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及至中庭
我偏要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态度,对沫涩的态度。我偏要伤他的心,这样的⽇子过了仅仅半个月,事情便发生了转折。⽩画梨又回来了。
***彼时我正与名唤七儿的杂工一起忙活,晾晒刚洗好的倌伶⾐服。皂角的味道在风中飘扬,⽇头⾼照,伴着凉慡秋风,自觉心情舒畅。
这处住着佣人的院落远离中庭,每个人手头都有忙活的事情,砍柴、烧⽔、侍弄花草就需四五人,还有洗⾐、熏香等杂活不计人数,我和七儿单单负责五名倌伶的起居用度,就已每⽇忙的不可开。
半月以来未曾见过祀柸,连其他几人的⾐物也没看见一角,想来是另有专人为他们服侍,我本想着逃出去找三哥,可倾城坊的围墙将我的命也层层围住,不能逾越分毫。
再者说,让祀柸知道我还想逃走,必然触他霉头。我的行踪被管事的牢牢掌控,想趁着为倌伶更换铺的机会溜到他屋见见旁人,但每次都被人盯着,抓不到空隙。思及此,我幽幽叹口气。
初⽩的外袍被风吹起,我的头发也被吹了。七儿是个相貌娟秀的男子,⾝形看上去比我还柔弱。
但挑⽔的体力活却向来是他接手,从不抱怨分毫。也许是因为他心有抱怨,但是说不出声,他是个喑人。我正打算弯从篓里拿最后一件⾐服。
却见七儿神情古怪冲我使了个眼⾊。我莫名转⾝,多⽇不见的俊美男子离我不过咫尺,他比离别时看起来气⾊好了不少。⽩画梨看着我简单样式的发型,又瞄了一眼我⾝后的七儿:“学会编发了?”
我头摇:“七儿编的。你怎么回来了?”“本就是要回来的。”他执起我的手,见我指腹被⽔泡开的褶皱,几不可闻叹了口气。
“你与祀柸怎么了?”⽩画梨拉着我就要走,管事居然没有拦他,想是得了祀柸的命令。我冲七儿挥挥手,示意他别担心。走动间⿇布⾐衫蹭的我腿大疼,昨⽇便磨红了內侧的软⾁,今天更是不见好了。
“我想和沫涩成婚。他生气了,就罚我来这里⼲活。”老实相告。男子握着我的手一紧,却不谈婚事:“你三哥近⽇跟了京城有名的医师,想必每次找你都被祀柸打发回去了。”
“他手段那么多,想囚住我不是轻而易举。”我小声嘟囔“反正我不低头。
他凭什么不让我和沫涩在一起。”⽩画梨听见这句话眉头又紧了紧,正想再说什么,见我走路势姿怪异,终于察觉到不对。“你腿怎么了?”刚好走到了一处角亭,他便扶着我坐下。
“让我看看。”他伸手便要将我的裙摆掀起来“哎!”我大惊失⾊,忙推开他“还在外面呢!”他不顾我的推阻:“你还能走回屋子里?”那住处本就在楼上,又距离这儿甚远,确实如他所说,走回去的路上腿双便会被磨破了。
“哪里难受?”他隔着⿇⾐亵顺着我的小腿往上摸,直至腿大
处,我怕他手劲大,忙坦⽩道:“腿大有点磨破了。”这边空旷无人,放眼望去只有我和他两人。⽩画梨直接将我的亵
扯了下来,一瞬间我半个庇股蛋都暴露在外。
“⽩画梨!”我大惊失⾊,手忙脚扯着裙子将裸露的腿双遮住。“脫下来。”他的手还牢牢握着我的亵
,因被我坐着才阻碍了他行事。我脸蛋臊红,死死按着裙摆,摇了头摇。
“怕什么。”他本是蹲在我面前,见我这番模样,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偏僻寂静的小道杳无人烟,只有一座被木芙蓉灌木围绕的角亭,走近隐隐能听见女子庒抑难忍的呻昑声。
木芙蓉开的洋洋洒洒,红的⽩的互相错,好似在粉嫰小⽳中进出的纤长手指。本只是让⽩画梨看看我腿大內侧被布料磨红的⽪肤,怎么也没想到事态发展成这样。
“别…”旷了许久的⾝躯稍一撩拨就主动合,流出的
一汩一汩顺着腿
往下流,连地下都积了一滩。男子左手拇指摁着涨红的小⾁⾖
,感受到手下⽳⾁咬的越发紧,知道我要到了,忙猛揷了四五十下。
本来断断续续的呻昑尽数堵在喉咙里,我绷紧了小腿,⽳中出一股清
噴到他手心,⾼嘲后的
⽔淅淅沥沥从小⽳挤出来,⽩画梨这才停了,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擦了手,又替我清理了下⾝。
而后将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脫下的亵迭好塞进了自己⾐襟中。我脸蛋通红,还没来得及制止,他直接拉下裙摆遮住我的腿双,一个用力将我抱在他的怀中。“!”我睁大双眼,本能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画梨!”
他低头啄了口我的脸颊,不再言语,抱着我往中庭的方向走去。“咱们去哪?”我窝在他怀里,人力轿夫我倒也享受的心安理得。
“去见祀柸,我此次能来见你也是得了他的应允。”他抱着我,气息却不见“我听他说你与他置气有了小半月了,难道你真打算一直与他耗下去?”
“谁说我这是和他置气!”我猛地抬头磕上⽩画梨的下巴,吃痛叫了一声“他就是见不得我对沫涩好,想把我当他的噤脔。”
“这件事就算不是因为沫涩,只要不是因为他祀柸,其他男人都不行。”我见⽩画梨眸光沉沉不做言语,又生气补了一句:“就算因为你也不行。”他不回应又走了几百步,才似沉不住气问道:“那你现在还抱着要嫁沫涩的念头?”
“我…”这话回的不好怕是又得得罪⽩画梨。“要是能有我不嫁他就能让他脫离奴籍的办法,我也愿意一试。”
“呵。”⽩画梨嗤笑一声“你是真把婚姻当儿戏,还是⼊戏太深忘了现在是什么朝代?再说他沫涩难道非得娶你才能脫离奴籍?是他本就不情愿还是你太上赶着了?”
“你胡说!”我锤了一下⽩画梨的口,心里却清楚他说的没错。这半月来沫涩那里我一点消息也没得到,不知道期间会不会发生别的事情让他改变主意。如果再提此事,只怕他和我都不会好过。
***两人默默许久,行走间已经到了曾经识的楼下,我窝在⽩画梨怀里,望着房门紧阖的三层楼宇,內心不觉别扭。视线中的房屋逐渐远去,我收起心思。
想到等会儿就要和祀柸见面,心下紧张起来,及至中庭,模糊瞧见屋中不止祀柸一人,我慌忙从⽩画梨⾝上蹿下来,七手八脚整理好⾐裙。“走吧。”⽩画梨不由分说拉了我的左手,脚步坚定往那扇敞开着门的堂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