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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哪怕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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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因为我,叶臻执意拒绝合作怎么办?”“殇止,我见过叶臻两次,她看着许陌君的时候,眼睛一闪一闪的,她是真心喜他。”这种眼神我再悉不过。

  在我喜⽩画梨的那些年里,我时常在他眼中看见自己这副神情。羞怯而又热烈,痴恋而又骄矜,低到尘埃里。

  “我不想让七儿和贝子失望,孩子们不能这辈子都困在倾城坊里。”说完这些,我垂着头,像受审的犯人一样等待殇止的裁决,他的食指一下又一下敲击在桌面。男子脖间的吻痕已经⼲涸,口脂的红印褪成颜⾊更深一分的赭红,他的动作突然停了。

  “你在撒谎。”我猛地抬头,睁大眼睛,手⾜无措:“我没有!”“京中不止一家叶禧记,也不是只有叶臻一个供花商人,实在不行换了她便是,你不见得为祀柸这份心。”殇止换了个位子,离我更近了一点“重新说,你到底在怕什么。”被揭穿心底秘密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的心口像火烧一样。

  燎得人有一股闷气堵在喉咙,他见我太紧,软了声音:“琼儿,我不是祀柸,你大胆告诉我就是。”“好吧。”我嘟囔着,将心中想法和盘托出“我怕惹那女孩子伤心。”

  “许陌君不喜她,我也不应该在她面前晃悠…看见我她会难过的,就像我第一次看见你和楚卿的时候,我躲在许陌君怀里哭了一场。”

  殇止有些惊讶,我感到一丝难言的羞赧,捂着脸不再言语,他闷闷笑了两声:“居然是这样,难怪不愿意和祀柸直说。”老狐狸搞不懂小家心思这些弯弯绕绕,怕是会直接嘲讽我“心比天宽”、“菩萨心肠”好一顿损。

  他起⾝走到我⾝边,温热的⾝躯将我包裹。“不如试一试不考虑这些,先去赴约如何?如果你真的担心,我们几人陪你一起。”我闻着悉的沉香味道。

  在他怀中仰头看他:“真的吗?”殇止点点头。“你永远善良,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他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

  ***夜深。屋外风声呼呼,屋中的炭盆燃着熊熊火光,烘得人手脚暖乎乎的。书案上只余一盏蜡烛散发着微光,我歪着脑袋翻看这些⽇子整理出的花茶配比和学堂资料,心绪比先前稳了许多。

  正如殇止所言,顾虑再多,都不如脚踏实地迈出第一步,击败自己的往往不是现实,而是那些存在心中的未知。

  他和我絮絮良久,放心不下沫涩,还是去找祀柸说和,这会子应也回屋睡了。我伸伸胳膊,头脑很是清醒,没有困意。

  又思量至双生花一事,如果真如孟老所言,双生花生在惘一崖的峭壁,如何将花采下会成为一个难点。楚卿的病需要鲜花还是⼲花⼊药,又让人不解。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够在采花这件事上有所助力,脑中便回忆起前世学过的攀岩知识,菗了张⽩纸,在上面绘出攀岩‮全安‬带的模样。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两声轻响,有人。

  这么晚会是谁?我正待起⾝,木门便再次被敲击,敲门声急促有力,在半夜很是突兀。

  “七儿吗?”我一边问一边向门口走去。断然不会是那几人,他们进我屋子是随意惯的,坊中其他人也会自报姓名,只得七儿不声不响,直接推门便失了分寸。我将门打开一道,今夜月华如⽔,将来人照得清楚。

  “是你呀。”我暗松一口气,把门完全拉开,笑道“这么晚,找我什么事?难道是有哪位客官给你委屈受了?”

  门前的男子一袭青粉长袍,眼角眉梢涂脂抹粉,一头乌发半束半散,鬓角特意菗出几缕青丝垂在颊边,衬得他楚楚动人。一阵风过,卷着男子⾝上的秋兰香气,一股脑冲进了我的屋子。

  我被熏得有些头疼,来人娇声道:“沐姑娘,外面好冷,我能不能进屋再说?”有种奇妙的怪异弥漫在我心头,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侧过⾝,男子偏⾝钻进来,顺便将门关上。

  一灯如⾖,昏⻩的烛光下男子的面孔愈发诡谲,他绕着屋子走了两步,似乎在打量屋中陈设,手指轻巧地摸来抚去,很快,那双眼在看到博古架上形形⾊⾊的扇子时,定住了。

  “呀,好精致的扇子。”小⻩香快步走到博古架前,伸出手想要触摸一把凤鸾团扇,将要碰到那些精美的绣纹时,被我拦下:“这都是佩扇的,碰坏了他得发火的。”他听到“佩扇”

  两个字,缓缓收回手,垂下头,看不清神⾊。“我听坊里的人说,佩扇公子和沐姑娘吵架了,是真的吗?”我脸一僵,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又问:“也有人说,佩扇公子被赎了⾝,再也不回倾城坊了,是真的吗?”

  “这…”我为难地咬了咬,避而不答“你夜深找我有什么事?我该睡了。”因为屋內昏暗,不知不觉间我和他靠得很近,浓郁的秋兰花香包裹在四周,呛得我微微偏了偏头。

  再回头时,男子已凑到我⾝前了。电光火石间,他的双手攀上我的,⾐袖滑落,露出一节藕⽩的手臂,秋兰香一拥而上。

  他把我箍得紧紧的,冶红的迫不及待吻上我的脖子,漉漉的⾆头毫无章法舐着那块嫰⾁,他喉间发出矫情刻意的呻昑,整个人像一条青蛇裹在我⾝上动,惊得我浑⾝汗⽑直立,后背发凉。

  “放手…小⻩香!”我用力去推他,男子娇嗔着瞪我一眼,狠狠将我的两只手并在一起,死死握住,他把我抵到墙上,‮体下‬顶在我⾝下的凹陷不停‮动耸‬,⾆头上我的耳垂,道:“沐姑娘…沐姑娘一定和佩扇公子睡了吧…”

  他眼中露出痴的神⾊:“我听说他那处比坊里的人都大,和他睡一定舒服极了,是不是?嗯?是不是?”我的大脑一片空⽩,又惊又恐之中眼泪一汩汩冒出来,热泪沿着脸颊滑到脖子上,冰凉而又黏腻的‮感触‬让人直犯恶心。

  他不是坊里的小⻩香吗?不是那个每次见我都会甜甜地叫我“沐姑娘”的小⻩香吗?如今他又在做什么?我的推拒在男女的力量差异面前不过螳臂当车。

  他抱着我,仍在喃喃诉说他对佩扇的痴恋。“我好些时⽇没有见到佩扇公子了,我也不是没想过,我和他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

  “他有殇止公子这样的哥哥,自然不愁赎⾝之⽇,但我只想…我只想和他能有一场露⽔情缘,能在他的⾝下承,哪怕只有一次,我也甘之如饴。”我因为恐惧和紧张息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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