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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多长恨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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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心的可不是我,论起主家,更不是你能代表的,这算半斤八两吗?”程道年笑得很郁,在权力面前,眷恋和爱意都要克制。所有的克制都会变成对外的迁怒,如果这迁怒是来自于程予舒,而造成这一切的是本该和睦的亲人。

  “对予舒动手,真要查也未必找不到证据,赖着不走,撕破脸对大家都没好处,你说是不是啊?堂哥?”

  “程予舒自己不出面,倒让你个不相⼲的人来闹,是什么道理?”“少废话,我这还有郑董事从你家出来的‮控监‬录像。

  要知道在这之后没多久他就‮杀自‬了,说和你没关系,谁信呢?”想做的事没成就要付出代价,程怀庭必须让步:“程明贤的股份你可以拿去,但是…”

  “我的意思的连同你的全部股份在內,都要!”程道年咄咄人,直接打断,争夺利益的事,怎么可能只做一半,不把程怀庭彻底踢出去,对他自己也是后患无穷:“股份我是一定要的,至于以后还认不认这门亲戚。

  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我手里的东西还多着呢,真放出来,看看打得是谁的脸。”

  “你是程予舒的狗吧,这么忠心?”***在程怀庭和程道年耗着的时候,陆诚的人已经去程怀庭的办公室搬走了电脑主机,重要的文件资料和公司公章也全部妥善封存。程予舒趴在‮摩按‬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云星月聊天:“何必冲在前头挨骂,叫我小堂叔去做就得了。”

  “那些股份你就真⽩给他?”“不算⽩给,我要那点股份用处不大,何况还有其他股东,沾亲带故的那些,真加到我头上让亲族恐慌,少不得惹人怨言,挂到别人名下也能封了他们的嘴。”云星月对自家权力的掌控力度从不松懈,因此好心提醒:“那你也要小心,可别整出第二个现如今这样的来。”

  “这个自然,放心吧。”把扎公司事务的老人的换成现在不能揷手的新人,上一辈遗留下的⼲扰差不多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清理⼲净了,程予舒需要的就是程道年出这个面。技师一套‮摩按‬做完,云星月舒服的直叹气,趴着还不想起,程予舒倒没觉得有那么夸张。

  云星月闷闷地解释:“我就喜这家的这个师傅,按着手劲大,今天还不明显,到第二天那真是神清气慡,通体舒畅。”

  等云星月懒够了,俩人才收拾妥当,到院子里吃饭,天然的石桌石椅就置于流动的温泉里,一边泡脚一边吃新鲜炭烤的食材,惬意的很。

  吃过几样特⾊小食,看程予舒吃好了,云星月才叫人送了一迭产权赠予的协议过来,推到她面前:“我那个弟弟,打不得,骂不得,整个一小魔星。

  留在家里怕他分我家产,放出去又嫌他闯祸,⿇烦的很,你能带走最好不过,哪怕只当养着个宠物。凡是惹祸、花销都算我云家的,不会浪费你家米,到底是我亲弟弟。

  他又喜你,多宠着他点,我也放心了。”“你这做姐姐的出手还真是阔绰。”程予舒大概翻了翻,好几处物业、房产,还有马场、体育俱乐部,都是给云星宇的。

  “能到你家住着,比在外面找些不知底的強,他又痴心,我总得想法如了他的愿。”云星月讳莫如深,露出一抹笑意:“刚回家他就跟我宣扬是你的人了,横竖你是不能再给我退回来了。”

  程予舒都要气笑了:“这从何说起,你家的人是能随便碰的?”“知道你这阵子忙着,没空想这些,先替你拘几天,等事了了,赶紧把那烦人精带走。”

  云星月嘴上一副嫌弃打发的样子,出手却实在的很,给云星宇的都是副业里顶好的项目。程予舒把东西收好:“既然应下了,我肯定不会亏待他的。”

  “这我门清,要不也不能放心把这些给你。程道年不就是现成的例子,按我的子,就是挨点骂也断不肯把股份让出去的。

  不说实实在在到手的分红了,光股东的⾝份,出去了都带层滤镜,好处可不是一点两点,连我都眼红,你就这么给出去了。我给你这么些东西,你给到我弟弟手里的只会多不会少…”

  “合着你就在这等着算计我呢是吧?”程予舒嗔怪着瞪了云星月一眼。

  “诶,瞧我,说漏嘴了,哈哈。”陆诚给程道年的那块硬盘,⾜够他把程怀庭到死角了,不过在程怀庭出股份之后,程道年还是报了警。

  实名举报,抓人就很快,只要尿检一做,狡辩什么都没用,程怀庭几乎气急了,丢了最重要的股权不说,连儿子也没能保住,眼见就憔悴了不少,咬牙愤恨道:“程道年,你不要欺人太甚!”

  “许多人就是上赶着给她做狗,她还瞧不上呢。”程道年不屑:“程予舒就算是在病中,也安排了律师团队备用,留好所有的遗嘱和安排,各种可能的情况她都考虑过。一山不容二虎,走过这一劫,她的时代才真正开始。”

  ***程予舒笑笑:“人生就这样,树静而风不止,总是闲不下来的。”喝完茶和云星月告别,程予舒才回去见程怀庭,会客厅的⽔晶灯华丽通透,却无人在意这样的流光百转到底来自玻璃还是⽔晶。

  “予舒啊…虽说二叔有些事做的不对,可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的,程道年那个疯子动不动就‮警报‬。

  他眼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这不是把好好的亲戚都弄成了仇人?”程怀庭占着主座没让,语气尚且还好,在程予舒听来却是虚情假意的客套,走到花瓶前,整理花束。

  “自家人做错事都好说,我不是容不下的人。只是一点,程家的‮弟子‬可以平庸,笨些懒些不打紧,不学无术也不是养不起,但要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怪不得别人狠心。我看这风气刹的好,不然动摇的可是基。”

  “危言耸听,动摇不动摇的看不见,倒是嫁出去可要把程家⽩⽩便宜了别人…”

  “二叔!”程予舒的音调陡然⾼起来,又迅速恢复平和,带着沉沉的威庒:“我想你可能还不明⽩,不管你是不是想做什么,有没有做什么,公司都容不下你了,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的。

  要么你能取我而代之,要么就彻底隐退,退想保底进想图谋,没有任何一个掌舵人会允许自己的公司里另起炉灶,搞得派系纷争,各种掣肘。”

  “你一个小辈儿,没结婚没孩子,你懂得什么,我这也是为程家着想,若是换你哥哥来,我自然什么话都不说。”程予舒从托盘里拿起剪刀,⼲脆利落的剪掉了旁的花枝:“有些话,不过就是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师出有名罢了。

  毕竟有的人,就算一样能姓程,多长东西,便自以为⾼人一等,占着天然的优势却尽做些拖后腿的事,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理直气壮去占另一半的便宜。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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