁离弯了弯眼,却又觉得不自在,她稍稍别过目光,说。多看一会儿…她怕自己会溺死在池照影的温柔里。
也就舍不得放池照影去拍摄场地了,等到池照影看她把药喝完,推门离开,郁离慢慢沉进被窝里。褥和被子软绵绵地塌陷,像是一丛软云拥着她。
她的心…也随着这片云,轻飘飘地飘远了。纵然之前一直想着自己可以菗⾝而出,阿池离开也没有关系,反正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了好几年,等着池照影给她最后通牒,她想自己能轻而易举地接受失去池照影的事实,但刚刚那一刻。
她恍然发觉,自己并没有那样自律,池照影只是简简单单一道温柔的目光,她就彻底沦陷。卸下所有铠甲,也忘却了所有退路,満心満眼地只能看见池照影。只剩下这么一个人。
明明自己正处于悬崖边上,好似脚下一滑,就能跌落下去,摔个粉⾝碎骨。可她却忽然放松下来,躺在柔软的、盈満池照影气息的上,一分一毫缓慢沉落,她眼尾轻轻弯起来,总是装満郁⾊的双眼,此时有笑意浮现。极少见的満⾜笑意。
郁离扯过被子,忆起方才池照影的温柔,笑意攀上嘴角,愈发扩大,在无人的房间,露出个格外清晰的笑。
她不免会想,人是不是都会这样,一边清醒,一边放纵。一边告诫自己不要贪心,一边却忍不住奢想许多。阿池刚刚那般温柔。
她是不是可以存下一丝念想…这个她追了好几年的人,是不是也喜自己,也有留下来、不会离开的可能。是不是也会…不舍得?
只是浅浅设想一通,脸上的笑就再止不住。心房软塌塌的,似乎就要冲破那一层屏障,以无比雀跃的姿态,告知自己它的喜。只要池照影随便施舍她一些温柔。
她就忘了这几年来的虚以委蛇,冷漠相待。也忘了她二十岁生⽇上,没有得到过池照影的半句祝福。还有那句每每深夜回想起来。
都剖心彻骨的录音,那么多的委屈与郁结,轻而易举就被打败。你看…她想要的从来就不多,只要一点点,一点点温柔,一点点示好,她就会很开心,很満⾜。
就会有无限勇气,让她迈开步子,撕开荆棘,朝池照影跑去,等到走出房门那一刻,池照影才后知后觉。
她明明想着要离大姐小更远一些的。可大姐小突如其来的病症让她慌了神,加上在大姐小助力下,她精准地找到了表演状态,所有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一时间就有些放纵忘形。
她全⾝心地浸⼊角⾊里,肩直,端着举世无双的风骨。望向正慢慢划开的天边曦幕。一切等大姐小病好了再说吧,再者说…她每天需要在剧组里那么久,与大姐小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继续掩蔵、继续疏远,自然不是什么难事。郁离睡了一觉起来,原来作祟的低烧竟是痊愈了。以往她本不敢奢望能好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